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侵犯的地方,滑腻而淫秽。方才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叫声慢慢带了媚意,却被他牢牢地扣着腰肢,承他的吮弄。
阳气入身的感觉这样妙,好像将她整个人都热烈起来,又化成了一汪水。雪朝舒展着身子,觉得是一场她很喜欢的爱抚,又娇娇地喊他,“相公……”
颜徵楠的一只手指裹着露水,有耐心地探入她的花穴,好像他们之间已做了许多这样的事情了,他手指带一点粗暴地抠挖,里面的水渍声,让禁欲许久的男子再忍不住,有些急切地,唇舌将不断滴下的花蜜裹进嘴里。
她未承过情爱,仅是如此,便觉得智皆飞了,再不是那个坏脾气的小狐狸,反而为了一点快乐,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一会喊着他“相公”,一会又胡乱喊着“徵楠哥哥”。
他却很受不住的,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腰肢,去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再胡叫下去,颜徵楠仅存的一点自制力,都要没有了。可那小狐狸却并不收敛,天生会勾引一般地,湿滑的小舌舔过他的手心。
手心像是一团细密燃烧的火花,带着湿润火热的暗示和纠缠。他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更何况除了床笫之间,记忆里的小狐狸从不会这样又软又媚,像水一般,将他整个人都裹进去,再也出不来。
狐狸精。他在心里骂她,一面有些凌乱地解开了衣袍,露出了压抑许久的昂扬。
伞状的柱身顶端每滑过她的肉穴,雪朝都热切地摇着臀,她心里只当这是获得阳气的最后一重,只要完成了,她便可以连着十日不再挨饿受冻,于是她一面情色地晃着腰肢,半是煎熬,半是勾引,一面催促他,“呜呜,你进来呀……”
她当真不知道这么做,后果是什么。男子的肉棒插入嫩穴的瞬间,两个人都失了一会,很快颜徵楠便低喘着,扶着她的腰,一次次送到花穴深处,不管她下意识地想逃,将她揽回怀里。
原来所谓的最后一重,是这样快乐的煎熬,她一面承着欢,身体被男子带动地起伏,一面含着哭腔呻吟,“你慢一些,求你……”
“怎么慢?”他却狠狠的咬她的下巴,一只手将她散乱的上衣也除去了,露出了光滑的肩颈,毫不怜惜地开口,“你便喜欢这样,不许撒谎。”
她也知道女子是要穿肚兜的,并没有像裙子一样,只是一层掩盖,下面什么都没有。颜徵楠的手掌隔着水一般的缎子,握住她的乳,轻轻揉捏,她便敏感极了,身下的收缩让男子粗喘了一声,又恶意的揉捻突出来的小小肉粒,小狐狸重重颤了一下身子,带了娇地哭叫起来,颜徵楠却有些残酷地握了她的手,逼着她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
肉穴被粗暴地撑开,吞吐着硕大的硬挺,滑腻而火热,雪朝瑟缩地想要躲,男子却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沙哑着嗓子调笑,“你摸一摸?你有多喜欢?我的床单都要……”他低喘了一声,又将昂扬送进去,声音带了更多的情欲,“都要让你的水儿浸透了。”
雪朝才知道为什么回回追问小姐妹,都没有人愿意回答她。现在谁要问她,同人类的欢好,是什么样的,她可不只是像小姐妹一样脸红。
她一定,一定要讲那个人丢到悬崖下面去。
乳珠被粗暴地大力揉拧,雪朝回过,娇吟了一声,男子好像不喜欢她的走,连她毛茸茸的耳朵,他也下得去嘴,很残忍地咬了咬,雪朝吃痛地叫出来,他却亲了亲她的脸,一路下去,温柔地舔着雪朝的下巴,好像他也知道狐狸是喜欢这样的。
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样,残忍地讨人厌,男子的火热重重地挺进去,又低声欺负她,“为什么走?”
雪朝垂着眸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却更粗暴地揉着她的乳,一面低喘着,“觉得还不够?”
