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夜,龙凤蜡烛燃。
昏黄朦胧的烛光印在沈七七的脸上,也朦胧了李庆的一颗心。
正当青春的年纪,面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乖巧听话地任他为所欲为。
他手下为沈七七脱着嫁衣,心上免不了生出旖旎丝。
待到为沈七七脱了外袍,见那锦白亵衣也掩盖不了的曼妙身姿,李庆不禁心笙一,隔着亵衣,用手抓住了那对肖想已久的玉兔儿。
沈七七微微一颤,忍不住嘤咛,尔後又问道,“你为何摸我?”
李庆这时已将沈七七的衣服扒了个光,看着这玉雕似的
儿,他下腹处越来越热,手上愈发没了轻重。
沈七七那对玉兔儿生的好,圆润,两点红,颤巍巍,衬的那玉般的肌肤雪般白。
李庆俯首,又是舔弄,又是轻咬。
沈七七这时忍不住道,“你别咬我,疼。”
李庆百忙之中抬首,望向刚刚弄过的那对玉兔儿,发现留了牙印,不禁生出懊恼,道:“七七,是不是很疼?”
沈七七没有回应,她有些意迷,小
已是水流不止。
李庆大喜,知晓她已动,在沈七七耳边道:“七七乖,闭上眼睛,你会很快活的。”
言毕,便举着自己那已然竖起的阳物便横冲直沈七七的花
。
见沈七七那如樱花的小
连接着自己那物,觉察道沈七七的蜜
不停收缩,李庆欲火高涨,想着大动,却没
一下便泄了阳关。
沈七七这时已是睁开眼,看见李庆那阳具上出了白色的体,好道:“你这是怎麽了”又指着那阳
道,“这是牛
吗?”
李庆闻言,当下很是啼笑皆非,却又心念一动,言:“七七,你且闻一闻,舔一舔,便知晓这是何物了。”
沈七七闻言好心顿起,顺从地拿舌舔了舔李庆的阳具,待尝到那
上的阳
的腥味,又嫌弃地吐了出来,道:“这不是牛
,你骗
。”
李庆看着沈七七伸出那晶莹嫣红的小舌舔着他那处,更是欲念难禁,恨自己身子不好。
手下更是没了轻重,左手揉捏了那双玉兔儿,右手又是用那中指去戳弄沈七七的。
嘴上也没有闲着,用舌舔着沈七七的唇瓣,引得沈七七也拿舌
去推他,他却逮到机会,细细评鉴对方的唇舌。
俩唇舌之间纠缠间,沈七七心里想着,自己的
水都要被这
吸完了,这
真是怪,
水又不是糖水,有什麽好吃的。
殊不知在李庆看来,这傻姑娘的唇舌亲起来如那蜜糖,让欲罢不能,让
恨春宵苦短,恨不得一夜七郎。
一夜春宵。
第二,那侍
莲儿早早地敲了新房的门,新婚夫妻二
这才悠悠转醒。
李庆揉捏着怀中全然赤的娇躯,很是意动,却也略微丧气的发现自己那阳物半软不硬的,只得手下过足了瘾,揉弄着玉
,心里暗叹这新婚妻子实乃尤物,昨夜他便发现这沈七七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如那上好的蚕丝锦缎一般润滑且细腻。
更不提,当通体雪白的娇体和这新房内大红锦缎相衬,愈发显得白的娇躯和玉
上那颤巍巍的两点红果,看的他两眼发直,血脉
张。
待手上过足了瘾,看着沈七七刚睡醒那迷茫的模样,叫那侍莲儿
内,好生准备为沈七七梳妆,好拜见家中长辈。
李庆自己早已穿上衣物,下了床。
站在床沿边,亲手为沈七七穿上大红肚兜,锦白亵衣,一件又一件,又挑了金丝绣霞纹锦红罗裙给沈七七穿上。
应是昨累坏了,这沈七七也一言不发地,任这李庆摆弄。
侍莲儿站在水晶珠帘後,看着少爷对沈七七如此
意绵绵,不禁脸红心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