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在常年与蛮夷的战斗中养成了十分彪悍的战力,一路势如竹,直
京城,率先拔得
筹。而其他势力目前还在半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
“什么时候能到难道朕还要举着旗子欢迎他们不成”淳帝用力拍打龙椅,咬牙切齿地低语,“罢了,就便宜这虎威将军。听你之前所言,他也算是个狠角色。”
说话间,一群身穿黑色甲胄的彪壮士兵已开宫门,大步
了金銮殿。他们也不横冲直撞,而是分列两旁,垂
恭迎将军。只听走廊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道健硕身影忽然出现,几近九尺的身高把斜照下来的阳光挡了个严严实实,更有一
腥风随他而来,宛如利刃割面。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虽然淳帝早知道虎威将军是个狠,但真正见到对方的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阎王再世。他手里提着一把滴血的钢刀,步步
近,留着浓密络腮胡子的脸被一道疤痕贯穿,显得狰狞至极。他略略抬了抬剑眉,狭长凤目也跟着
出一道冷光,沉声道,“你没逃走倒是让本座吃惊了。”
而更令他吃惊的则是淳帝的相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传说中杀如麻的
君,竟长着这样一张宛若春华的秀丽脸庞,竟叫他一眼看去差点失。但也只是差点罢了,当他对上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所有的惊艳都被浓浓的厌恶压了下去。
这张脸配上这双眼,简直殄天物可惜了他暗自摇
,然后举刀砍去。
方才还稳稳坐在龙椅上的淳帝飞扑到他脚边,抱着他强壮的双腿嚎哭,“将军慢着您若是能饶了朕的命,朕就把姬氏皇族的宝藏送给您”没错,晋国皇族正是曾经统领了整个天下的姬氏皇族的后裔,手里握有姬氏皇族积累了上千年的宝藏。
虎威将军孟长夜不为所动,一刀淳帝胸
,慢慢刺了进去。以他的手劲,只需把刀尖往里一送就能了结此
命,但不知为何,对着这张脸,他竟有些迟疑,一时间思不属,一时间又
恶痛绝,闹得
疼欲裂。
当他咬紧牙关,准备刺穿淳帝心脏时,跟随了他十年的军师刘温却上前阻拦,“主公,那可是姬氏皇族积累了上千年的宝藏,足够让边关的百姓们吃饱穿暖,足够让您招兵买马一统天下,您再想想清楚”
“是啊主公,淳帝虽然该死,但留他一条贱命若是能换来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又何乐而不为请主公三思。”
“请主公三思”众位副将齐齐拱手。
孟长夜拔出刀尖,狠声警告,“算你命大倘若让本座知道你有意欺瞒,这条狗命本座随时能取回去”
淳帝死里逃生,后怕不已,捂着胸一迭声儿地称是。孟长夜摆手让属下替他包扎胸
,却见一团黑色的,臭无比的
体从伤
涌出来,熏得他差点飙泪。
“娘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他倒退三大步,捂住鼻。
其余将领也都受不住,有的掩面,有的转身,有的夺门而逃。还是刘温经最强韧,扒开淳帝损的龙袍细看,呢喃道,“这莫非是狗皇帝的心
血不愧为亡国
君,心
血竟比大粪还污,不行,我也快吐了”话落飞奔出去,连连
呕。
淳帝自个儿也快晕了,又怕眼睛一闭就被虎威将军砍掉脑袋,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说道,“将军,这就是藏宝图,你们若是带朕逃出去,朕就把它给”话音未落,羊皮卷就已被飞身上前的孟长夜夺走了。
见对方像避瘟一般急速后退,淳帝冷笑道,“你拿了地图也没用,只有流着姬氏血脉的才能打开宝藏。”
“姬氏血脉都像你这么臭你的那些祖宗怎么受得了”孟长夜一面翻看地图一面冷声嘲讽。
淳帝也曾受过伤流过血,但那时都挺正常,怎么心血会如此之臭他不明就里,更觉得颜面无存,气急败坏地喝令贴身太监赶紧为自己处理伤
。有
照顾这坨臭烘烘的大粪,孟长夜及其属下自是求之不得,冷眼看着主仆二
脱掉龙袍洗
净污血,又撕了衣摆把伤
一层一层裹住。
黑血总算止住了,臭味也淡了很多,孟长夜这才把换了常服的淳帝拎起来,威胁道,“路上别耍什么花样,否则舍了宝藏不要,本座也会宰了你。”
淳帝哪里有那个胆子,像鹌鹑一般缩在众位彪形大汉之间,踩着尸体跌跌撞撞出了宫门。因各路藩主已在路上,自己带来的二十万大军不足以抵挡联军合击,孟长夜第一时间离开京城,也把宫中宝物搜刮了一遍。
当各方雄主赶到时,皇城已空空如也,一具身穿龙袍,五官被划烂的尸体躺倒在龙椅上。刚逃出城门就被联军抓获的一名宦官指认说这正是淳帝,自此,清君侧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淳帝的死讯,有相信也有
怀疑,但他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称王,故而得先找到玉玺。所幸孟长夜是泥腿子出身,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只知道搜刮财物,竟不知把象征皇权的玉玺带走。当宦官把隐藏在地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