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看守家的孩子,他们已经不
分年级学到哪算哪,总之都要去参军,但有点英语基础是必要的。
薇拉把艾瑟尔领到了学校的教务处,在老师们的面前把艾瑟尔的衣服和鞋袜
脱掉,带上脚镣和项圈,项圈平时锁在艾瑟尔教务桌旁边的铁环上,薇拉解释道
,艾瑟尔毕竟是一个囚犯,这样是预防她逃走,去上课时就请有空的老师押送她
去,讲课完了再把她锁回来,薇拉会每天早晚来接送她。对艾瑟尔来说这样的监
管已经是多余的,但薇拉就是要这样以看似合理的理由,去羞辱这个原本出身比
她好,比她年轻漂亮的小狐狸精。
艾瑟尔在这些成年男人中间表现的很平静,这里的5个老师也都是有家室的
男人,他们很欢迎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在旁边养眼,不但能摸还能操,这段时
间的囚徒生活足以改变一个人,艾瑟尔已经习惯于赤裸身体被男人盯着看,并不
自觉的会做出各种媚态,薇拉提议强调如果艾瑟尔有任何反抗都可以被随意惩罚。在薇拉充满复仇得逞的眼神注视下,艾瑟尔的新同事把她按倒在一张小床上用
肉棒插进她身体表示了欢迎,薇拉在旁边看的兴起,也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
酸臭的逼让艾瑟尔用嘴舔,在高潮时尿在了艾瑟尔的脸上。
认识了同事,薇拉领着艾瑟尔去给学生们上课,在一群十几岁的男学生面前
让艾瑟尔赤裸身体给他们讲课,我不知道艾瑟尔在那种场景下会有何感想,我也
不敢去问她,只是看到奥托描述的,面对成年男人都能保持平和的艾瑟尔,面对
一群比她小的刚进入青春期,对性还只是朦胧而好奇的男孩,感到手足无措神情
呆滞,而这些大男孩面对这个裸女教师,疯狂的吹着口哨拍打桌子,围过来起哄
,艾瑟尔被吓坏了,抱着肩膀躲在墙角哽咽着,任凭薇拉如何咒骂扇耳光都不起
来,奥托也觉得薇拉有点做的过了,这样下去是无法好好上课的,于是让学生们
保持安静恢复秩序,给艾瑟尔披上了一件风衣安慰了一番,艾瑟尔没有穿内衣,
穿着一件足以遮蔽身体的外衣光着脚,走到了讲台上开始准备上课,学生们也在
老师和父母的呵斥下对艾瑟尔保持了起码的尊重。
在奥托的描述里,艾瑟尔逐渐的适应了这种,在同事面前是光屁股妓女,在
学生面前还是穿着衣服,像正常老师一样给他们留作业和打手板,学生们对这个
新老师的传闻成了一大热门的课余谈资,他们成群结对的躲到教务室的旁边,偷
窥艾瑟尔老师的裸体,和她给其他男人提供服务时被各种体位操爱穴和打屁股,
她成了这群男孩主要的性幻想对象。拥有艾瑟尔所有权的科赫家男孩,也把这当
做一个赚取零花钱的良机,只要同学愿意支付一笔钱,或者把珍贵的玩具借给他
们玩一段时间,就可以用课后补习的名义到科赫家来做客,在主人家里时艾瑟尔
就不再是教师,而只是这家人的性玩具,可以随便摸随便操,命令艾瑟尔做出各
种羞耻的事情,薇拉对此是支持的,常会亲自在旁边指点,伸手握着把过于紧张
的小处男肉棒导入艾瑟尔的爱穴里,把艾瑟尔的乳汁挤出来让小处男品尝。再又
一次的那些接近成年的少年们接受了征召,要去接受训练前,在家长们的默许下
,艾瑟尔被捆在了讲台上,对着所有的学生双腿叉开露出自己的身体,一个老师
指着她的身体部位,讲解女人的生殖器,并让艾瑟尔亲口重复,学生们都可以上
来摸摸,并按抽签次序轮着享用了自己的英语老师。
1941年12月23日,在哈里斯先生的主持下,我和艾瑟尔举行了秘密
婚礼,现场只有我们3个人,由于艾瑟尔现在身份还是囚犯,是不能见光的人,
这次婚礼我没有请其他人,在神前我们跪下盟誓,给艾瑟尔戴上了我的戒指。
1941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有一种不太好的习惯,明明不胜酒力
,却在每年的这一天要多喝一点,简直像模仿人类的猴子一样可笑。
舞台上所有愿意展示自己才艺的人都可以登台表演,无论好坏都会收获很多
掌声和礼物,今天所有我的同僚和部下都在这里,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
能一直活着就是值得庆祝,何况是从上帝那里多拿到了1年。
玛尔塔·克里洛娃,她和丈夫列博尔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坐在贵宾席
离我很近的地方,我曾听人不无讽刺的说,这个小丫头已经是两任市长的夫人了
,要是再换个市长,也许她还是市长夫人。
芙拉达·洛丝亚珂娃,她一开始只是本能的怕死,现在完全无法回头了,我
时常让她亲手处决了一些抓来的游击队和家属,而她也开始从抗拒纠结,到现在
的冷漠完成任务,她会从每个死者那拿走一点纪念品,在动手前远远的看着这些
猎物良久,然后用大量的伏特加灌醉自己,在酒精的麻醉中扣动机枪的扳机打光
一整条弹链。
艾瑟尔·希施,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坐在我旁边,我搂着她说着情话,她嘴
角一直有着幸福感爆炸的微笑。
黛博拉·戴娃·罗,她的法国军官男友正在筹划逃亡中立国瑞典,在那里躲
避战争,已经买通了波罗的海的船主,我默许并祝福了他们。
蕾切尔·库克,和哈里斯先生的关系正在迅速升温,这两个人有着相近的文
化背景,在这个周围陌生的环境里,也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依然穿着她标志性的黑丝袜和高跟鞋,是个很受
欢迎,吸引很多人往她胸口里塞钱的成功女服务员。
哈妮克孜,她最近似乎身体不太舒服没有来,有点像怀孕反应,盖尔·加朵
在照顾她。
萨凡纳·布兰登和芭芭拉·帕尔文正在台上以诱惑的步伐一起跳着芭蕾舞,
我给了她们很多钱,希望艾瑟尔的母亲能提供帮助,她们这样的美人不值得牺牲
在这片土地上,如有机会就应该远走高飞。
艾芙琳娜·奥克扎克,她落寞坐在一旁,她很想念她的丈夫,但她会等,无
论多么渺茫的希望都会等下去。
索尼娅·马尔特谢娃,她现在是检察长丈夫的情夫,看起来对现状颇为满意。
娜斯提娅·施特恩,我弟弟的恋人,她正和我弟弟赫尔曼在一起谈笑甚欢。
弗丽达·古斯塔夫松,这个榨汁机给我写了信,她很满意我的招待,表示以
后还会来。
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她依然是自信满满的女官僚,列博尔社交圈的中
心。
梅丽莎·劳赫,依然是乐观的职场女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