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甚至在今天以前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为何物。
毕竟自己的性经验也并不丰富,除了在自己刚刚进电视台时被那个如今的大人物迷奸后,后来又在的集体宿舍里连续一个星期被他用自己的裸照逼奸自己,除了第一次自己也是事后看了他拍的那些下流的影像,s;
自己才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外,在那个自己最耻辱地一周里,自己除了干涩疼痛还有害怕宿舍房门突然被室友打开的紧张与恐惧。
每次他偷偷溜进自己的宿舍里,林舒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想着越快打发这个色魔越好,所以都会认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脱下内裤撩起裙子,把姑娘最羞耻地器官袒露在这个色魔的跟前,而此时林舒所有的感觉都是在宿舍门外,感觉着那里的动静,而说地最多地也就是带着哭腔地「快点,你快点呀,呜呜……」两句,丝毫感觉不到两性相悦鱼水交融的云雨之欢,更不要说高潮的感觉了,倒是自己现在老是经质地害怕
门外
声音的毛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好在一周后这个命中的煞星就调离了,而给林舒
留下的便是柴林这个孽种了。
「啊……」
一声长长地娇啼,林舒已然脚心朝天的玉足突然狠狠地交缠在符大兵犹如狗
腰一般耸动着地屁股,越夹越紧,直到符大兵感到自己无法再抽动一下屁股为止,
才乖乖地趴伏在美人的玉体上,一边揉着美人浴衣里软玉一般的香乳一边亲吻着
林舒又一次布满细汗光洁的额头,大口地喘着气。
「大兵,你今天太厉害了,我……我……」
「你怎么了?」
「我又到了,啊……」
「你的腿快要把我的腰都夹断了,嘿嘿……轻点啊!」
「那不都怪你,把人家那里都……都捅漏了,别动了,就这样乖乖地放在里
面,大兵,我爱你……」
林舒心满意足地吻着情郎结实地胸膛,享受着胀满在自己阴道里那根带给自
己无限满足的情郎阳具那滚烫坚硬的感觉,用自己已经酥麻的阴道壁轻轻地挤压
着它,林舒感觉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融化了,这样妙的感觉让从来没有一次完美
性交经历的林舒彻底地被符大兵征服了。
「你怎么还这么硬,还没射吗?」
「小傻瓜,你都不让我动,我怎么射得出来啊!」
「啊!对不起哦,我实在受不起了,那怎么办啊?」
「没事!舒,你说……你说……那个女人大着肚子也能干这种事吗?」
也许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许真的是没有得到过的才是最好的,
符大兵即使自己如今肏这这个城市里几乎所有男人的大众情人电视台的一姐,但
是脑子里却仍然都是那个默默无闻大着肚子的冻龄女预报员易丹的身影,意想这
这个好几次都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女人身上那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女性性征。
「你是说易丹吧?你们这些男人……」
林舒假装吃醋地拧了符大兵一下,符大兵被林舒说中心事,不觉老脸一红,
好在经年累月的日晒雨淋,黑黝黝的脸上也不明显。
「好吧!我知道不让你动你出不来,那就告诉一个秘密给你,你听爽了射了
就好,可不要往外说哦!」
「那是那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唉!女人一旦有了牵挂,就顾不得自己了,我当时也让易丹当心孩子,易
丹凄凄惨惨地一笑说,那老家伙在她口里爽了还要糟蹋她那里,她说你要是伤了
我孩子我就死给你看,没想到那老家伙嘿嘿一笑说,你那小屄我十多年前就肏过
了,没啥稀的,今天要尝尝大肚婆的屁眼,姐,我还能这么做,只要他不弄我
孩子,我就只能给他糟蹋……」
「哦,原来易丹给那个老家伙肏了屁眼了啊!啧啧啧……厉害厉害……」
「厉害?有什么好厉害的?简直就是下流没人性的畜生……」
林舒越说越生气。
「是是是……我是说易丹厉害,为了孩子让这个老家伙干了自己的屁眼,恐
怕连她的丈夫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你太变态了,大兵,夫妻怎么会做这样龌龊下流的事啊!」
虽然林舒对男女之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在林舒的性经验里也只有一对一
的正常做爱经历,哪怕是那个夺了自己贞操的色鬼也不过勉强自己给他嘬过几口
鸡巴而已。
「我……我没有……」
符大兵尴尬地否认着。
「还说没有,你那个坏东西又大了些呢?啊……涨死我了,你们这些男人,
嘻嘻……就是急色,一说到别的女人就打坏主意,是不是也在想小丹了?别以为
我不知道,哼哼……」
林舒用两条盘在符大兵腰上的玉腿又狠狠地夹了夹,本来想用阴道的,可是
阴道真的又酥又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符大兵被林舒戳中心事,则更加窘迫,
索性再次蒙头狂肏,把林舒给干得美目直翻,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教你瞎说,教你瞎说……」
「我不说了,我错了,啊……啊……饶了我吧大兵,我们大兵最正人君子了,
不会惦记其他女人的,嘻嘻嘻……啊吆……我知道啦!就是小丹裸屄光腚,撅着
白花花的小屁股,捧着圆鼓鼓的大肚子求我们大兵玩她,我们大兵也不会放在眼
里的,好了吧!啊……啊……又到了我又到了,呜呜……」
林舒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就在林舒大叫着「又到了……」的时候,符大
兵龟头再也无法忍受地抵住林舒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子宫颈马口上,一泄而注,两
股热流在林舒的阴道尽头猛烈地迎头撞击着,让林舒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
起来,尤其是盘绕在符大兵腰间的两条玉腿本能地紧紧绞在
一起,越收越紧,符大兵几乎感觉自己的腰马上就要给夹断了一般,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仿佛野兽临死前的绝望吼声,只是那里面除了痛苦之外更多地是无比满足地原始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