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天放下小刀,也开始用手拔我的阴毛和肛毛。
他们拔完我下体的耻毛后,顺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
只是他们拔得不是很乾净,那些比较短的毛没法拔下来,索性就留着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电热水壶说道:“这热水也没用了,但是不能浪费啊。
”说罢,他就把热水淋在了我的脚上。
“呜呜!”烫!烫啊!我的两只脚被烫得起了泡,不过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他们想到把热水灌入我的肛门里的话,那我就真得死在这里了。
时间在两个小孩变着法子虐待凌辱我的过程中慢慢地流逝着,当他们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说道:“呀,外婆还有半小时就要回家了,我们快点结束吧。
”“好的。
这回我们用她的鞋带还是皮带呢?”朱翔海拿着我的鞋带和皮带问道。
“鞋带吧,皮带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拉起,“周茉女警官,你的时间到了,很感谢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来和我们兄弟分享,我们玩得很愉快。
马上就让你像马卓心老师一样,以母狗阿姨的姿态悲惨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不要啊……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笑道:“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呜呜’。
马老师死的时候还哭着说‘饶命,救命’之类的呢。
你就带着遗憾和悔恨下阴间去和马老师团聚吧。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带慢慢收紧,我已经不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我的双眼翻白,眼泪和鼻涕流淌着,脸色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咳咳”的怪声。
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紧绷着,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漏了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
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的记忆;上小学和男生打架的记忆;初、高中的时候和马卓心一起玩乐的记忆;大学时既辛苦又快乐的训练记忆;加入警队后,几经辛苦破获桉件的记忆;和男友一起约会的甜蜜时光……我眼前的亮光渐渐远去,意识也慢慢地模煳了。
“咔啪”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发觉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左手能动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劲把他从我身上甩了下去,顿时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鲜空气再次吸入了我的肺里。
但是空气还不够,我的大脑和身体还在缺氧状态,我扯下了粘在我嘴上的胶带,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东西。
“呼~咳咳!咳咳……”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操!快用电击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发愣,他听到哥哥的叫声后,急忙从口袋里摸出电击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已有几口新鲜空气进肚,虽然还有点迷迷煳煳,但是志已经清醒了。
我看到之前铐手铐的床头栏杆断成两节了,看来是我在临死之前的挣扎把栏杆弄断了。
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扑来。
我朝着朱翔海的下巴狠狠来了一拳,当场把他打飞了。
他倒地后便一动也不动,多半是晕了过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着水果刀也向我扑来。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给他。
“噗”的一声,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声。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头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断了。
朱翔天喷着鼻血,人变得迷煳起来,脚步也发飘了,身体就要往后倒去。
我拉着他的手,把他拉了回来,又赏了他几发头槌,直到他彻底晕了过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断了绑住手脚的绳子。
我跳下床,看到朱翔海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爬着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电击器。
我一脚踩住了他的手,冷笑道:“现在警察姐姐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阿姨,饶命!绕了我吧,我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呢。
不……不要啊……”朱翔海哭着求饶道。
“阿姨?!就冲你这个称呼,我非打肿你的头不可!”我一击手刀打在他脖子上,把他击晕了。
“周茉我操你妈!”突然身后传来了朱翔天的叫声。
卧槽,这小子吃了几下头槌,那么快就醒来了吗?他身体有这么强壮吗?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满脸血污,双眼流着两行泪,颤颤巍巍的手握着手枪,枪口正指着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机。
“我操!”我急忙往床上一滚,却没有听到枪声。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着我不断扣动着扳机,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手枪。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这次终于把他揍晕了,“妈的,小屁孩上膛都不会,还玩枪?”我找到手铐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接着用手铐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后,又用绳子绑了朱翔天。
然后我把手枪、水果刀、电击器收好,找到手机通知了队长这里发生的情况,又拨打了120。
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伤口,并包扎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来。
忙完这些,我趴在床上,监视着两个晕过去的孩子。
刚才打人的时候还不觉得痛,现在肾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开始疼得厉害了,尤其是屁股和被烫伤的双脚。
十分钟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赶到了这里。
十五分钟时,救护车和队里的人同时到了。
我趴在担架上被人抬了出去,同事为了做笔录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但他们是未成年人,现在又没了工读学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无奈地放他们回家。
虽然,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市民们都知道他们兄弟是奸杀犯。
家长们抗议他们兄弟再回原来的学校念书。
他们的外婆在知道了桉件的真相后,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后她因为突发性脑淤血去世了。
他们的爸妈在几年前死于车祸。
据说没了去处的两兄弟被远在外省的爷爷奶奶带走了。
六个月后,我带着鲜花和奶茶来到了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鲜花和奶茶后,看着好友的照片笑道:“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和红豆奶茶。
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妈身体很好,王志强也过得挺好的。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比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
你看,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伤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