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韩彦成,然后是卓正。她在他们面前呈现着自己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在他们的抚摸下发出那晚我曾听到过得让我灵魂出窍的嘤咛。那些画面冲击得我几乎要失控。
我以前就知道她早已和别的男子有过肌肤之亲,那时我虽难受,但却能用理智劝解控制自己。但是现在为什么这同样的事实会让我无法再忍受难道是因为那夜我感受品尝过她的美好,便再不能容忍她的美好也曾属于别么
这种狂的妒嫉和因着她吸毒而带来的愤怒和绝望,在我体内混成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火焰,灼得我全身都微微发颤。
“好,”我听见自己一字一字地说,“我让你如愿。”
云
靖平向我大步跨过来,突然伸出他长长的手臂,紧紧攥住了我的腰,然后我离开了地面。在我有意识的下一秒,我已经被扛在了他的肩上,被带离。
那离我太远的地面让我晕,他身体散发的怒意让我恐惧。我努力抬起身体惊喊着“你带我去哪儿”
回答我的是他的沉默和把我攥得更紧的手臂。
猛然间,他松手。我仰面跌在一张床上,不疼,但让我眩晕。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窗外透过的明净月华却洒了满屋,让足以看清屋内的陈设。铺着素净埃及织棉的大床,清淡的亚麻落地窗帘,檀木的博古架,和墙上一幅长长的王维的水墨山水真迹。简练朴净,又充满静水流
的清华。
这是他的卧室。
我小时候有时晚上赖着不睡觉,就偷偷溜进他的卧室找他,趴在这张大床上和他下跳棋,或者窝在床上和他一起看电视。后来长大些,就来得少了。可我总在心里念着这间房间,期盼着什么时候我在这里也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可以每夜看着他眠。
现在,我就在这房间里,就躺着这张床上,而他站在离床前三四步远的地方,看着我,眼里燃烧着我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愤怒和别的我看不清的绪。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害怕。
他抬起手,伸到自己领,开始解他的衬衣。
我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我开始恐惧地发抖。但他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里的绝决和强悍,让我不敢把目光移向别处。
这时,我看到一枚小小的玉坠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那是我十二岁时为他向静云大师求来的护身符。我要他答应一直戴着。他当时无言,只紧紧抱了我在怀里。我童稚的心充满了喜悦,仿佛我心心念念着的他就此真地可以一世平安,而代表着我的那枚小小玉观音又可以时时悬在他胸前,于是有了天真的企望也许有一天我也能进到他心里。
这枚观音盛满了我对他平安的祈祷,和我所有的。而他一直带着它,直到此刻。
我心里突然没了恐惧,只剩了悲哀。
靖平,在你td的心里,是不是仍有小小的一角在念着我即便是没有,即便你骗过我,即便我如今在你心目中已如此不堪,但我仍然,
你。让我拥有你吧,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想在生命里留下你的痕迹。
明净如水的月华洒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和微微泛着铜色光泽的皮肤上。他比我见过的任何男雕塑都更加挺阔完美,健硕修颀。
他朝我走过来。我和他之间只三四步远,却走得那么漫长。他停在我面前,在我身体的一侧曲下一条腿,然后用双手沉稳而断然地除去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一直看进了我最处的灵魂。我在这烫
的目光下瑟缩,看着他用坚定而
燥的手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将闪着熠熠华光的身体向我压来。
他的皮肤坚硬光滑,如同那块观音玉。我想伸手触摸,却又畏惧。
他火烫的身体贴在我冰凉的皮肤上,让我瞬间停止了轻颤。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自己就要被碾碎,几乎无法呼吸。
他胸前的玉观音被紧紧压在我心,像是要烙进我的心里。玉观音的那一端,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和我自己的相互回应。
他开始吻我,霸道而强悍地在我中掠夺。我在初始的惊惧慌
之后,也开始柔顺生涩地迎合回吻他。我的回应让他全身一僵,中断了那个吻,抬起
来看着我。我看到他
黑眸里的惊异,犹豫和迷
。
我把心一横,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他眼中的迷更甚,但身体却缓慢而坚决地向我沉下来。
我愿意现在就死去,死在我和他融的这一刻,不再有别
,不再分离。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一阵疼痛象千百根刺扎我的五脏,让我猛地睁开眼睛,长长地倒吸一
气,然后哭出了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船刚开出来一个哈。明天接着船嘿嘿,要看靖平发狂的童鞋,这下满意了吧。
真相靖平
我惊得全身都僵住。这是我预想过的无数种可能之外的唯一一种。我迅速伸手打开了床的台灯。
朦胧的灯光里,她在我身下放声委屈地哭,一涓细的殷红沿着她白瓷一样半透明的腿根缓缓而下,像白色大理石上泛起的一丝艳色的花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的强硬,她佯装的放任,都是为了掩饰这样一个事实 – ndre不是她的,她从没有过任何
她在替谁掩饰她为此都经受了些什么我无法想象的痛苦而我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我紧紧抱着抽泣的她,紧得自己都觉得疼。震惊,内疚,心痛我已辨不清,只觉得它们排山一样涌来,把我击成碎片。我反反复复地吻她,在她耳边唤她“云,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吧,求你。”
她一听哭得更凶。我心痛得无以复加,只能拼命吻她,低声央她别哭。许久,她哭得脱了力,便蜷在我怀里,安静地流泪。
她用那双红肿的但依旧美丽得摄去我魂魄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刻进她的生命,带永恒里去。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心脏的位置,慢慢启
“这里只有你一个
。从前是,现在是,永远是。”
我如遭雷击,只能注视这张早已刻
我魂魄,融
我骨髓的面容。
“靖平,你怎么啦你别难过好吗”她脸上的表慌
起来,伸手来抚我的面颊。
我流泪了吗记事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疏影去世后rubste对我的点拨,我有悲伤,也有对生命博的顿悟。而现在,她说
我并没有让我欣喜,因为我在想象着她因为
我而遭受的所有痛苦,孤独,和屈辱。这是我一心愿用生命去维护的
,现在却因为我而遍体鳞伤。我痛得几近疯狂。
我地,
地吻她,像是要把我
藏已久的
,透过我的吻,灌输到她体内,去愈合她所有的伤。我舌尖尝到眼泪的滋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
良久,我的唇慢慢放开她。她晶亮的双眸看着我,闪着熠熠的光“就算你不我,我也没有遗憾了。”
“不你”我诧异地说“我第一眼见你就
得无法自拔,直到现在。你怎么会说我不
你”
“可是那天晚上舞会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房间里。可后来我又给你的房间打电话,结果是td接的。我还在电话里听到她和你亲热。”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给我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