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池的院子里,所以在明月语借故离开之后,吴聊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抓住明月池的手,“老实代,你和你的母亲刚刚商量了什么”
明月池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玉白的面颊上投下了两抹影,他弯了弯唇,一脸秘的对吴聊勾了勾手指。『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吴聊警觉的不进反退,“有什么就快说吧”
明月池明显不开心了,转过身就要离开。
“小池,我错了。”吴聊立马后悔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明月池。
明月池嘴角露出了一丝计得逞的笑容,在面朝吴聊的时候又假装委屈的靠在他胸前小声啜泣着,“宝贝,我怕疼。”
吴聊立马低关切的看他,“怎么了,哪里疼”
“八月初八那晚,你能不能让我”明月池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可怜兮兮的看着吴聊。
吴聊的脸一下黑了,他咧嘴一笑,“行啊,就那晚让你,以后你都别想再那样。”
明月池的眼睛立马亮了何止一倍,“好啊。”
吴聊抽了抽嘴角,答应的这么快明显是想以后赖账。
“不行,第一晚还是我,以后我们一一次,平等对待。”吴聊态度坚决的看着明月池。
明月池扁了扁嘴,委屈的望着吴聊。
吴聊的眼却更坚定了。
明月池见这一招不管用,冷哼了一声,一甩衣袖就进了房间,一关门把吴聊挡在了门外。
院子里的清云和清月捂嘴小声的笑了一下,等吴聊看过来时,他们又恢复了正正经经的表,专心的打扫着院落。
八月初八这天来得很快,明月山庄到处张灯结彩的。
吴聊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站在铜镜前,好不潇洒俊逸。
皮卡少年在旁边上蹿下跳的围着吴聊打转。
“别转了,你转的我都晕了”吴聊
疼的看着少年。
“呜呜,小聊聊就要嫁给别了,银家的心好痛”皮卡少年捂着胸
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我那是娶,好吗”吴聊恶狠狠的说道。
“好吧,从来没有看到过新郎从新娘家里的一个房间,把新娘接到她家另一个房间的习俗,你们俩算是开了先例了”皮卡少年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那表不要太丰富。
吴聊抽了抽嘴角,好吧,他就知道皮卡鼠会来挤兑他。
媒婆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催促道,“哎哟,新啊,吉时到了,该迎接新男去了”
吴聊点了点,最后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才走出门,一脚跨上了外面绑着大红花的高
大马,带着早候在那里的仪仗队浩浩
的往主院赶去。
到了主院前的大广场上,那里站满了,大多都是
子,男子在后院由明月池的爹招待。
吴聊下了马,那些子纷纷往两旁让开了一条道,明月语牵着明月池的手走了过来。
吴聊看着明月池盖着红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新看着新男笑傻了呢”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嗓子,广场上的
纷纷笑了开来,大家吵吵嚷嚷的调笑着新
吴聊,有仆从适时的撒了一些红花过来,漫天飞舞的花瓣给这里的气氛又添了几分热闹。
媒婆带着两个递上了大红绣球,吴聊和明月池各执一端。吴聊在前面慢慢走着,时不时的回
看一眼明月池,就怕他会一不小心被什么给绊倒。
明月池一路走得极稳,待到两走到正屋里,后面呼啦啦的一群
便争相恐后的挤在了门
,等着一会儿的抢绣球,在凤鸣国有这么一个说法,谁抢到新男扔出的绣球,这一年就会事事顺心,财源滚滚来。
主屋内,一个司仪高声的唱到
一拜天地
吴聊扯着绸带和明月池一同转向门外的天地,挤在门的
见了,纷纷让到两边去,露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
两弯腰一拜。
司仪接着唱到
二拜高堂
两再次转过身,对着前方坐在高位上的中年
和清雅男子弯腰一拜。
夫妻对拜
吴聊和明月池面对面,他的脸上满是笑意,明月池的脸被红盖遮着,看不清色,两
相对着一拜。
没知道的是,吴聊弯腰的瞬间,眼圈突然红了,他轻声地对明月池说道,“这世我定不负你。”
送房司仪急急的唱完这句话,门
的众
再也压制不住激动的心
,纷纷冲上去,拦住了还抓着红绸带的明月池。
高堂上的两位见到这副景,都笑弯了眼。明月语更是怂恿的高声叫道,“新男快快扔出绣球,让我等也沾沾喜气”
司仪这时候也配合的唱着扔绣球。
明月池拽着绸带的手微微往前一送,直接塞到了挤在最前面的皮卡少年怀里。
皮卡少年惊喜的尖叫了一嗓子,然后挤出了群往广场跑去。
“快,绣球被抢跑了”明月语率先使出轻功追了过去。
身后呼啦啦的一众一齐涌出了门外,对抱着绣球的少年那是围追堵截,使劲了浑身的解数。
明月池趁着现在少,一把扯掉了
上的红布,抓住吴聊的手就往他们的新房跑。
高堂上的中年笑着跟清雅男子对视了一眼。两
都表示很欣慰,他们的池儿终于找到了疼他的
,尽管对方是个男子,但只要自己的儿子幸福,中年
也不会太在意这些,明月山庄原本就不太注重世俗的那些规矩。
“小玉,杯酒都准备好了吗”中年
意味
长的问道。
那叫小玉的少憋笑的点点
,“庄主你就放心吧,小玉办事绝对稳妥的。”
中年满意的点了点
,不管怎样,她还是不愿自己的儿子吃亏啊。
喜房里红彤彤的一片,两支巨大的红烛燃烧着,喜庆又吉祥。
吴聊看着明月池,他那一身喜服更加显出他的肤白唇红,明艳不可方物。
明月池浅笑着端来两杯清酒,“宝贝,这两杯酒你都要喝,我可是帮你逃过了那帮的敬酒呢”
吴聊点了点,再加上他心里也高兴,这才不假思索地伸手接过,一仰
喝了一杯,清酒滑过喉咙,温暖了全身。
又喝了另一杯,这次身体更热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明月池伸手搂住了吴聊的腰,轻声诱哄道,“宝贝儿,我们房去。”
吴聊的脑袋更晕了,他用力一甩脑袋,“好,走。”
说着带往床上躺去,一沾到柔软的锦被,他的睡意就袭了上来,连明月池什么时候趴到他的身上都不知道。
艳红的床帐被缓缓放下,红烛还在缓缓燃烧着,照亮了这一世的旖旎。
第二天早上,吴聊睁开了眼睛,有些呆滞的望着红帐顶,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酸痛不已,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胀痛的难受。
一只莹白细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轻柔地好似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他耳旁问道,“还疼吗”
吴聊吞了水,摇了摇
,转过
看着明月池,凑上去轻轻咬住了他红润润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道,“下一次换我。”
“好”明月池舒服的在他颈窝子里蹭了蹭,软声应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