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很令父亲疼的一件事,不过这件事不可能动摇霍家的根基。01bz.cc”
“朕也没打算动摇霍家的根基。”皇帝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皇上不就是想让霍家和左丞相对上么您这些年一直用左丞相牵制霍家,顺利的让两家结仇,如今又来这一出,无非是想让两家彻底决裂罢了。”
“哦这话何意朕明明是想给两家牵桥搭线,化解矛盾。”
“哈哈,皇上何必在微臣面前装模作样,以我那七弟的格,这婚事八成是成不了的,左丞相那脾
,岂能让自己最宝贝的孙
被
退婚”
“你怎么知道成不了朕圣旨已下,他难道也要抗旨”皇帝脸色沉了下来,大概是想到了他那个疼的儿子,所以连带着对殷旭也怨言颇多。
“您不是不知道,他根本不听父亲的话,说起来我倒是很好,他到底是从哪学来的一身本领,竟然连父亲都对他刮目相看,而且”
皇帝等着他继续说,就见他盯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且什么”皇帝追问了一句。
对方醒过来,幽幽地开,“而且,微臣一直不信他就是当初那个霍天,三年足以改变一个
的所有,但却不足以让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变成一个什么都会的文武全才,
的本事可以学,
格却很难改变的这么彻底。”
“你以为朕没怀疑过,可是霍天的改变是有亲眼目睹的,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那位师父,这个
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不过也不排除他以前藏拙,也许你们四年前见到的那个霍天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本。”
“就如同三皇子那样么”
皇帝脸色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加沉,不过却也没出
反驳,“老三确实完全出乎朕的意料了,藏得这么
觉得不可能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可能没有原因,你查出来了吗”
“查不出来的,微臣的线索中三皇子一直就是个宠坏的孩子,真要说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只能追溯到他认识霍天以后。”
皇帝眼睛一眯,“又是他”
殷旭觉得自己无缘无故挨了一刀,滕誉本狡诈,装疯卖傻都这么多年了,这些
查不到就算了,怎么还要栽赃到他
上
“微臣倒是有个猜测。”
“说。”
“假设霍天的师父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会不会他同样收三皇子为徒了呢如果真有这么个,那一定是为惊天地泣鬼的
物,估计也只有他能短时间内改变一个
。”
皇帝沉默地坐着,脑子开动起来,最终还是摇,“朕有个更稳妥的猜测,不过如果是那样,老三就留不得了。”
皇帝想到的是,滕誉的变化也许是源于柳皇后的死,假设滕誉知道了柳皇后的真正死因,就极有可能在自己面前装傻,假设这个时间推到九年前,那九年时间能学到的东西就多了。
但那时候滕誉还只是个单纯的十岁孩童,真能做到处变不惊还默默地安排这么多事
皇帝眼一变,想到了柳家,柳家的没落是在近五年,那么开始的那几年极有可能是那老匹夫的安排。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一时冲动结束了柳茹儿的命,或者应该连带着柳家一起斩除根。
“你去查查,柳家现在是个什么近况,和老三有没有联系,朕防来防去,到来竟然谁也没防住,哼都是朕生的好儿子啊”
霍一刀低着,嘴角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暗忖皇帝就是因为这多疑的
格,才把三个儿子越推越远。
虽然他不知道三皇子和皇帝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听他刚才话,恐怕这恩怨足以令父子反目成仇。
殷旭也听得惊心,看来皇帝是想到症结所在了,一旦他要往这方面查,不可能查不出蛛丝马迹。
滕誉在十岁那年的惊变不可能没留下一点痕迹,虽然他后来一直装得很好,但刚知道真相的那段时间肯定有异常。
据他自己说,当年跟在他身边的断断续续都被他杀了,留下来的都是可以信任的
,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
。
殷旭瞥了那斗篷男一眼,眼闪闪,没想到霍正权威风了半辈子,最后竟然养出了这么一只白眼狼来。
自己这个外来客对霍家没感很正常,但自始至终他想的也不过是把霍家军弄到手里,可没有要毁了霍家的意思。
而这霍一刀的所作所为,恐怕足以让霍家彻底覆灭了。
172 儿臣一天见不着他就睡不着觉
殷旭懒得去猜霍一刀的动机,他也没打算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霍家,从他们的谈话中看,霍家暂时还没危险,皇帝真正要防的不过是霍家会突然倒戈而已。
见霍一刀从密道离开,殷旭也起身走了,只是他刚转身,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猛烈地咳嗽声。
他下意识地回,见皇帝靠在床
,捂着胸
咳得厉害,他忙走过去,站在床前,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皇帝已经停止了咳嗽,正闭着眼睛剧烈的喘息着,从他抓着胸的手指来看,他这样的状况恐怕不是第一次。
可是他白天见到皇帝时根本看不出他有这么严重的毛病啊,所以他才以为那幕后之下的药不是什么致命毒药。
“来”皇帝声音沙哑地喊了句。
不过外伺候的宫
太监都被他赶走了,他这个音量只能把暗卫喊出来。
“陛下,您没事吧”暗处有走出来,跪在离龙床三步远的地方。
“药”皇帝说了一个字,对方立即爬起来 到一旁的暗格里取出一个药瓶,走过来伺候皇帝服下。
殷旭特意观察了下那瓶药,光用眼睛看当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作用,不过从他闻到的药味来判断,更像是修真界的丹药。
这种丹药普通服用短期内可以增强体质,去除百病,跟仙丹一样,可实际上服用过这种的丹药的
都会中丹毒,丹毒积压到一定程度绝对是死的下场。
皇帝服用过药后确实好转了,脸色红润了,百倍,甚至可以看出他
力旺盛。
他这样的状态显然不是第一次了,那暗卫试探着问“陛下,可要召来”
皇帝顿了顿,闭着眼睛吩咐“去秘密找个宫来,不必大张旗鼓。”
那暗卫应诺,很快就消失在房间里,殷旭想,皇帝大概只是想找发泄,又不想让
知道,估计那宫
事后也会被处理
净。
他没打算继续看皇帝怎么宠幸,于是先一步走了,等到了一条没
的路,才去掉隐身符,边走边思考皇帝的身体。
他中毒是必然的了,不过明显丹毒中的更,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丹药,偷偷摸摸地服用。
他打算白天再去一次,先把那异香的事弄清楚,身处宫中,总要知道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到底是谁。
回到班房,值班的侍卫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夜里比较容易松懈,所以快黎明的时候,这些
就喜欢凑在一起说说话,赌赌小钱。
殷旭好歹是个指挥使,算是个小领,虽然底下的
一个个不服,但见到他表面工作都做得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滕誉胡闹的事被传出去了,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诡异,但又碍于他的身份,没
敢当面说他什么。
天亮之后,殷旭等换班的接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照例挂上闲
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