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更多人的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