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滕誉一改刚才愤怒的面孔,挂着淡淡的笑容,“有这几百号作证,救
一事也就板上钉钉了。更多小说 ltxsba.me”
“你倒有几分急智,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的”
“也不算突然,只是记得他就在附近练兵,才想来个一石二鸟。”
殷旭虚心求教“除了本少爷这只鸟,还有哪一只”
滕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是一比喻,霍七爷何必对号座”
殷旭瞪了他一眼,“你也说了,不过一比喻,有什么好笑的”鸟类怎么了妖界之王还是鸟类呢,连自己都不敢招惹。
“好好哈哈不笑不笑”滕誉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少年心总会愉悦起来,他面带笑意地解释“还有一只鸟当然是寇仲明,他可是滕毅的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把
弄下来,这柳州,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才好。”
“凭你怎么掌控”
“过些子你就知道了。”滕誉卖了个关子,靠着靠枕把腿伸直,色轻松。
殷旭用手风扇了扇火炉,让炉子里的火烧的更旺些,他挤到滕誉身边,挨着他躺着,“听说你外祖父就在柳州,你都不去看看他吗”
“你恐怕不知道,小时候父皇没少给我灌输柳家的不是,以至于年幼的那几年我与外祖家的关系很糟,直到现在,明面上依然是冷冷淡淡,要拜访也都是私下里去的。”
殷旭一听这话就明白,这应该在没露面之前就先去过柳家了。
滕誉“切尸体好玩么”
殷旭“不是你让我切的么”
滕誉“我只是让你提着刀做做样子而已。”
殷旭“不来个真的现场演出,他们不信咋办”
滕誉“也对,不过你最好先去安慰一下后面那两。”
武胜“”我家善良的少爷一去不复返了。
管家“”果然近墨者黑,少爷都被三殿下带坏了。
、049 拿手软
滕誉挪动了一下身体,让殷旭躺的更舒服些,这辆马车是安县车马行买的,因为时间紧迫没来得及修改,因此两个并排躺着也就把位置挤满了。
明明隔着厚厚的衣物,滕誉还是能感觉到胳膊挨着的地方有一热流传过来,而鼻尖里充斥的是熟悉的香味,令
心晃
。
“霍天”
殷旭半响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刚知道的时候可曾怨过恨过”
殷旭仔细回忆了一下,“很小的时候吧,只是那会儿根本不知道霍家代表的是什么,因此也没什么可怨恨的,记得小时候一直都是把管家当父亲的。”
直到三年前,霍天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要说怨恨也是有的,可更多的竟然是对亲的渴望。
殷旭表示无法理解,修真之寿命漫长,有些老妖怪活了几千年,儿孙都不知道积累多少代了,数量庞大,资质好的还可能格外关照一下,否则怕是连
都不认识。
而且修真之很少通过正常方式孕育子
,多是用心尖血和育灵果培育灵婴,有些魔修甚至专门培育灵婴用于练功,亲
还不如师徒之
。
“那你这一身功法是谁所授这天下当真有无需内力的上乘功法”
“秘密。”殷旭撇嘴,谁说他没内力的只是他体内的魔气与这个世界所练的内功不同而已,大惊小怪。
滕誉虽然好的很,但殷旭不说,他也没辙,不过,他总有一天会让他心甘愿的说出来的。
“咱们之后半个月就得坐这个去京都”殷旭敲了敲马车的木板,暗叹如果他的那件上品灵船还在就好了,千里之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有本殿在,哪能让你吃苦等到了下一个州县,咱们换好的。”
滕誉这话说的极其暧昧,可是说话的没有暧昧心思,听话的
更不懂风月,于是殷旭很自然地接
“那就好,否则别怪本少爷中途拆伙”
之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到了下一个州府,滕誉果然换了两辆又大又舒适的马车,还是知府大无偿赞助的,其奢华程度不亚于滕誉之前的八抬大轿。
滕誉亮出身份行走,身后又跟着两百名士兵,每到一处都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跪地迎接,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露,还有收不完的礼。
走了一路,滕誉就把殷旭“救命恩”的身份宣扬了一路,因此殷旭也没少拿好处,荷包越来越鼓。
各府各县官的员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将三皇子迎进来,又灰苦脸地把
送走,一个个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年,更有耿直的官员上奏朝廷,将三皇子所过之处比喻为蝗虫过境,可见其贪婪的程度。
“啪”承宣殿内,德昌帝砸碎了一枚盘龙镇纸,冷脸问跪在下面的官员“柳州石碑一事还未查清”
“未曾。”大理寺卿将额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颤抖着,丝毫不敢抬
。
“那三皇子遭袭之事可查清了”
“未曾。”大理寺卿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心一横说“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赐罪”
有站出来说“皇上,那石碑臣等检验过,确实乃远古之物,上面的字也不是新刻上去的,也许真是上天的警示。”
也有站出来为霍家辩解“皇上,霍元帅劳苦功高,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忠心耿耿,又岂会是那等叛逆之徒大梁之兴,止于霍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定是有
栽赃陷害的”
德昌帝冷冷地瞥了那一眼,拍案道“这话还用你说朕难道是那无德昏君不成”
“皇上英明。”群臣歌颂一声,纷纷低下。
那嫁祸之定的好计谋,石碑一出,短短几
内上面的八字箴言便传的
尽皆知,信者有,不信者也有,但不管是真是假,霍家这次都是名声大损了。
好在霍家最近都闭门不出,否则这朝堂还不被霍元帅给掀了
“袁尚闵,朕再给你十时间,若是还无法查明真相,你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大理寺卿浑身血都发冷了,咬着嘴唇应诺“臣遵旨”
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外传言此事与大皇子有关,事
越查到后面,所有证据也都指向大皇子,可这种证据让他怎么拿出来难道要说大皇子故意设计陷害霍元帅吗恐怕他证据还没拿出来,
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再说他原本就是大皇子的拥护者,这种明显对大皇子不利的证据他捂着还来不及更不会公诸于众。
至于三皇子遇袭一事就更不好说了,这种事牵扯到皇帝的家事,该怎么判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德昌帝揉了下额,烦躁地说“这些
子朕天天都能看到弹劾三皇子的奏折,说他骄奢
逸的有,说他仗势欺
的有,说他收刮财物的更多,
卿们觉得该如何处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皇子一脉的官员眼闪烁,少数拥护三皇子的官员则继续低沉默。
半响,一个穿着紫袍的官员站了出来,“皇上,三皇子乃龙子龙孙,生活奢侈些也是应该的,殿下身份尊贵,在京都敬仰,定是在外
受了委屈,否则为何要仗势欺
至于收刮财物,听闻三殿下府上的库房一再扩建,想必是不缺银钱的,又岂会去收刮钱财”
拥护三皇子的官员们暗暗骂了一句“老贼”这话明面上是在为三皇子开罪,实际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