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里来。
急忙喝令面露惊愕之色的书翁退下,连风也被冷破军以眼刀逼走。
相比冷破军的慌乱,对方只是悠闲的踱近,仔细看了看冷破军,然後就笑了。
这一笑,如千万的妖花同一瞬间绽放,香气袭人又勾魂摄魄。特别是他左眼下方那尾颜色妖豔的鱼,仿若正在鲜活的游动。
“小军军,你还是像小猫一样可爱呢。”也跟小猫一样被惹急了会伸爪子抓人。
“想死吗”
冰冷的玄铁手套直接抵上那截如同上好白玉雕成的脖子。
“小军军,你真是越来越粗暴了。明明小时候那麽可爱的”
低沈的极富魅力的、听见就会让人全身发麻的嗓音故作委屈的效果显然不太好,起码那冰冷的凶器立刻更加深陷男人的颈部皮肤。
“好,好,我不叫了,你把这鬼东西拿开。”
眼角瞥见一丝危险的红光从下巴的位置爆起,男人立刻开口讨饶。当然,依旧毫无诚意。
“以後也不能叫。”这种该死的鬼称呼恶心死了,多听几次好像会少活几十年。
剑眉紧锁,正色凛然的俊脸几乎皱成一团。冷破军非常想要用力打烂对方那张吐出令他厌恶称呼的嘴巴,以此永绝後患。
好吧,关系又变复杂了
家中老人病了,很担心。祈求康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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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紧锁,正色凛然的俊脸几乎皱成一团。冷破军非常想要用力打烂对方那张吐出令他厌恶称呼的嘴巴,以此永绝後患。
“长大了就不可爱了”
对方还在假装抱怨著。那张令人观之失的邪魅脸庞上现出一抹半真半假的忧伤,几乎无人不会动容。
然而冷破军除了脸变得更黑,眉皱得更紧,竟然完全无视於对方的魅力。唯有杀气,在不停的暴涨
“冥墨,你来做什麽”
“我来做什麽,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嘛。”
颜色浅浅的漂亮眼眸微弯,冥墨一边回答一边笑眯眯的伸手拨开下巴下面的凶器。
“我不是很清楚。”
顺著冥墨不重的力道移开手臂,冷破军阴冷的转了转手腕,声冷如冰。
“为什麽要遮住那里”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冥墨突然话一转,目光落到了冷破军脸上。更确切的说,是右眼下方。
“我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冷破军闻言微微一顿,声音与目光骤然冷冽下来。
“可是你的骨,你的肉,还有你的血,都是属於南海冥家的,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冥墨似乎情难自禁想要摸上冷破军的脸,却被他偏头躲过。“而且,你脸上的正是我最杰出的作品。”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当年那个无力的孩童,你们再也摆布不了我”
“摆布不,我只是来要求合作,一点点合作就好”
轻柔的声音仿若邪魔的低语,悄无声息的潜入心底,盅惑著听者顺从他的愿望。
冷破军脸上的冷漠动摇了一瞬,眼再度变得清明。
冥墨暗叹一声,果然是已经没用了。
“哼,这就是你的诚意”又是该死的摄术差点儿又著了他的道
“诚意那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我不是来请求的,而是要求──你必须跟我合作。这是族长的命令”
“我已经不是南海冥家人了。在你们将我逐出门去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我已经不用再听狗屁族长的命令了”
那段往事,至今依旧如同一根烧红的铁刺,深深的插在冷破军心房最柔软的地方。每时每刻提醒著他,那个人以及那个家族对他的残酷。
“可是他仍旧是你爹”
冥墨的眼就像在看一个跟长辈闹别扭的孩子。冷破军对此只报以冷笑和杀气。
“爹生我却不养我教我,甚至还把我在飘雪严冬逐出家门,任我冻死路边也不屑一顾,这种人我不认”他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前代倾天教主当年若不是被他捡回去,悉心教导栽培,他哪来今天的权势
“当年的情况特殊”冥墨听冷破军提起当年事,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他是一族之长,不罚你何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