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
（第七章）
2019年10月24
大约在早上七点多，我坐计程车回到了高雄，花了我6500元，但比起当
众穿着还残留着
和
水的衬衫、西装裤丢脸，花这些钱我心甘
愿；然后我
就先回家洗澡换衣服，估算着我们事务所附近游民能去的地方没几个，我就沿着
这几个地点骑着机车搜寻着，总算找到了一脸疲倦在路边呆坐着的赖尚谦。
他因为没有手机，也几乎没有钱，所以找工作是难上加难，身上的衣服可能
也只有那一千零一套，就算他表示出想要努力工作的决心，身上发出的怪味和难
以清洁的衣物，也不会让想要雇用他。
其实他比起一般所谓的社会底层，要是真的能重新站起来的话，对社会一定
会有很大的贡献，据他所说，以前他边教补习班还会到处做志工，学历又不错；
可是他太年轻，也不够惨，毕竟他家裡还没死，所以公益团体宁愿捐赠棺材给
其他家庭处理后事，也不愿意帮助他这个没死却有大好前程的。
我把淘汰的htc手机给了他，还帮他储值了预付卡方便联络，接着买了早
餐带他回了事务所。
「谢律师…赖先生！？」
看到一起走进事务所的我俩，本来一脸晚娘脸看着我的小婕，惊讶地不知该
作什么表。
我把伴手礼递给小婕，然后坐在赖尚谦面前和他讨论着。
「赖先生，我昨天晚上前往了你所说的地方，也巧遇了那个
游民，你边吃
边听。」
「谢律师…」
赖尚谦感激地狼吞虎嚥着我买给他的餐点。
虽然羞耻，但我还是把被「姦污」
的形一五一十说给了他听，当然也传进了在一旁假装整理卷宗却竖起耳朵
偷听的小婕耳中，她刚开始还面无表偷听，等到我说到彩处，瞪大的眼睛却
已经出卖了她。
即使是受到二次伤害般在他们两面前覆述着我的不堪，我还是刻意把一切
细节说了个清楚，尤其是母猪游民嗜酒如命，喝完就睡，睡前还主动先来一砲的
生活习惯。
赖尚谦一方面是吃饱了，一方面发现我一反昨天的态度，完全信任他，不仅
送他二手手机还请他吃饭，心灵上感受到温暖，可能也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慾；
加上昨天刚摸过
的小婕还是那么漂亮
感地坐在一旁，不时做出莎朗史东的经
典换腿动作，隐约露出红色内裤给他看，他的脸色愈来愈怪，下半身扭来扭去
的不时换腿，竟然硬是给我勃起了…「那个游民实在长得也是不错，就是煳里
煳涂的，竟然会一时紧张就
说话害家丢掉你的行李，还有陌生给的酒也敢
喝…」
听到我谈论起那个游民的事，赖尚谦眼裡燃起了难以言喻的渴望，我相
信当初他帮助她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是在后来对她的恨逐渐发酵，才转变成
想要用
教训她的冲动，就像我以前在大学时一直很纳闷的，为什么有义愤伤
害、义愤杀，却没有义愤强制
？比起伤害，强制对方，看着对方
在的教训下扭着
叫，或是没获得允许下突袭
在体内，看着她懊恼担
心怀孕的表，不是比起揍她一顿还要更能够解恨吗？不过我没有义务再帮他处
理现在胯下肿大的那一包，只是给了他5000元，要他找个便宜旅馆好好洗个
澡，然后看是要利用剩下的钱找工作，还是买高铁票找那个游民「说清楚」
心中的芥蒂，希望能获得道歉藉以放下心中的愤恨与不甘，重生后好好生活。
「谢律师，我想我还是先北上一趟。」
听出我言语中的暗示，赖尚谦吞了吞
水，随即告辞我和小婕，先回旅馆好
好睡一觉，我推测他应该会好好尻上一发，因为我在描述游民侵我的过程时
，那好比色小说的渲染节应该已经让他「受不鸟」
了，甚至我自己也在重複叙述那段过程时，可耻又不争气地硬了。
「即使你认为你一无所有，你拥有的还是很多，你的热心和善良，还有从小
培养的学识是永远都和你同在的；同样的，即使那位街友看起来已经没有可以
失去的了，我还是可以让她再失去更多！」
我坚定地硬着胯下，目送着同样裤档一大包的赖尚谦走出事务所，同时约好
了当晚的行程。
「呼…」
总算暂时把最难堪的部分解决了，我回到座位坐下，此时的小婕已经打开了
我的伴手礼─土凤梨酥，一块块地吃着。
「不是减肥吗？」
我会心一笑地看着她，肯吃我给的礼物，应该气已经消了大半了吧。
「吃完才有力气减肥啊。」
小婕右手接住掉出的屑屑，微仰着
把中的凤梨酥吞下。
「律师底迪。」
小婕走到我座位旁边，欲言又止地叫着我。
「
嘛？」
我听到她又改回那个比较亲切的称呼，有点意外，但被母猪侵的伤痛让我
还是有气无力。
「你辛苦了。」
小婕意味
长地把手放在我键盘上的左手上，彷彿在安慰我受创的心灵。
「呜呜…」
对啊，几个小时之内来回高雄台北，还做了这么多事，我确实是辛苦，但比
起许多努力在生存边缘挣扎的可怜，我好像也还好。
就在这时候，小婕tube的歌单刚结束中岛美嘉的「曾经我也想过
一了百了」，正在播我紫团46的「生命如此美好」，「小婕姐接！」
我半搞笑地突然上半身扑在她怀裡，抽抽噎噎地道：「我被玷污了…」
「反正你也被我玷污过了…」
小婕哭笑不得地看着发挥三流演技的我，安慰道。
「妳不算玷污我啦，我做得还蛮开心的。」
我轻轻碰着她的纤腰，闻着她身上澹澹的幽香，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慾望，
离开了她，坐正身体继续打着诉状。
「去死啦！」
小婕又踢了我的胫骨，但是这次跟轻轻碰一下没两样，就像我很想抱她却只
是轻轻让手靠在她身上，她不想真的踢我所以只轻轻碰了我一下，我们的「轻轻」
传达出的似乎是一样的感。
「律师扺迪，千万不要想不开喔。」
小婕紧握我的左手，开导道。
「不会啦，靠夭喔。」
我微笑着盯着萤幕，很开心有她这样的员工愿意关心我，其实我已经释怀了。
「你知道很多都是表面开朗，平时明明是大家的开心果，结果心裡的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