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双手紧紧按着两腿间的黄裱纸不让我爸扯掉去。
毕竟男女的力气有天壤之别,何况是我爸这种强壮有力的木匠,很快那画满符的黄裱纸被我爸高高地扬在了手上。
“说啊,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哪点对不住你,你竟然背着我偷人!”
我爸怒得目眦欲裂,又是摇手给了我妈两巴掌,声音变得沙哑甚至带点哭声。
“呜呜呜呜,狗妹,呜呜……板爹鬼魂捉了狗妹,呜呜……师公……呜呜,救……狗妹……呜呜……”
“我日你师公八辈子祖宗啊!你给我戴绿帽,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我誓不为人啊!”
我不知我爸从我妈那断断续续的呜咽中听明白什么没有,但知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是被师公干了。
俗话说,杀父夺妻之仇是最大的冤仇!杀父仇我没见识过,但我爸发出的夺妻之仇让我看到了这愤怒真的是惊天地,泣鬼啊!“这不能怪师公,你不能去啊!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爸抄起工具箱里的钢戳子就想出门寻师公报仇,却没想被我妈在床上扑出个身子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你给我滚,你他臭女人,我田建国瞎了狗眼对你那么好,你却给我戴绿帽,你给我去死啊!”
“我去死啊,你别找师公啊,他是为了救狗妹,我求你了!”
不管我爸怎么对着我妈拳打脚踢,我妈就是死死抱着我爸大腿不松手,哪怕被我爸从就要上活活地把她拖到了地上拉着走。
“滚啊,滚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你个臭婊子你给我戴绿帽!”
我爸象是变了个人,边骂边抬脚在我妈身上狠狠地踢着。
我在门外被这一幕吓呆了,这是我爸?我那每次回来给我和我妈带回好多好多山里见都见不到的洋玩意的我爸?“喵喵!”
黑妹对着我惨叫起来,狠狠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才把我从吓懵中惊醒过来。
“不要啊,不要打我妈!”
我大哭着从后门绕到前门打开我虚掩的房门冲过去抱住了我爸那没命地往我妈身上踢的另一只腿。
“哈哈哈哈,田木匠,你也有今天啊!别人干了你老婆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使出鲁班术强奸那些黄花闺女或小媳妇时你怎么没想过今天?老天有眼啊!报应啊报应啊!”
没想到我抱住我爸一条腿时我妈突然象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爸,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是谁?你怎么到了贵英身上?”
我爸在荒乱中却依然迅速地从木工箱里找出了一把木折尺拿到手上,倒转着折尺头对着我妈。
“不记得我是谁了?怎么这么健忘?你不是刚拿出那条丝绸红裙吗?不知穿在你老婆身上合不合身?”
我妈站了起来,根本没有把拿把木折尺嘴里念念有词的我爸当人看,自顾自地走到床沿拿起那条红色印花的丝绸裙子很熟练地穿上身来。
这裙子看上去有点紧,但却更好地把我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你?”
“是我!”
“我仅仅是不让你强奸你竟然直接用绳子勒死了我!勒死我还不算,还非得放火烧了我家房子,把我爸妈活活地烧死在屋里!”
“田建国,你还配有妻有子啊,你这种人就应该送进十八层地狱天天被火烧才行!我死了竟然还敢把我的裙子剥下来送给你老婆。田建国啊,你怎么是这么个畜牲啊!”
我妈指着我爸骂得浑身发抖。
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眯上左眼一看果真是那个穿红衣的招娣女鬼魂在指着我爸骂。
“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附上了我贵英的身子?”
我爸紧紧地抓着折尺,冷冷地对着那叫招娣的女鬼说道。
“没想到吧?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做了多少孳让才无数受过你害的阴魂宁肯魂飞魄散也帮我找到了你的家门。老天有眼啊,让我先附上了你儿子,如果不是师公那家伙搞鬼我就一直附在你儿子身上,诅咒你老田家一辈子。哈哈哈哈。”
我不知这女鬼死了怎么还那么开心,师公不是说了吗?只要师公在我妈身上干上七七四十九天她一样得魂飞魄散,报啥仇呢,真是的。
“怎么啦?想不想干我了?我宁死也不让你干我,现在来干啊!来,来,看看,我这阴道还是粉嫩粉嫩的吧?想不想干啊?来啊,来干啊不过别嫌弃这屄不但师公干过,你儿子也干过。哈哈哈哈,你咬牙干什么?来干啊,来干你儿子和师公都干过的大骚屄啊!瞪着我干什么?我还没附体他们就干过了,哈哈哈哈,你老婆不但给你戴绿帽子而且还乱伦啊,和你儿子干屄啊,大家快来看哦,田木匠的儿子干他老婆啊!哈哈哈哈”
这个女鬼利用我妈的身子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你他妈的死女鬼早点死啊,你被我爸勒死了你找他报仇啊,说我和我妈的事做什么?我很怨毒地看了一眼附在我妈身上的死女鬼一眼,但也情不自禁地往门外退了几步,我怕我爸那木折尺打到我身上。
“骚货,贱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我爸真的发狂了,骑在我妈身上就拿着那木折尺没头没脑得噼砍下去,打得我妈头上身上一条红一条白的。
“打啊,打啊,打死最好,打死我真好好解体附到你儿子身上去。哈哈哈哈。”
打在我妈身上看样一点都没痛到她身上,那女鬼看着我爸那愤怒的木折尺象锋利的小刀一样砍在我妈身上还是放肆地狂笑着。
我爸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嘲笑笑醒了,竟然住手不打了,一把把我妈拉起来,拿起铁戳子就氢我妈那丝绸裙子下摆撕得条条缕缕。
“你,你要干什么?”
那女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爸顺手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了下来,瞪着双冒火的眼,拿只手在自己胯下搓了两搓,就顶出了条独目圆瞪的大鸡巴出来。
“你,你。哈哈,哈哈,来呀,来干我呀,来干我这你儿子和师公前两天才干过的大骚屄呀,快来干啊,看你和你儿子谁更厉害!”
我妈才退后两步不知又想起什么主动迎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胯下那玩意。
我爸刚才的虎气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竟然在我妈,不对,那女鬼伸手抓他的大鸡鸡里双脚同时发力往后连退了三步,接下来那胯下的玩意就象煮软的面条一样软沓沓的垂了下来。
沷怖頁2u2u2u、c0m“来呀,来干我啊!没用的东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体啊?你不是鲁班术传人吗?你不是可以坏事做尽鬼莫挡吗?来啊,来啊,来干我啊!”
“啪啪啪啪!”
我爸又拿出墨斗在我妈身上飞舞起来,然后又狠狠地在我妈脸上扇了两耳光。
“不要打我妈!”
我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妈一把扑了过去。
我爸高高地抬起了腿,但终究没踢过我身上,只是抓起我头发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怒吼一声:“给我滚,你个小畜牲!”
我身子弱,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喘不上气来,只能眼瞪瞪地看着我爸拖着我妈和我妈身子里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开祠堂门是乡里最最重大的事情,只有族里有了特别光宗耀祖如家族有人中举当上七品官了那得开祠堂门大摆三天向祖宗报喜,还有就是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