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还有点事。”
苏沫心里感激他，又不知如何表示，只好说“刚才在楼下饭馆点的菜，还没送上来，要不你再等等，帮了忙还叫你饿着肚子，那怎么好意思呢。”
雷远走到门
换鞋“不等了，再等就吃晚饭了，我晚上有饭局。”出了房门，他又回
说了句，“太没创意，拍个照片还要山寨k。”
苏沫“噗嗤”一声乐了，雷远冲她摆了摆手，转身下楼。
到了楼下，他不由伸手去摸脖子。刚才苏沫给他整理衣领的时候，手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后颈，他当时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心里倒有些异样的受用，仿佛那一抹滑软柔腻余温犹存，可是摸来摸去却是自己的粗糙老皮。
他吸了气，旁边小餐馆的油烟味扑面而至，忽而就想起她发上有种香香的味道，远不及
士香水那般热烈，却是一种暖暖的若有似无的
香，像从指缝间渐渐滑落的一掬温水，又像是丰腴的肢体柔若无骨。
他转念一想，多半是好几个月没碰过，正处在发
的边缘，这会儿受了点刺激，难免心
摇。
雷远原本出来办事，这会儿眼见时间不早，事也没办成，
脆打车回所里。一个静下来，觉得无聊，想来想去就又给陆程禹去了个骚扰电话，问问他早上冲着自己的无名之火是什么意思。
这次，陆程禹在电话里倒是平静的很，也正好在开车，又正好赶上堵车，耳朵里塞了蓝牙，附和着同他闲扯。
雷远在这边笑得贼眉鼠眼“我思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你早上绪不对只有一个原因，李初夏后天大婚，这回家是玩真的，你小子沉不住气了。”
陆程禹说“滚一边去。”
雷远叹道“我有时候就想，要是有一天，关颖忽然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我跟前，肚子里怀着别的孩子，我指不定有撞墙的冲动。所以老弟，我特能理解你，自己以前喜欢过的即将上了别的床，那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不是难受两字能够形容的。哎你说，这是不是咱们男的动物
，但凡用过的，就算不要了，也不愿意别碰。”
陆程禹说“我有时候也在想，当初关颖怎么就看中你丫了，难怪四年都不回，估计是想通了。”
雷远笑嘻嘻的也不着恼“她不回，就算找了，我也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哪像你丫，一个医院里上班，就在跟前杵着，听说她未来老公还是你们科室的，啧啧，这姑娘就是想膈应你到底啊，也对，谁叫你丫始
终弃的。”
陆程禹没答话，过了会儿才说“周六我不去，你帮我随个红包，和你的一样多就成，下次见面还你。”
雷远问他“怎么怕自己脸上挂不住还是你老婆不让你去”
“不是，”陆程禹想了想，“有些话以后别瞎说，都有家有，让误会不好。”
雷远嗤笑“你正经。”
陆程禹没接他这茬，他想起件事“你那些小友过生
，你一般送什么”
雷远答“花，衣服，首饰，包，泰迪熊，是个都喜欢。谁生”
“孩子他妈。”陆程禹说，“你那些小朋友都未成年，你也就能骗骗这样的。”
雷远笑“我想起来了，以前李初夏生，你送德汉大辞典来着，你丫就继续把这种风格发扬下去呗。”
陆程禹说“不是，要是我买贵了，她指不定又说我花钱，她平时挺节省的。送花，不能吃不能喝，没意思。送衣服首饰，我眼光不行，买了她不一定喜欢。”
雷远说“你还记得我们上初中那会儿学的一篇英语课文吧，那的把发剪了拿去卖给她老公的表配了个链子，那男的把表卖了给他老婆买了个发卡什么玩意的，那些同学对着书本个个唏嘘，两眼泛泪啊。真的，就吃这一套，管她是窦初开也好，徐娘半老也好，就
玩感，所以只要是你拿自己最看重的东西去换的，她铁定喜欢。你得想想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磨蹭了半响，前面的道路终于畅通无阻，陆程禹添了一把油门把车速开上去，随应了句“贞
。”
雷远听了笑着骂道“啥玩意儿你丫还有贞吗”
陆程禹到了医院，上班之前给涂苒去了个电话，占线。打家里座机，王伟荔接的，说一会儿让涂苒给他回，他等了半天，手机也没个动静。身旁的同事脚步匆匆，说是楼下儿科十天前转院过来的一位小病有病恶化的征兆，临时给安排了夜间紧急手术。不一会儿，科室主任就找到陆程禹，说是张副院长钦点他做这次手术的一助，让他抓紧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