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被雨水冲开的集体墓穴,里面挖出了7具尸体,波兰警察从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找到了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他们都是列博尔的居民,携带的皮包里有一份的报纸是1940年5月的,死者家属还认出了其他遗物,这7个人的身份被确定,是这里一家波兰私营企业的业主和主管。
芙拉达得知了这件事,愧疚的私下对我说,人是她杀的,这几个人被认为是阶级敌人,她奉命晚上跟着军队进行抓捕,然后带到附近森林里处决。
我安抚了低着头身体颤抖的芙拉达,吻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也别和人说,你现在在我的保护下,别人还不敢动你。
1941年11月4日,家属和警察商议后,把尸体起出来装进棺材里,先运到教堂补办祈祷仪式,再重新安葬。从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送葬的人,警察和军人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现在烈日当空,波兰人却举着蜡烛,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中只能听到牧师念祈祷词的声音。
我和占领军当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队伍里,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沉默不语,自39年开战后,德国要求必须把斯拉夫人当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们面前摆出主宰种族的架势来。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德国化的波兰人,母语是德语,虽然我也被看作德国人,但我始终对优等民族,主宰种族,这一套并不认同。
而且现实意义考虑,我认为来参加这个葬礼,是一个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国军人,他们是在为何而战的好机会。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筑和清理工作完全暂停,犹太人和苏军战俘都撤了回来,他们将给其他的企业劳动。
1941年11月6日,我对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种偏爱,我让芙拉达服用了催乳药,然后在早餐时,搂着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顿,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达早上看到这个日期对我说,这一天是十月革命纪念日,她这句话让我想到,敌人也许会以某种形式来庆祝这个日子,我早早赶到了营指挥部,命令全军尽快吃完早饭加强戒备,让芙拉达打开收音机,调整频道到苏联广播节目。8点广播里传来了斯大林在莫斯科举行阅兵的报道。
9点多铁道兵请求支援,一辆满载国防军的军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处遇到了伏击,火车头前的空车厢引爆了铁路下的地雷,铁路被炸断,车厢遭遇游击队的机枪和迫击炮攻击,国防军官兵和随行的一些文职人员纷纷下车躲避,他们被游击队火力压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铁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处也遭遇了敌人,铁路被炸断和游击队进行了伏击。
几乎同时,军用火车站也发生了几次爆炸,围墙上炸出了几个缺口,这里也被袭击了,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计划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应对,1连的德国兵集中了全部卡车,摩托车,装甲汽车,还有我那辆嘎斯轿车等城里所有能找到汽车,携带迫击炮全速前往救援国防军的兄弟。
2连的法国兵携带几辆马蒂达尔坦克去救援被伏击的铁道兵。
原本应该担当侦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辅助警察,今天约纳斯有事没在,指挥官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冒险,于是他们被留在火车站,依托早已构筑好的防御工事,使用里面存放的机枪和罐头盒手雷等武器,和铁道兵一起击退袭击者。
3连的俄国骑兵将迂回到外围侦查,确认敌人位置后进行侧击。
这样我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只好让秩序警察和党卫队成员集合待命,破例允许波兰治安警察给手枪装上枪托,不久果然游击队又穿着平民的服装袭击了警察局和市政厅,又在发电厂制造了1起爆炸,我并不是一个总会身先士卒的人,现在也拿着索米冲锋枪,领着营部的人和警察们与游击队进行巷战。
游击队也并不恋战,交火只持续了几分钟,就从列博尔市区和火车站撤退,他们造成的破坏,技术人员认为要维修到明天早上。整场战斗中,游击队在4个战场只不过给我部和路过友军带来十几人的伤亡,但是延迟了友军的行动1天,他们发动攻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我带人赶到军列被伏击处时,看到游击队已经被击退,我部和友军的一些人正在打扫战场,几个友军死伤者已经被卡车运走,能自己行动的国防军人徒步向列博尔行军,装备只好等待铁路被修复再说。和受过训练的军人不同,与友军同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袋,这个德国兵看到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我说:长官,我想这些东西对他也没什么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干涉他和其他德国兵收集战利品的行为。
走几步我看到一个金发美女的尸体,她衣服被撕开了,裙子被扔到一边,大腿和阴部有精液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对我说,游击队始终没接近过铁道线200米以内,这显然是某个德国兵在趁乱抢劫时顺带干的。
我见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就给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觉得很有弹性,从她胸口的小钱包里翻出了她的证件和几张照片,她叫,玛丽·鲍曼,我把她美丽的照片留下来欣赏,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个粗暴的士兵,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我又看到有个中弹倒地的男人在求助,医务兵还没空处理他,我看他有点眼熟就上前给他喝了口水,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的礼服,从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原来是关于某个犯人的审问记录,这个犯人还是个美女,这倒是很有趣,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觉得很耳熟,文件里还有她的档案和照片,艾瑟尔·希施,我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再次确认照片和其他信息,确实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打算要娶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似乎缓过来了,看到我正在读的东西,讨好的对我笑了笑说:这个女人很漂亮吧,还是个在英国留学过几年的女大学生,可惜她老爸参与了一起暗杀元首的阴谋,已经被处死了,他的女儿也可以被我们随便玩,反正也是以后会被处死的。我叫奥托·科赫,是帝国保安部的,感谢你救了我,我的那个皮箱里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东西,可以和你分享,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弄来玩,我在那做过看守长官。
我没等这个男人都说完就上去掐死了他,把他的东西据为己有,我绝不会让别人再看到这些东西。
卡车往返了几次,打扫完战场,修补了铁路两旁的铁丝网后,安德烈找来了几个可靠的附近农民带路,这些不满集体农庄的人知道一处游击队的野营地,我很快集结人手去扫除这个地点,那是森林深处的一座废弃青砖建筑,游击队已经全部撤离,消失在了森林海洋里,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他们没能带走的东西,和一个殿后掩护的女狙击手,她披着雪地迷彩躲在屋顶上,杀死了几个德国兵后,为了躲避手榴弹从上面滚落下来被活捉。
在游击队留下的这间可以遮蔽风雪的屋子里,我们重新点起了火炉,我烤着火,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顽强的女人,她已经被剥去了冬装,穿着黑色筒靴,羊毛裤袜及膝裙,套头衫制服,头戴船形帽,从身上搜出的证件上显示,她的名字是,莉莎·阿尔扎马索娃,23岁,身材削瘦,暗金色头发,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