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每走十五步便以手中的贤女之杖敲击地面,碧绿光环呈波纹状快速传开。
徬徨不安的人们接触光芒就感到心安宁,心安宁者沐浴在碧色波动中会不自觉地依赖起施术者,接着陆续从依赖、激情、狂热乃至凌驾于恋心的淫慾──也就是说,只要与乌兰共处一段时间,不论男女都会成为她的俘虏。
若是像这样单纯路过营区,顶多只会建立起一群对她产生轻微依赖性的支持者。
在专为高级军官设置的特别治疗所内,乌兰从一个个忙进忙出的医护兵之间步出,来到正接受治疗的巨汉面前。
浑身是伤的哈萨克?葛莱对专程造访的好友露齿而笑,他的笑容没了以往的正气凛然,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复仇决心的笑意。
「乌兰!来得好!快把这点伤处理掉,我跟那个魔女还有帐要算啊!」砍伤三十三处。
穿刺伤二十四处。
魔法造成的伤口与溃烂共五十六处。
足以使寻常武夫伤重不治的致命伤,三处。
即使身负重伤,哈萨克依旧直挺挺地坐在病床上,悠哉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医护兵替他疗伤。
若来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兵,他还会用伤痕累累的巨躯喷发出浓密的男子气慨、把女兵们的脸颊薰出一片潮红,再看她们羞答答地逃离营帐。
然而,他的男子气慨在共事多年的乌兰面前完全起不了作用。
「……听到你跟加兰军打起来,我们都吓一跳呀。
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些傢伙不分青红皂白砍过来,所以老子揍回去啦!」「我的意思是,你身上有传送卷轴吧?雀利也在传送范围内,直接飞回来不就好了?」「啊啊,因为揍飞一个人,又有人用箭刺我屁股,所以我又开打啦!换成妳的大屁股挨上一箭,也会气到想用那把杖敲破对方头骨吧!哈哈哈哈!」就算是冒险团中最心平气和的乌兰,确实也会因为屁股被偷袭就认真起来──不管是吃了邪恶的地精射手一箭,还是被这个大块头突然从后头压上来。
贤女之杖的耐久度拿来敲破地精头骨没问题,敲击哈萨克的坚硬脑袋顶多只会起个小肿包,所以后来她都刻意拖到这个肛交恶徒伤重濒死时才一口气给予治癒,做为小小的报复。
既然现况看起来差不多再放个一晚就能顺利不治,乌兰只好对擅自揉起她屁股的那隻手睁隻眼闭隻眼,转头指示医护兵替他们拉起布帘。
「乌兰,妳的屁股真是仅次于梅兰妮的完美啊……摸几下就觉得伤口痊癒啦!」乌兰看了眼从脑袋到大腿都在滴血的哈萨克,虽然很想呛他几句,顾及梅兰妮的面子还是忍了下来。
想想这个男人的亲人只剩可怜的哈汀,乌兰对他又是生气又是怜悯,只希望这次治癒后他能自重些。
「裤子脱了,快点完事吧。
唉……」「妳就不能像梅兰妮一样跳支豔舞、把我逗硬吗?」「我是来治你的病,不是收钱的妓女。
」「给妳钱,快点跳!」「我拒绝!」眼见贤女之杖高高举起,哈萨克只得乖乖扒下裤子及内裤,同时乌兰也在他面前解开袍子,宛如洋葱般一层层剥去美丽的外衣,直到一身白皙美肉完整曝光。
出现在哈萨克眼前的,是充分享受自由奔放的无胸罩主义所造成的下垂巨乳,左右各有一团宽约五公分的中等乳晕,晕身柔滑有光泽,颜色为相当可口的澹咖啡色。
宽衣时一併对自己施加治癒暗示的乌兰,在哈萨克的凝视下挺起了胀大的乳头。
