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过滤]……噢噢噢……[过滤]……
荧光闪闪的屏幕上,一对赤身[过滤]体的[过滤]裔男女在狂乱的jjogou着,不知廉耻的lngjo声响遍整间黑暗的卧室。
恶魔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面部隐藏在昏暗的阴影中,只有一双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片子里的女主角是个巨[敏感词]女优,长相清纯甜美,胸部却巨大得令人震撼。她表演得十分卖力,一边风骚无比的骑在男演员身上尖叫,一边夸张的甩动着胸前那对西瓜般的大奶球。
很长时间过去了,恶魔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自始至终的盯着女优硕大的胸脯。那两团赤[过滤][过滤]的大奶在眼前不断的跳跃着、跳跃着……
视线渐渐模糊了,很多年前发生的一幕情景,蓦地像镜头闪回似的从记忆中浮现。
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少年,有一天下午提早放学回家,经过父母房间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shenyn。
他好心起,静悄悄的凑到门缝上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
跃入眼帘的赫然是母亲一丝不挂的[敏感词]!她像是只发春的母兽一样,手掌和脚掌都撑在床上,高高的撅着滚圆的unbu。一个满身肥肉的啤酒肚男人正狞笑着跪坐在她身后,粗黑的[过滤]一下下的捅进白花花的[过滤]。
[过滤][过滤]……[过滤]死我了……[过滤]……大[过滤]……呀……[过滤]我……用力[过滤]我……
母亲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美丽的脸庞上满是[过滤]的表情,两个赤[过滤]的[敏感词]房沉甸甸的垂在身下,雪白浑圆的肉团看起来显得极其丰满。
脑海中嗡的一响,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丽、端庄、温柔、慈爱的母亲。她居然瞒着父亲,跟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偷情!
贱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过滤]一[过滤]进来……就浪得跟妓女一样……看我[过滤]死你……[过滤]死你……
肥胖男人气喘吁吁的[敏感词]笑着,嘴里喷出的酒气连门口都能闻到,双手放肆的伸到母亲胸前,发狠的抓捏着两颗圆滚滚的[过滤]。
少年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直勾勾的凝注着那对倒垂下来的肥硕巨[敏感词]。
饱满的[敏感词]肉从男人的指缝里乱冒出来,被roune成各种各样[敏感词]靡不堪的形状。
胯下的[过滤]霎时条件反[过滤]般[敏感词],在极度的震惊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视野中好像只剩下了这对不断摇晃的大[过滤],在眼前两倍、五倍、十倍、百倍的放大……
咚的一声,少年的脑袋不知不觉的磕在门上,房门敞了开来。
耳边传来了母亲的惊呼声,可是他没有抬头,没有去看她慌乱羞耻的色,他的眼光依然瞪着她胸前那对[过滤]露的[敏感词]房。
阿威,别看……[过滤][过滤]……你……别看妈妈……阿威……呀……求求你……
别看……
母亲呼唤着他的小名,惊慌失措的苦苦哀求,扭动身躯想要挣脱肥胖男人的驾御,可是却反而被对方搂得更紧,抱住她的大[过滤]更疯狂的抽[过滤]。
嘿嘿,反正都被你儿子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就让你儿子也开开眼界,认清你这个[敏感词]乱母亲的真面目吧……
不……放开我……不……阿威……你别看……[过滤]……
母亲凄厉的哭泣挣扎,可是力气远远不如对方,一急之下突然伸手抢过床头柜上的一把剪刀,不假思索的向身后划了过去。
肥胖男人的惨叫声立刻响起,猛地将母亲的身子推下床,肚皮上有鲜血喷出来,星星点点的溅满了母亲袒露的胸脯。
鲜红鲜红的血,丰满雪白的[敏感词]房……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触目惊心,永远的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
后来,父亲气得心脏病发作逝世,母亲因过失伤人被判处三年徒刑,在监狱里上吊自杀……
他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幸好有个亲戚收养了他,这些年来他渐渐长大,可是少年时期的这段阴影却总是萦绕在心头,而且越来越浓厚。
不知何时起,他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敏感词]房有种特别的嗜好,尤其是那些大胸脯女人的[敏感词]房。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暴虐而bn的yuwng。只有狠狠的折磨那些巨[敏感词]美女,欣赏到她们的痛苦和羞辱,他才能获得身心上的最大满足。
把这些罪恶的念头付诸实施,开始绑架猎物不过是这半年来的事。可是他心里很清楚,早在十三岁的那年,那个小名叫阿威的男孩就已经失去了人性,黑暗邪恶的种子从那时起就已在血液里发芽了……
回想起往事,阿威的双眼闪过冷酷而讥诮的寒光,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来,更显得如同恶魔一样的狰狞可怖。
啪的一声,他关掉vcd机,翻身下床。
该去调教一下那个姓萧的小波霸了……哈哈……哈……
自言自语的狞笑声中,阿威大步向囚禁女高中生的地下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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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西湖湖畔。全市最有名的f市协和医院就坐落在这里,里面不但设备一流,还有许多全国知名的医学专家和教授,整体的医疗力量相当先进。
早上八点整,正是上班的时间。病房大楼里人来人往,不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正在家属或者护士的搀扶下,颤巍巍的在走廊上蹒跚着。沿路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披着白大褂的医生赶来查早房,还有带着口罩的清洁工在做卫生,医院紧张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大楼的第十六层是胸科专用的,八点刚过五分,胸科的主治医师沈松就打着哈欠走进了医务室。
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相算是比较英俊,可是脸上泛着不健康的青白色,眼睛深深的陷下去,显然是太多的夜生活导致的,令他看上去显得有点颓废。
沈医生早上好!四五个年轻护士半开玩笑的打着招呼,看你眼里都是红丝,昨晚又到哪里玩通宵了吧?
沈松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随口寒暄了两句,走到桌边拿起一叠病历翻看起来。
几个护士一边整理归类着药品,一边唧唧喳喳的聊着天。
三号病床的老头好凶哦,老是骂人,而且还动不动就投薣过滤]真是太难伺候了……
哎,要是香兰姐在就好了。她总是能让病人服气,以前就算有什么纠纷,她这个护士长一去都能迎刃而解。
香兰姐还在休产假呢,儿子刚生下来两周,起码也要等坐完月子才来上班吧……
听到香兰这个名字,正在看病历的沈松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阴沉,转过身默不作声的向外走去。
几个护士互相使了个眼色,全都闭上了嘴。
协和医院的职工全都知道,沈松一年半前刚调到这里,就对胸科护士长石香兰一见钟情。可惜那时候石香兰已经准备结婚了,当然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
但沈松不死心,有一天竟然在医院里捧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大张旗鼓的向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求爱,企图用浩大的攻势来打动她的芳心,没想到却闹了个灰头土脸,石香兰还是断然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