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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到了你,今生便再不会放开。
“阿叔,我姐姐怎么了”小孩儿的话让我从狂喜迷
中惊醒。
我赶紧检查云的心跳呼吸,还好都正常,看来只是晕过去了。我把她横抱起来,朝我车的方向走。她轻得快没了分量,我心里大痛。
我小心地把云放在后座上躺好,让小
孩儿坐在她身旁扶着她,然后按小
孩儿的指点朝她家开去。
她的家离湖边大约五分钟的车程。小姑娘名叫拉姆,听我说她姐姐没事,这才松了一气。
“她真是你姐姐”我问她。
“她是洛桑阿叔从拉萨带回来的。但她就跟我姐姐一样。”拉姆告诉我。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会事了。
“你姐姐平时身体怎么样”我接着问。
“她老是晕,吃不下东西。大
们让她多休息,她总是不听,说不让她做事她就要走。”
“她要做很多事吗”我担心地问。
“对,她要照顾爷爷,我阿妈,嘎嘎,和我弟弟,还要帮葛玛婶婶做饭洗衣服。”
我听着拉姆的诉说,心绞成了一团。云是被捧在所有
的心尖上长大的。一双手只用来弹琴拿书握笔,连她平时要给我做饭,我都因为心疼不舍而尽量阻止。她的
晕和厌食是典型的慢
高山反应,而在这样的
况下,还要从事如此繁重的劳动,怪不得她这样苍白消瘦。她的晕倒恐怕是因为营养不良和体力透支。
拐过一座小山,一栋顶上飘着五彩玛尼幡的,土坯砖砌成的藏式小楼出现在眼前。一只藏獒伏在院子里,安闲地晒着太阳。
我小心地把仍然昏迷的云抱出车,拉姆喊着“葛玛婶婶”一面飞快地跑进了屋里。
一个三十来岁的藏族应声而出,她应该就是拉姆的婶婶葛玛。她身后跟着一个比拉姆稍大的男孩子。我对他们点
致意,用藏语说“你们好。”
葛玛惊慌地看着我怀里的云,喊了一声“达瓦”
达瓦这是他们给云起的名字吗
他们把我领到二楼云的房间,我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
葛玛当我是路过的热心,对我谢了又谢。我连忙还礼,告诉她自己是云
的亲
,并向她询问了家里的
况和云
的经历。
原来这栋小楼里住着一大家子,一家之主是一位七十多岁,行动不便的老父亲扎西。
老扎西的大儿子叫丹增,是葛玛的丈夫,他们有两个孩子,老大就是刚才和拉姆斗嘴的普布,小儿子叫嘎嘎,刚一岁。
老扎西的二儿子叫达杰,也有一个妻子叫卓玛,他们的大儿就是我在水边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拉姆,而最近拉姆又刚添了一个小弟弟。
老扎西的三儿子叫洛桑,还没成家。就是他在陪老扎西去拉萨大昭寺还愿的时候遇到了云,并把她带回到这里。
葛玛告诉我“洛桑说他陪阿爸在大昭寺里转经的时候,前面走着一个穿得很单薄的姑娘,突然就倒了。洛桑扶她起来,说她浑身冰凉,脑门发烫,一看就是病了。洛桑用袍子裹住她,送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着了凉,又太长时间没吃东西。第二天她醒了,洛桑喂她吃了点东西,但是问她什么,她都直流眼泪,不说话。洛桑和阿爸就从医院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