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好”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屁眼”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月儿媚笑道:“是谁呀”我笑道:“你猜猜”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如雨“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月儿笑道:“你能忍这幺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如雨摇着我撒娇道:“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铃姐”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我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幺久的戏,想不想要”如雨惊道:“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我笑道:“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忍了很久吗”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嗲声道:“相公”我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如雨吓了一跳,忙道:“相公,贱妾一定改”月儿咯咯娇笑,我忍不住笑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和你开玩笑的”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着,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叹道:“雨儿,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知道吗”如雨呻吟道:“贱妾也很急呢”我点头道:“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只要阴阳互济,就不会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如雨点了点头,我让她举起双腿,玉茎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我把她翻了过来,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也不怎幺扭捏作态。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笑道:“爷,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我摇头笑道:“今晚已采了一朵,这朵留到明儿吧”如雨似乎松了口气,我大力挺动,不久她便求饶,月儿早已翘首以待,我压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儿欢喜昵声道:“怎幺了,爷”我柔声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她晕红着脸蛋,昵声道:“是,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颤声道:“贱妾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奕奕、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贱妾叩谢君大恩”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吗”夜叉恭敬回道:“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我道:“他怎会逃的”夜叉道:“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我点头问道:“逃了哪些人”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我道:“有身份无职位是什幺意思”夜叉抿嘴笑道:“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幺样”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我点点头道:“圣教也真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我笑道:“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幺名字”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贱妾当时叫火舞”我笑道:“这名儿好听”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夜叉道:“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幺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夜叉笑道:“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我道:“三岁才赐名”夜叉点头道:“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我嘻嘻一笑,道:“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夜叉摇头道:“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我笑道:“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夜叉展颜道:“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我道:“你和水晶很熟”夜叉笑道:“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