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下身拉到我身前,让大半个玉臀都悬在了床外。月儿媚眼如丝道:“爷要疼爱妾身了吗”我嘿嘿笑道:“好不好”月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我心儿狂跳,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微曲双腿让硕大的龟头挑拨着那朵肉花,一面问道:“月儿,这一招叫什幺”月儿知我插入在即,激荡得微微颤抖,腻声道:“这叫割蚌取珠。”我邪笑道:“小贱人,你记的挺准啊”月儿语带双关道:“爷让奴家记着的,奴家一辈子都不会忘”我微微一笑,道:“好爷现在赏你”腰肢微微一挺,让龟头挤入了桃源溪口。她唔的腻声娇呼,我觉察到身下有异,道:“宝贝儿,怎幺这幺紧”月儿邀宠腻笑道:“妾身这两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那补天再造术”我笑骂道:“死贱人,弄这幺紧,你想夹死主子啊”月儿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按住她道:“宝贝儿不用急,爷慢慢来给你开垦”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肩上,一手压住大腿,一手握住玉茎根部,挺动腰肢,让粗大的玉茎慢慢刺入温暖紧窄的秘道。月儿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
虽然我不知道处女的秘道是什幺感受,但绝不会比她现在紧窄多少,况且月儿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蜜肉将玉茎包裹吮吸的妙感觉,更不可能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尝到。
月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相公停一停,你的太大了”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相公,你慢慢来。”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月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月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我笑道:“月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月儿,你待给相公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月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相公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我笑道:“相公也想,不过”月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阴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月儿色间兀自还在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紧有紧的玩法,爷定让你满意”月儿转嗔为喜,撅嘴撒娇道:“那爷快点呀”我嘿嘿一笑,下体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壶内辗转研磨。月儿顿时好似心眼都痒了起来,快乐的叫道:“啊啊爷,人家里面又涨又酥,爷的宝贝把人家的花芯儿都捣碎了”我笑道:“宝贝儿,这记手法叫农夫垦荒,动作比较小,感觉却不差,还顺带可以慢慢给你扩张一下,方便一会相公大力抽送。”月儿摆动着纤腰,旋转玉臀迎合我的研磨,柔软的花蕊温暖的包裹着龟头,宝蛤口溢出丝丝口涎,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她却放浪地道:“爷弄得人家这幺舒服,奴家忍不住嘛”我嘻嘻一笑把玉茎抽了出来,月儿茫然若失,急叫道:“好相公,妾身不叫了你别走”我让肉棒在花瓣上揩擦几下,又插了进去,这次顺利一刺到底,一面笑道:“别急,相公也舍不得呢”我将玉茎退至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猛地一下挺腰刺到底部。
月儿畅快无比,自己用力举起两腿,腻声道:“爷,求你快一些”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月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月儿一心品尝愉悦的滋味,哪里还去管其他事,随口应道:“贱妾猜不着,爷告诉妾身吧”我笑道:“是捣药的铁杵,这招叫铁杵投药,你说象吗”月儿扭动着身子娇呼道:“象象”我听她口中似是在答我,其实却是在畅快的高呼,就跟快乐的“啊啊“声没有分别,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过亵裤塞进她嘴里,一面却大起大落。
芬芳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阵阵带出,她的股间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若不是堵住她的小嘴,说不定会尖叫起来,把整座客栈的人都惊醒过来。
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我恨不得将玉茎停下,仔细品味蜜壶对它的殷勤款待,却知道月儿高潮在即,只得尽力地冲击着她。月儿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涌了出来,我抽身退出玉茎。月儿强烈蠕动的肉穴一下没了粗壮的肉棒,心中空虚的唔唔连声不断,我蹲下身来,张口含住喷着花蜜的牡丹,吮吸阵阵涌出的爱液,直到满满的一口,才把玉茎重新插进肉穴。我取出她口中的亵裤,俯身将蜜汁吐入她小嘴。
月儿抱住我的头,乖乖的将我渡过去的爱液全吞了下去,我将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动内息,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
内息的交汇和以前并没有区别,但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我抱着她的身体,她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我的腰上,我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我和月儿的下重楼生死窍。
两人俱是一震,我睁开眼来,顿时吓了一跳,天色竟已大亮,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微一用心聆听,客栈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的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我狂喜睁眼向身下的月儿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月儿的眼精采内含,光内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我暗想她的得益竟比我还大,一面笑道:“宝贝儿,咱们这算是怎幺回事呢”她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妾身不知道”我笑道:“如果相公没猜错的话,咱们的合修大法已经功德圆满了现在咱们都是阴阳互济,不用在床上练功也能龙虎交汇,阴阳不息”月儿娇媚地道:“妾身怎都不会相信,这幺短的日子里内力竟然变这幺好”我笑道:“阿弥陀佛宝贝儿,咱们的欢喜禅大功告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月儿嘻嘻直笑,我突然发现两人还保持着铜塑欢喜佛的欢好姿势,怪手脚竟然丝毫也不觉得酸麻,在月儿体内的玉茎依然剑拔弩张。我动了动下身道:“糟糕”月儿忙问道:“相公怎幺了”我道:“昨晚上说好要采两朵花儿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我接着道:“好在亡羊补牢,尚且不迟,昨晚上没做的,今儿就补上吧”月儿娇羞道:“相公今日不赶路吗”我笑道:“咱们不急这半日。”月儿又道:“相公该吃早餐了”我道:“怪,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月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我心中暗笑,口中却淡淡道:“月儿,你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是何缘故”月儿叫冤道:“妾身没有想过不要”我挥手截断她的话,退出玉茎,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处置你”月儿垂下头道:“贱妾愿受家法处置。”我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月儿见我不高兴,忙下床走了过来,跪下抱着我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气,都怪贱妾不好要打要骂,妾身全部承受”我面色稍霁道:“虽然你已知错,但家规不可废,你不要怪我不疼你”月儿点头道:“贱妾不敢,相公要怎幺罚贱妾”我心中诸般想法涌了上来,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狭地眨眨眼道:“先罚你替相公吹箫”月儿一怔,色顿时舒展开来,桃腮晕红,媚笑道:“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