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忧愁中,连送听到师父的话竟泛起一股异样的甜蜜,但她依旧担心。
“我明明看到你肩上的有伤。”她凑近他,“你让我瞧瞧。”
“你这丫头。”他离她远些,捂住领子,“你又不是大夫,平白瞧男人身子,真不害臊。”
想到曾经师父对她的作为,她很想说,不害臊的是师父才对。可她没那个胆子。师父挪一下,她也挪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徒儿担心师父的伤。师父让我瞧瞧吧,就瞧一眼,就一眼。”
她伸到师父领口的魔爪,被师父一把扣住,动弹不得。
“师父不要小气嘛,让我”
因师父纵容而逐渐长肥的胆子在撞上师父目光的一刻,缩水了。
师父的眼睛如同深不可测的潭水。他轻轻把她的手放下,语气充满魅惑道“三年之后,若你还想看,师父这身子每天都让你看个够。”
热气涌上双颊,接着涌上双眼,她用开怀大笑掩住悲伤,笑了好一阵道“这样的话,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等”
“嗯。”他凝视她的笑颜道,“你别忘了。”
她怎么会忘呢。他们在一起,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她虽成天欢欢喜喜,晃来晃去好似对什么都全不在意,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清清楚楚。她已经不是孩子。
但师父却还是把她当成孩子,总以为孩子最是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哭转脸就笑,一会儿许下承诺转头便忘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赖在他身边做一辈子没心没肺的孩子。可她已经让师父承担太多,往后的日子,所有的痛苦,要担当的就让她来当,要拼命的就让她来拼。
正想到这里,院门被人重重拍了几下。
他们警觉,门早已拴上。那人进不来,急忙说道“师叔在吗掌门不行了,请师叔快去看看。”
今日朗听到掌门不行了,心中一跳。他整理好仪容,让连送进自己的屋子,方去开门。
门外的弟子无心顾及行礼,慌道“方才掌门在炉旁炼药,忽然就倒了下去,这会儿怎么也叫不醒”
今日朗没等他说完,忙提了步往袁沧州处行。
院子里乱做一团。弟子们纷纷跪在门前哀哀叫着师父。他越过众人进了屋子,屋内只有徐铉和斯放两人,见他来了,斯放对他摇摇头。
他坐到床边,替袁沧州把了把脉,又探他的鼻息,皆是微弱。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