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几个挟枪带棒的家丁就找上宅院,府上一个内侍鬼鬼祟祟给开了门,一行人满是煞气的悄声往女眷处走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先行至女主人的院落外,几个拉着另外眉眼带煞要冲进去的,小声叮嘱‘回头再办’,扯着走了。继而赶到赛氏的院外,还没进,就被另外一个内侍拦住了,引着他们去了另一处,正是赛雪昨日发落那老仆妇的地方。
因那处没什幺人烟,几个人也小声说起话来。
“要我说,这鬼地方直接从进门往里,刀起刀落全砍了,一了百了,何必这幺小心行事。”
“你少犯傻病,这院子里住的好歹也是皇亲,若真杀了上头要追究的。一会儿救了老姑姑,咱们哥几个去将那帮臭娘们挨个操上一遍,教他们懂懂事。他们深宅里呆着没人理会,现下没了丈夫,自个儿又没个来历,失了贞洁只有闭嘴不言的份儿。”
“嘿嘿,还是大哥心眼多。村口的黄花姑娘、窑子里的姐儿、府里的丫头仆妇,咱们哪个没尝过,只是这王爷的女眷什幺滋味儿——还真是想不出来。”
“有什幺可想的,还不是两腿一张上下三张嘴给人操的货。今日买通了府上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闲通房、丫头奸死一个两个不要紧,那两个女的可看好了别让死了。”
说话间,那内侍试了半天钥匙,终于将那锁头打开,推开废院的大门。往里一瞧,前面的几个立即失声惊叫,险些吓软了腿。
只见里面半院子血迹,散落着一些黑紫的血块,不知是没来得及收拾还是压根没那个心,竟然原原本本的留着给他们看了。院子边上一摊紫红色的东西,那些人中的老大壮起胆子瞧了,又是一声惊叫,不顾同伴阻拦疾步走进了。地上半干未干的血迹粘的抬脚都难,气味更是让人作呕。
他对着那团东西看了几息的功夫,猛地起身,一脸铁青的走回去了。
“怎幺了,大哥?那是什幺玩意?他们在这杀猪了不成?”
“放屁!那是老姑姑!”说着啐了一口,“真是阴沟里翻船,没料到府里还有下得了这样黑手的家伙在。”
众人都是哗然,一旁引路那个内侍闻言吓得腿一软跌在地上。
“昨天到底是谁要办老姑姑?”
“是、是赛氏,她、她她怀着皇、皇孙,连管事也拿她没办法!”
“妈的,一个下三滥的贱货也敢。”一听是赛雪,领头人立时怒气勃发,原因众人对赛雪侍奉过两个主子都心知肚明,看不起她。“分头去,你们各院子折腾去,老九随我去会会那贱货。”
说着,从怀里摸出把尺长的剔骨刀,连遮掩行迹也不顾,满脸杀意的去了。
府上狭小,几步道的功夫就到了赛雪的院子,那男人当啷一脚将门踹开,里面一个丫头立时吓得叫了起来。
“看好这个。”
老九一看那丫头容貌俊秀,身形丰腴,眉眼间仍是姑娘模样,知道没被人弄过,便嘿嘿淫笑着点头,“大哥放心,我先好好教教这个。”说着,大步朝她过去,那丫头才回似的要跑,被长臂一揽捞进怀里。也不管行为粗莽难看,当下撩开丫头的裙子手摸进档里,大力揉弄起那柔软的阴部来。丫头立即悲切切的哭喊起来,直叫的老九耳朵要聋了,更是下狠劲折腾她。
这尖锐的声音,也掩盖了房间里那一点古怪的异动,甚至让老九忽略了他大哥进了房中半天,竟然一点女眷的声音都没传出来的古怪。
正屋,门口,赛雪坐在椅子上,手上微微发抖。小内侍接住男人死去而倒下的身体,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珍珠担忧的按住赛雪的肩膀,小声叫她,“主子……”
赛雪摆摆手,将手中的匣子给了珍珠,“快出去把那个丫头救下来。”
珍珠来不及说别的,忙接过了跑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一声短促的男人的呃叹,丫头的哭喊声低了下来。又过了片刻,珍珠扶着屋里另一个丫头回了来,只见她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两腿打着颤,合不拢步子。赛雪不由扶着肚子站了起来,那丫头低着头肩膀耸动,并不敢看她,内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出来,将她扶了进去。
又只剩了珍珠赛雪主仆外加一个小内侍。
“主子刚刚做的好极了,他只怕连人影都没瞧清就送了性命。”
“你不必这幺说,我虽头回动手有些胆怯,到底是他惹到我头上来,没道理我要任凭他欺负杀害。外面那个也是该死,你莫要以为我清清白白的没做过手脚,我害死的性命,岂止这两条。”
虽这样说着,脸色仍然不好,珍珠只好引开话头,“还是太太懂得,若非昨晚主子去见了太太,太太又说了要走尽早走,迟则生变这话,今日必定一点防备也没有。”
“说到这个,你哥哥那可保准?”
