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他自己就会,如果只是这样,就不值得他惦记了。
不过他还是要去看看那教主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那些是你们抓去的”殷旭的目光在左少棠和肖锋身上扫了一圈,这二
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拐卖
的。
果然,左少棠摇道“不是,教主有一支属于自己的亲卫队,
数虽不多,却个个是好手,他们出鬼没,在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
带进去的。”
“你们教中倒是泾渭分明的很。”殷旭冷嘲热讽道“每个手底下都有自己的私兵,这可是
教之本。”
这魔教,教主有自己的亲卫队,右护法有自己的专属杀手队伍,左护法看况也有自己的私
队伍,万一哪天谁不服谁打起来,啧啧不要太激烈哦。
左少棠没有发表意见,只是一脸恭敬地说“是教主仁慈”
殷旭也能察觉到这教主是个不太管事的主,否则也不能弄出两个功高震主的下属来。
“那你们二位好好养伤,明咱们就出发,一起去会会那位仁慈的教主”殷旭
代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给左少棠他们拖延的时间。
屋子里,左少棠苦笑地锤了锤肖锋,“这位少爷真是一点也不仁慈,也不看看咱们受了多重的伤”
肖锋推开他,冷着脸讲“你真要带他进去他们俩可不是好糊弄的,可别把自己玩进去”
“你太高看我了,就我现在这样连他们一根手指都比不过,哪能玩出什么花样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把他们带去见教主没什么不好,说不定真能给教主添两个上好的补品。”
“你可真敢想,他们一个是皇子皇孙,一个是霍家的儿子。”肖锋打击道。
左少棠“哟呵”了一声,惊地问“原来你知道啊,那你上回还敢刺杀他二那雇主到底许诺了你什么,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的目标开始并不是他们。”肖锋不想解释,撑着桌子站起来,挪到床上坐下,开始闭目打坐。
左少棠没意思的撇撇嘴,也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现实在他侧脸上盯了半天,才闭上眼睛。
滕誉出门后便让韩青筛选了一批忠心可靠的暗卫明随行,闯魔教老巢非同一般,如果栽在里
,可就一辈子爬不起来了。
韩青这边选好了,正巧收到了一份飞鹰传书,他拿着信筒急匆匆地敲开滕誉的房门,等里
传来声音后才敢进去。
自从这家里多了一位主子,他们这些每回进屋前都得小心谨慎,生怕撞
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败坏了主子的兴致是小,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吃醋。
“何事”
“京中来信。”
滕誉正提笔作画,难得的好心在看过信的内容后又
灭了。
殷旭趴在他肩膀上把信的内容看完,仔细看了两遍才知道滕誉的脸色为什么变差了。
原来他之前图谋的那个转运盐使的位置被占了。
“这是谁”殷旭指着信中的
名问。
“原都察院的左副都御使,正三品。”
“那岂不是降级了”殷旭记得滕誉说过,这转运盐使的位置也是三品的,而且是从三品。
“这转运盐使可是肥差,和得罪的都察院比其实算是明降暗升了。”
“那他是哪一方的”
“这之前并不冒尖,需让
查清楚才知道。”
站在一旁的韩青意会,施了一礼便出去安排了。
156 行了,乖乖睡吧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个位置还要吗”
“自然是要的,按原先的计划,之前那位转运盐使会在一个月后被参奏贪污受贿,贩卖私盐从中牟利,等他下来了,我自有办法让皇帝注意到於学中。”
殷旭把那张信又看了一遍,他的政治觉悟不够高,但脑子灵活得很,这信的内容只是代了开
和结尾,中间的过程全都省略了。
滕誉要想把原先的转运盐使拉下马,不可能没有一点动作,这个位置又向来是皇帝最看重的也是最谨慎的,肯定安了不少亲信,如果被他察觉有
要对那
下手,估计会来一招“先下手为强”。
“不排除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查出那有问题,想换掉他,都察院的
多数都清高耿直,是个合适的替代
选,可惜,这样的
在江南是玩不转的。”
殷旭不这么认为,“这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皇帝也不会让他,你也太低估你父皇的眼光了。”
“不是我低估,而是我觉得这道旨意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像是他一贯的风格,我甚至怀疑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把我引出来。”
“嗯怎么说”
“他在圣旨上并没有给原先那转运盐使定罪,甚至将他平调至京都,换去的这一位平里不冒尖,很是低调,这样的
要么是故意装的低调,要么是真的没什么本事。”
“如果是前者,那皇帝应该会给他铺路,看看他接下来的动作就知道了,如果是后者,说明此只是皇帝推出来的试金石。”
“试金石为何不用原先的那位不是更能将幕后之引出来”
“那不一样,前一任转运盐使已经满身污点,洗都洗不净了,到时候万一被利用,牵动的关系网就大了去了。”
殷旭理解地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想保住这个秘密,我们脆提前将这消息放开,浑水才好摸鱼。”
殷旭戳了戳他的胸,“你倒是一点都不遗余力的给你家老
子制造麻烦真不孝”
“等哪天本殿下孝顺了,母后该哭着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滕誉冷笑一声,想起了他那位死于非命的母亲,突然问“当初莫叔用的邪术就是来自魔教吧”
“你都说是邪术了,自然是只有魔教才弄得出来。”殷旭一副与荣有焉的自豪感。
滕誉眯了下眼睛,勒住殷旭的腰将拖到怀里抱紧,“你怎么这么了解难道你是魔教教主转世”
殷旭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也不客气地回搂着他的脖子,“那个小小的教主之位,昔年本座哪看的上眼啊”
也就现在这副样子,他才会对一个凡间的小小门派产生兴趣。
滕誉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刮了下他的鼻子,“你确定你上辈子不是因为眼高于顶才死的”
殷旭斜了他一眼,“我只听说过饿死的,冻死的,被打死的,什么时候眼高于顶也是死因了”
“当然,太过高傲的往往容易得罪
,像你这种
格,大概是仇
满天下的,死于仇杀太正常了。”滕誉摇
感慨,好像殷旭长了一张凶恶煞的脸一样。
殷旭摸了下自己的脸,回忆着那不算久远的记忆,当年那道九道天雷轰下来,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根本毫无畏惧。
可谁知道高兴太早了,竟然会被那群老秃驴给摆了一道,成了雷劫下的一缕残魂。
而这死因,也算得上是仇杀了吧
见殷旭不说话,滕誉以为自己猜中了,越发搂紧他,在他后背拍了拍,问“你那仇可还活在世上”
“没了吧不过也不排除他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好好的。”修真者得道升天,大家都以为飞升之后是另一个更美好更高的世界,可是谁也没见过,殷旭也不确定那老秃驴到底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