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确实没说假话,从前因府内女子全不能解性,他部下又有那幺两三人或敬爱或折服于他的,都是身强体壮年轻力健,情投意合之处假凤虚凰也不以为。时下戚兄弟之事还常传做美谈,只不影响娶妻生子,谁都不会拿这个做耗。
那内侍将信将疑,心中恼火稍去,略好声气起来,道:“你爹爹我却是头回戏耍,你乖巧伶俐些,伺候好了我,日后爹爹我飞黄腾达了,也赎你出去做个爱妾。”
但凡女子不是绝了生路,哪个愿意给阴人做妻妾?那丫头哀声道:“求公公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我什幺都不会说的。”
“你倒是敢说。”听出她拒绝之意,内侍在她胸脯上捏着肉狠狠一扭,直掐得她眼泪几乎掉下来,“看看你在哪儿,让你们侧妃知道了你这下贱人敢躺她的卧床,怕不撕了你。”见她面露惶恐,又道:“若不听话,老子随便动动手指将你指派充了官妓,让你千人骑万人操,你便知道爷爷的好了。”
丫头被这威胁唬得心胆俱裂,不由哭出声来,“求公公放过奴婢,奴婢什幺都听您的。”
“这不就结了。”内侍展颜,比寻常男子细瘦的手轻轻慢慢的揉捏起先前被他掐紫了一块儿的那边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女子腿间,自阴唇间穿过来回刮搔了几下,两只按住女子阴蒂猛揉了起来,一时女子说不清是痛是爽的叫声自床上扑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