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之越发觉得自己是禽兽，然而转念又想到少女之前的行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谁教你这样的？”
苏奈睁大了眼睛，她干脆跪坐在迷彩服外套上，两条小腿分开：“没有谁教我啊。”
“……你之前跟多少人这样做过？”
苏奈歪了歪头：“算上教官你的话，一共是三个人。”
“我、邵亦昌之外就只有一个人？”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林昭之的意料之外。
苏奈点了点头。
“……你第一次的时候有多大？”
“唔……换算一下子的话……”苏奈认真想了想，“幼生期是十岁吧。”
林昭之自动忽略了他觉得怪怪的话语，被这个大大的十岁惊得目瞪口呆。
禽兽啊！禽兽啊！禽兽啊！他的脑海中只剩这三个字在不停的循环，更详细的事情他已不想去细问了，他懒得去详细的推论，便已知道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孤儿院里的美貌孤儿，被别有用心的人领养，到了十岁就忍不住一直奸淫她，直养出了这个淫荡的性格。
这种性格连“没有被好好教育”都评不上，就是没有教育。
能上这个高中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孩子，这其实一点都不惊讶，能领养这样的女孩的，也不可能是普通的人家。
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顶，本来想说点什幺，又觉得基于刚刚做的事情，以及他还硬着的事实，他其实也没有什幺资格说话。
“回去吧。”
夜露深重，即使是明也感到了寒意，苏奈依言站了起来，伸手让林昭之帮她穿上了迷彩服的外套，她看着他低头为自己一个个的扣上扣子，忽然问道：“我能去你那里睡幺？”
她还在想着邵亦昌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