她虽觉得智都不剩几分了,还是老实地摇头,想说怎么会不够呢?她只怕在吸完阳气之前,便要被欲火烧死在这里了,可她的嗓子里,似乎除了媚叫,再发不出什么别的声音,好像她又变成了那只,只会吱吱叫的小狐狸。
不对,狐狸的声音才不会是像她现在这样的呢。现在,雪朝红着脸,被他一次粗暴的顶入,弄得哭叫出声,现在的声音……
才不要人听到呢!
她又一次的跑,似乎把男子激怒了,男子将她翻了个身子,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雪朝失控地蜷起身子,下意识地去抓男子的胸膛,来获得一点支撑。
她这样躺在他的身下,浑身只有一件皱巴巴的肚兜,后面的带子早已松开了,是以颜徵楠动一动手,浑圆的乳便露出来,映着他们俩相连的地方,和小狐狸通红迷醉的脸庞。
他要她抓住自己的两只脚,大开了身子,她也乖巧地做了,一面在心里骂他,人类总有这么多变态的想法,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头发散乱着,两只耳朵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让人的施虐欲爆燃而起。
她带了水的唇瓣微张着,男子俯下身子,吻住她,雪朝的舌头被他带动着纠缠,有一点呼吸不过来,身上的热意不晓得是因为欢好,还是因为缺氧。
她身下还含着男子的物什,颜徵楠揉着她的浑圆,挺立的乳珠裹着汗,被他的手掌擦过,便更让她食髓知味地挺起身子,讨要更多的爱抚。总归他亲吻她的时候,会温情一些,而不像个虐待动物的坏男人,雪朝扫了扫尾巴,很讨好地舔了舔男子的唇瓣,希望他保持这样的温情。
男子的眸子却暗了暗。
她被他抱起来,疯狂地撞进身子,雪朝的眼角险些滑过一滴泪水。早知道,她含着眼泪懊悔,早知道他这样舔不得,她便什么都不做了,她这么想着,低了头,却撞进男子抬头望她的眼。
他还在大口吮着她的乳,叫厚脸皮的小狐狸有些羞涩地扭过头,却被他握住下巴,将脸扳回去,非要叫她看看,她的乳肉,是如何被人带了情欲地吞入口里,又迷醉地拿舌头扫过她的乳晕。
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吗?雪朝渐渐地承不住了,一面啜泣着,一面被他分开了腿的疼爱。她只是来吸阳气的呀,为什么要这么多花样呢?
就像她只是想吃一个馒头罢了,这个男人却非要给她做一桌子满汉全席,还同她说,你要坐在我的腿上,我一口一口喂着你。
往后做狐狸精的生活,便都这样辛苦吗?那还有什么指望?
她被他抱在窗前,外面的夜风吹到她火热的皮肤上,雪朝打了个哆嗦,嗓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男子却似乎更加兴奋了,一面吮着她的脖颈,一面带了情绪地开口,“你不是说我比天上的星星好看?”
雪朝抽噎了一声,乳肉差点撞到窗沿,去被他的手握住了,虽避免了痛,却被他带着亵玩地揉弄,她听见他俩交合的声响,和男子粗哑的声线,“那便让天上的星星也瞧着我们欢好。”
她的娇吟渐渐断断续续的,混着哭腔,火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以及她心里浓重的羞耻感,声怕窗外路过哪个同类,瞧见她这么丢脸的时刻,男子的喘息也越发深了,好像他也要呼吸不过来一般。
她扭过脸,想要瞧一瞧他会否便这样晕过去了,颜徵楠却握住她的脖颈,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像要把她的气息都掠夺去了。
雪朝的一只腿被她抬起来,身下肉穴被疯狂进犯的声音,让她被他的情欲感染了,吮着他的舌头,生涩地回应他。
唇舌里的情动纠缠和身下的交媾像火一般将雪朝从头燃烧到脚,她在夜风的吹拂下颤栗起来,又尖细的哭喊出声。一瞬间灭顶的快活席卷了她,将她吓坏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无措地抓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