「……姊姊她,真的会为了你这种男人跳豔舞吗?」「『这种男人』是什么意思啊!」「算了,唸再多次也没用。
」「啊,是钱不够的暗示吗?是暗示对吧!好,我出500g!妳现在就跳一支舞来看看吧!」啪!哈萨克一个弯身,拿出装着硬币的钱袋用力拍打乌兰的丰满臀肉,不料美人儿非但不肯跳,还没收他的吃饭钱,并且二话不说便跨上他的渗血大腿、一屁股往尚未勃起仍显得巨大的肉棒坐下去。
咕滋滋──滋噜!「齁哦哦……!」「啊啊……!」这根未勃起肉棒有着一般男性勃起后的尺寸,即使软趴趴也能轻鬆撑开乌兰这种经验丰富的轻熟女肉穴──不,或许只是因为被这根阳具干到鬆了,才会这么容易就让它滑进来吧。
总而言之,哈萨克非常享受迅速分泌淫汁的肉穴,乌兰也因为这根巨棒正缓缓胀大而感到兴奋,性器交合的两人看着彼此,嘴唇越靠越近,然后──乌兰及时竖起中指,挡住了哈萨克那充满雄性魅力的方形颚。
「提醒你,我跟塔吉克有婚约在身。
」「妳知道我不会佔好兄弟的老婆便宜。
」「没错,所以……」「但妳只是订婚,还没结婚。
」「呃……」「妳还是单身,我也是单身,不会有道德上的问题。
」「……妈的,管它的!」手指一挪开,对哈萨克那股逐渐加重的男子气慨渐渐没辄的乌兰索性主动吻上去,这样就不会感觉好像是自己被攻陷了。
不是常听说结婚前要好好疯一次吗?其实订婚至今她也跟这匹风流种马打过不少次治癒砲就是了。
「啾噜!啾!啾嗯!啾、啾呵……你变大了……啾!啾!啾噜……好棒,小穴在扩张了……」「呼……妳好香啊,乌兰。
」哈萨克的巨根在充血时慢慢将乌兰顶起,本来深压在他大腿上的柔软身体不得不垫高,否则这根肉棒可是会如字面意义上撑爆的。
从尚未勃起的十三公分到完全充血的二十二公分,哈萨克的阳具已有将近四成滑出穴外,剩馀的棒身则是扎实地将乌兰的肉穴撑鼓起来。
「呜齁……!哦……哦哦……!」滋噜!滋噜!滋!滋啾!哈萨克抱紧乌兰的腰,开始抽插爱液多到有如小便般滴下的极品肉穴。
他抓了抓乌兰的奶子、好好感受这个女人的体温与香气,便在医护兵们那破绽百出的偷窥下逐渐加重力道。
过了一分钟,肉棒速度已快到彷彿在把乌兰的蜜肉当成自慰套粗暴地捣弄。
「齁哦……!齁哦……!顶进来了……!子宫又要挨揍了齁哦哦哦……!」乒!乒!这根粗大肉棒不讲理地把乌兰的阴道完全干直,接着顶住子宫颈用力抖动,力道之强,就像被人以拳头使劲压蹭脆弱的子宫。
「别……别玩弄我……!快点了事……!」咕滋!啾滋!龟头流出的淫液随着舒服的抖动逐渐涂满颈口,一片湿热的子宫被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把咬紧牙关依旧忍不住迸出呻吟的乌兰磨得快受不了了。
「呼……!呼齁……!又痠又爽……!妈的,都要被你顶到高潮了啦……!」等到乌兰真的全身颤抖着迎来高潮,奋力抖动的龟头才放过舒服到挤喷出黏液的子宫。
乌兰开始高潮,身体整个压向哈萨克肩膀,他抬起她的雪白右臂,垂首吸嗅留了少许乌黑腋毛的发汗腋肉。
「呜嗯……!不要闻啦……」「妳的体味跟梅兰妮一样呢。
」──在人家高潮时谈起亡妻,不是太过分了吗?生气也不是、哀伤也不是,只能任凭哈萨克用亡妻当藉口来贪图治癒砲的附带价值,心情五味杂陈的乌兰乾脆什么都不去想了。
她放空脑袋、单纯享受这根有如巨大铁槌的坚硬肉棒,整块蜜肉都在噗啾啾地吸吮这个男人的精华。
哈萨克嗅了她的腋下汗味后又吸起乳房,把两颗硕大的浅色乳头都舔了遍,最后边吻乌兰边展开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