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皆是一愣。
我你。
说得那么自然。
东铭的心跟坐过山车一样,经被她每一句话牵引着。
他不得不承认心底腾盛而起的愉悦,可又为此感到不耻。每一次都是这样,她意外地给颗糖他就能高兴好久,毫无原则毫无底线地不计前嫌。也许她已经找到了对付他最好的办法。
他故作高冷地问:“我啊,你怎么我啊?总得表示一下吧。”
何枝的表顿时变得有些怪,她对对手指,委屈地望着他:“东铭,我伤还没好呢。”
东铭疑惑,这跟她伤好没好有什么关系?一看她的表,明白过来了。
“你这丫,真是......”想伸出手去点她的额
,突然想起她的伤,手指拐个弯,在半空划了个圈,“满脑子hse思想。我是那样的
吗?”
何枝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
东铭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勉强承认:“虽然我是有想过那么一下——你别看我,我就想想而已,我还没那么禽兽!”
还狡辩呢这。
下午的时候,沈琳过来,东铭和她帮何枝把发洗了。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耳根背后的伤还没拆线,洗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不能让伤
沾到水,洗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会
晕。
困扰她多时的油腻感不见了,脑袋好像轻了几斤似的,晚上躺着也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