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了,那么我也就有了顺应她这么做的藉口吧。疼痛什么
的似乎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仿佛都感受不到什么别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
的欲望而行事。那份如猫咪一般的呻吟声拍击着我的耳膜,望着那微微有所起伏
的小小的胸部,让我更加兴奋。这种感觉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开始便会因为惯
性再也停不下来。大脑中的宇宙仿佛已经消失,抓着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将自
的逗猫棒不断地进行抽送的动作。亚特兰大的声音似乎实证了她很舒服的事实。
结合部不断涌出的蜜水让交合更加润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动着,刻意让
淫糜的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断剧烈的动作,一股涌泉噗嗤地喷了出来。
「哈啊……感觉……身体都软趴趴了喵……」
眼迷离的亚特兰大仿佛失去了大部分意识般地,吐着鲜红的小舌望着我。
那绝对是高潮的证明,显而易见的事实让我自己兴奋地颤抖起来,继续将自己的
逗猫棒插进已经相当润滑的蜜裂。
想要满足她,想要满足自己,这样的欲念不断地填充着自己的心房。
「那么,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战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的表情吸引的我内心只剩下冲刺这个
想法,在不断地持续抽动和爱抚之中,胯下的逗猫棒似乎也即将到了极限。尽管
射精的瞬间已经无比迫近,但我依旧只是肆无忌惮地动着腰索求着亚特兰大,不
断回荡的噗嗤噗嗤的淫秽声响似乎已经传出了这个房间,扩散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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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亚特兰大啊,可爱的猫娘啊……!我要中出
你,我要把你真正地变为我的婚舰——!」
「是的,请将我变成您的婚舰喵……!」
不错,戒指更像是摆设,对我而言唯有完成夺取处女之后的中出性交,才是
真正的和婚舰缔结誓约的仪式。接近极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桩机一般将腰部压
到最深处,就如要将那通往天国的钥匙完全打开一般,在抽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
眼前闪过白色光芒。就在这个瞬间,全部白浊的精液也全部被释放了出来。在粘
稠的液体注入身体的那一刻,亚特兰大就如躺在地上的猫咪一般,跳着舞般地扭
动着身体。
「全部收下了啊……」
射出来的量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少,但是亚特兰大就好似不浪费食物的节俭主
义者一般,几乎一滴不落地将精子吞了进去。而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着
气,好像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说第一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识一般,微微地合
上眼睛沉眠着。
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等待着她醒来。
「刚才……诶嘿嘿,谢谢款待了喵……」
夜深人静之时,似乎将要到了猫咪的睡觉时间一般,亚特兰大靠在我的肩膀
上,微微打着哈欠。
「啊……明明我说了自己不会粗暴的,最后还是那个样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经对我很温柔了喵,所以现在亚特兰大一点也不害怕和疼痛了
喵。就是,有点,想睡觉了呢,已经很困了……」
她抬起头,用仿佛闪烁着和屋外的星光一样光芒的眼望着我。
「能够一直……一直都在亚特兰大的身边吗?」
作为回答,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当然。」
不同於之前开朗的微笑,亚特兰大露出了温柔的微笑。随后,十分安详地发
出均匀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上】
声望:潇洒干练的女仆长,曾经作为秘书舰将提督的工作负责得井井有条,
甚至不少日常事务也被完美地处理。作为主属性的女仆似乎触碰到了提督某些
异而敏感的经,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舰,同时以女仆的身份侍奉提督。性格在明
面上相对强势,仿佛永不退让般;实际上有颇为母性的一面,面对自己主人种种
的要求往往不会拒绝。
「……现在,让我们祝贺,联邦海军学院第101届学生完成他们的基础训
练!」
伴随着高鸣的奏乐,脸颊还很稚嫩的新兵们将手中的海军军帽高高抛起,高
声欢呼着。完成基础训练的他们将摆脱军校生的名号,正式晋升为列兵。在广阔
的金属色地面上,空中纷纷掉落的白色军帽彷如北国落雪一般绚烂。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已经时间是盛夏的事实。站在主席台边的我一边看着新兵
们弹冠相庆的场面,一边忍不住毫不顾忌形象地摘下头顶的军帽对着自己已经湿
透的脸颊扇动起来——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那一身白色军服已经湿透,但头
顶的烈阳带来的灼烧质感几乎能让人烤熟,让人只想找一处清水,然后不管不问
地跳进去凉快凉快。
「这一个月对你来说有点难熬……虽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曾经的军校生们还在互相祝贺着,我的左肩则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还真是辛苦你了。」
海军学院的学院长杨海津苦笑了一声。在海军学院他还算是大我一届的前辈,
也曾一同共事过。而相比起被选为镇守府领袖的我,他则选择了回到海军学院,
并且一步步从教官升上了上校军衔的学院长。虽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
是为海军出力的中流砥柱。
「倒是应该感谢你们这些回来复训的高级军官们啊……亚特兰蒂斯城征伐以
后入伍的新兵,他们当中的不少人之所以会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进了海军
就能去当那些新设镇守府的提督,然后跟那些战舰少女们来点什么邂逅或者去做
更进一步的事情。所以还得感谢你们这些打过深海战争能够敲打一下他们,让他
们从春梦里醒过来。」
「别提了,这一个月的复训我也过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说让一个已经奔三的人跟这些小了十岁以上的年轻人们一起进行训练
就是个严重的错误。虽说我作为一名还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软弱无力,但是去做
那些为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定做的体能训练只能说是很艰难了。与此同时,他们
的不少理论课被扔给了我这个只是来复训的人来进行传授,但这可就让我伤透了
脑筋——我不是个擅长教学的人,所以到了最后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
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莲花的新兵看了笑话。而更麻烦的事,学院长为我
单独安排了单人宿舍,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