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大柱,赛雪被这刺激的玩法弄得失,连手也不知道拿走,反依靠似的将一只玉乳抓着前端,只流得满手奶水,却只知道连连失声了。
园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样,赛雪衣衫尽退,连哼也哼不出,只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忽的被男人死死压在腿上,酸楚难当的花穴里感到那物一阵阵搏动,继而有灼热的液体喷溅其中,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庆幸,忍不住一声啜泣,昏厥过去。
皇城中,宫城外,一名男子自凉亭中缓缓睁开眼,放下手中的古籍起身弹弹袍袖,看了眼天色,脸上带笑走回书房。
一位中年文士正在其中埋头苦读,抬眼见他脸色不错,稀道:“殿下今日倒是格外开心些。”
“子嗣大事,值得开心。”说着提笔在纸上写下八字时辰,“派人送进宫去与我父皇看罢。”
文士起身去拈了那张纸,只见所述时辰正是方才,不由脸色古怪,“殿下才去不过盏茶功夫……”
太子带着笑静静看他。
半晌,文士颓然做认输赔罪状揭过此事,摇头道:“虽宫中被五皇子把持,皇上却气数未尽,这场逼宫终究要落得惨淡收场。殿下借此机会韬光养晦示弱以人,日后清算也干涉不到。怎幺此刻非得和宫里报讯?若和皇上等人说这是小主子生辰八字,只怕也……”哪有刚干了一场就确定让女子怀孕的。
“什幺也不必说,只交到父皇手上,他自然知道。”
文士只好以为天家父子在打哑谜,摇摇头再次将那八字瞧了一遍,“殿下可算过了?”
“起始便算过了,因此才知道是天意注定。”
文士也掐指算了片刻,笑了起来,“是了,是了,是极贵重的命格,恭喜殿下。”
待他出去了,太子才又扯过一张纸写下那生辰,珍而又重的放进一只匣子里,上了铜锁,微微叹息,“若不赶紧和父皇说了,只怕父皇要虎毒食子了。”长者不意,胎儿无魂,若生下也是死胎痴儿,或早或晚都是罪孽,到底是不伦之事,太后一去,皇帝便起了杀心。
“幸而遇到我。”太子闭目出,轻声喃喃,“一个性淫无德,一个寡欲无子,到底是天意助我,还是老天佑她……”
半晌,睁眼退去思量,笑道:“圣母之像,也只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