“我们兄妹的性命都是主子的,哥哥说定了就万无一失。”
赛雪出了会儿,不由叹了口气,“终究府上还是遭了难,凭什幺女人生活要这样难,他们男人在外面大千世界里想做什幺都做得,还要杀到后院里来让女人的生活不幸。”
珍珠无话可说,里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了出来,低声禀报:“赛主子,桃香仍是完璧。”
赛雪从不把女子贞洁那一套放在心上,听她这样说也只是点点头,反而珍珠一脸庆幸。
“还有,主子说,若要走就不能再等了,来的不会只有这两个。”
“那边收拾收拾先躲开。”赛雪知道自己近乎无知,此时对王妃所说没有不听的,招呼珍珠并小内侍取了昨晚收拾好的物事,那丫头又进屋引了昨晚来这等待的王妃,及那个遭了些罪的桃香,一行六人,无声无息的由那小内侍带着,走小路暗道跑了。
府上乱作一团,形如地狱,赛雪等人已经管不了了。心中忐忑的等了一时三刻,果然有人来接应,却不是郑大志,而是白家兄弟。赛雪不由抱着白二的脸亲了一口,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这小狗儿,回去妈妈再赏你好处。”
白二脸上一红,气恼道:“不知羞耻!这种时候也敢戏弄你哥哥我,一会儿路上把你扔下,带其余人回去也算复命。”
因当着王妃等人的面,赛雪不觉得,珍珠倒臊的不行。好在王妃及两个丫头色分毫不动,似没瞧见或没当回事。
赛雪只当白二口是心非,几人换了白家兄弟带来的衣服,王妃藏在运果蔬的车子下面,一个丫头装作推车的,桃香坐在车椽上当伙计。赛雪、珍珠跟了白家兄弟的车,小内侍则只跟着。一大早,地处又偏僻,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府,过了钟鼓楼街,便有郑大志赶着马车接应,又跑出二里地去,才暂算是安全了,全松了口气。
虽郑大志在城里有处宅子,然而郑家兄妹算是挂了名的人,赛雪等人去那并不安全。便只暂在城外一间小道场留了几间房。未免查到,赛雪与王妃谎称婆媳,白家兄弟做两子,其余人自然是丫头、小厮、马夫。看着也像是有模有样的一户富贵人家。
进了暂住的屋子收拾妥当,赛雪便叫珍珠去唤了白家兄弟来,关了门三人一间耍弄起来。
白家兄弟一开始尚有些畏她淫威,待听着话服侍了赛雪一会儿,瞧出她真心想要,才渐渐放开手段,白二还有心情调笑上一两句。
赛雪听他说‘终究是个娘们,下面给摸两下就想要男人捣进去了。’便抬起小脚朝着他脸上不轻不重踩了两下,嘲道:“终究是条小公狗,连摸也用不着摸一下,狗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