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愿说实话,我也只能收回之前的判决。”陶墨拿起惊堂木,正要拍,就看到在堂外围观的群中有一张面孔十分眼熟,不由朝金师爷招招手。
金师爷道“东家”
“你看那可是杨天远”陶墨道。
金师爷看了半天,苦笑道“大,我上了年纪,老眼昏花,如何看得清东家若想确认,却也不难,只需传他上堂便是。”
陶墨一拍惊堂木道“传杨天远上堂。”
那果然是杨天远。他是听说案子重审才特地赶来的,后来又听陶墨说要将嫁妆判决作废,心中喜不自胜,自然是乐颠颠地上堂跪下。
“如今你们四俱在,有事不妨说个清楚。若是不说,本官也不勉强,只是先前所判不得已要作废了。”陶墨说完,静静地等着他们做决定。
刘保一咬牙道“大,其实讨嫁妆一事乃是岳母所出的主意。她恐杨天远拿了嫁妆另娶小妾,这才唆使我们与她一同做戏告状。她还说,若是事成,要我们分一半嫁妆与她。”
杨柳氏身体一颤,伏地不敢说话。
杨天远怒从心起,忍不住骂道“贱
”
陶墨拍惊堂木道“不得出伤
”
杨天远强忍怒气,却又实在忍不住道“大。不是小
贪财好色,小
如此做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柳氏嫁
我杨家十余载无所出,我辛辛苦苦养的
儿到底是别
家的,自从嫁到刘保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同我说过话。大
,你说,我如何不为自己
后谋划难不成我娶了她柳氏便活该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不成”
陶墨迟疑道“这”
刘保见陶墨动摇,忙道“大千万莫受他蛊惑。那嫁妆本是邹家之物,他强不归还就是强抢。”
杨柳氏也哭诉道“大。民
自从嫁
杨家,一直恪守
道,无所出也未必是民
之过。”
杨天远怒上加怒,“贱,你说什么”
陶墨见他们闹成一团,痛欲裂,连拍三下惊堂木道“肃静”
杨天远等这才收声。
陶墨看向金师爷。
金师爷也是一脸为难。
堂下,顾小甲冲他招手。
陶墨眼睛一亮,咳一声道“我先离开一下,你们等等。”
“东家这”金师爷想说可以暂且退堂,但陶墨已经一溜烟得没影了,只得冲还跪在那里的四个笑两声。
到后堂,陶墨心急火燎地问道“可是弦之有什么断案良策”
顾小甲摇道“没。公子说晚上有你喜欢吃的红烧
,让你早点回家。”
“啊”陶墨呆住。
顾小甲道“少夫决定什么时候回来”
陶墨想了想道“先把案子判了。”
顾小甲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回禀公子。”
陶墨见顾小甲扭就跑,忍不住又叫住他。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