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要的。您没事吧,身上是不是有伤”
“我没事,药不是给我用的。”只要一谈起有关于云知秋的话题,陆慎的语气总是不自觉的柔和起来,面上的表情也没之前那般生硬,只看得秋儿一阵面红心跳。
陆慎也不多废话,直接问道“秋儿这名是你来了府里之后林一给你取的吧”
秋儿闻言一怔,似是不明白二小姐留他下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是,是老管家给下奴取的。”
陆慎伸手随意地翻阅着放在桌上的账本“那你以后不要叫这个名字了,用回你之前的本名吧。”
秋儿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秋儿这个名字是与其他三位哥哥一个辈的,若是秋儿用回了本名,其他三位哥哥要不高兴了。”
陆慎闻言头也没抬“他们不高兴是他们的事,你只管用你的本名,他们若是谁为了这事与你为难,你便来告诉我,我见着一个便赶一个出去。”
若是前两日的秋儿听了陆慎这话定是满心高兴,以为陆慎心里待他不同,是喜欢他的,只是这几日与她相处来看,秋儿便渐渐地明白过来,他在陆慎心中与其他三位并没有什么不同,二小姐的心里有别人在,是绝不容许其他人私自靠近的。
“是下奴明白了,下奴以后就再不叫秋儿这个名字了。下奴的本名是雁容。”
陆慎闻言暗自为雁容今日的温顺而吃惊,她还以为他必是要问上两句的“嗯是个好名字”
雁容知道陆慎今晚留他下来只是为了这个事情,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酸,只好盈盈一拜“二小姐若是没什么事了,下奴便退下了。”
陆慎看着雁容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心中也隐隐有几分不忍,只是她自己知道,她对于外人从来不心软。她原先一直怪自己为什么第一次听到秋儿这个名字时心里便有几分熟悉的感觉,直到今天晚上才明白过来,云知秋的名字里亦是带了一个秋字。她还记得那日她带着雁容去看暖儿,唤出秋儿这个名字时,云知秋霎时便怅然的模样。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丝毫见不得自己心爱之人伤心,就连一个相同的名字,都不行。
陆慎昨夜已与云知秋说好,今日要陪他一道去清田村看看,故而一大早便起了身,心里记挂着心爱之人,就连早饭都不想吃了,摈退了所有随从,便急急往后院走去。
心情正酣畅间,抬眼便看见老管家手里拿着一叠账本往她这边走来。
“二小姐您今日起的真早一大早的这是要往哪去”
陆慎闻言眉头登时便皱了起来,她自失忆醒来之后,这老管家便日日在她跟前晃悠,说是生怕她再出了什么事,就是想出了屋子去花园逛逛都要与她报备,好不容易身子见好了几日,能自己随意走走了,又听到老管家日复一日的问着她的行踪。
陆慎原先不愿给老管家什么好脸色看,转念一想却是记起昨天晚上抱着云知秋坐在长廊那的事正好被眼前这老狐狸瞧见了,也不知她有没有看出什么,便强忍着不耐,笑道“我想去看看暖儿。”
老管家闻言笑道“二小姐真是爱女心切,只是小小儿还是小婴儿,这婴儿贪睡,没有那么早醒的”
陆慎闻言不语。
老管家干笑了两声,捧着手里的账本说道“这是外头钱庄刚送来的账本,还请二小姐过目。”
“账本什么时候都能看,我闷在府上也有一阵子了,今天想出门随意看看,还请老管家您安排辆马车。”
老管家闻言顿时吓得不轻,她原先只以为陆慎今日犯懒,不愿看账本,谁知她竟是要出门去,这可急坏了她,要知道夫人临走前可是交代过的,在她回来之前,千万不能让二小姐出门
“二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全,怎么能随意出门呢,夫人又不在府上,若是您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使得”
陆慎望着老管家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便一阵心烦,不禁嘲讽道 “您老人家整日除了说我身子还没好全还能有别的话来搪塞我吗我看我自己精好的不得了,总不至于连出次家门都不成了吧”
老管家闻言一阵叫苦连天“哎哟我的二小姐,下奴哪里敢搪塞您只是夫人临走前真的有交代,不能让您出门”
陆慎闻言只是冷笑“母亲三番两次不让我出门,难不成是外面有什么人是我不能见得,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了”
老管家闻言不禁一阵腿软,暗自后悔刚才说话这般不经过思虑,要知道这二小姐向来是不好忽悠的“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还不是怕您身子欠安,外出劳累”
陆慎自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