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眼前的景象本应激发男怎样的生理反应,林琅都不为所动,只安静的观察着诊疗台上的
孩,仿佛,那仅仅只是他的一件实验标本。『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哪怕云芸仍塞着丝袜的中正发出呜呜的低呼,哪怕她手脚不停挣动,林琅看她的目光仍旧像看一件死物。
云芸不是看不分明,此处应是全由林琅做主,她的任何反抗都毫无意义。可是面对这个针对她的整场谋的策划者之一,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
林琅又怎会理睬她,只一径冷眼观察她的身体。
渐渐的,云芸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无法问出的问题。她感到刚刚经冷水冲淋而短暂安静的欢果,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安抚而再次闹将开来。看着眼前或远或近站着的那些男
,她可以想见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在林琅的冷眼下,孩因着冰冷而略显青白的身子不过片刻就重新染上惑
的红晕,那大张着一览无余的双腿间,刚刚清洗过的层层蕊瓣重又染上了晶莹的湿意,一
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看起来冲冷水浴对这位小姐没什么帮助,把我的药箱递给我。”
“教……教授,何必这么麻烦,魂力探一探不就一清二楚了?”
其中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弱弱的对林琅提议。
“探一探?这是国学院医科生该说的话?这种不知根底的东西你也敢碰,就不怕撞上邪门的功法反噬魂,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最重要的,”林琅转过脸,冷冷眤了少年一眼,话音亦更显冷,“我嫌脏。”
少年不禁打了个寒噤,随即看向诊疗台上的云芸。孩身上青紫遍布,最惹眼是一层层新伤摞着旧伤,尤其胸前与腰
一带,仿佛……少年到此时方才恍悟,这
孩原来是个雏
!
他不禁瞪大了眼细看云芸,孩十一二岁模样,他当真没往那上想,现下经林琅稍一点拨,再去看那些新伤旧痂,以及其下掩着的旧伤留下的白痕,还有某些位置曾经或许只是青紫、红肿,却因为青紫与红肿的反复叠加而发乌的肤色,少年几乎肯定,这是个年幼的“老牌
”。
那岂不是自记事起就开始做皮生意伺候男
了?——少年吃惊的想到——若果真如此,那当真是脏得很哩。稍有点身份地位的渡者,对这样的
,不要说魂接触了,就是一个指
恐怕都不肯碰的,看见都会嫌脏了眼睛。
少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一寸寸梭巡云芸身子,只努力学林琅,摆出一副看标本般的漠视姿态,却压不住眼底不知是好还是躁动的火光。
那边,林琅正拿着一把毛笔样的刷子,给孩涂抹一种外用药。
只见他戴着白色胶手套的手指扳起
孩的下
,从纤细修长的颈项开始,一寸寸向下刷,经过
孩因瘦弱而格外突出的锁骨,然后是肩膀、前胸,于胸前两点蓓蕾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盘桓不去。
孩的症状却不见半分缓解,反而开始发出难抑的连绵的呜咽。
那沾了不知什么药水的毛刷甫一触上肌肤,云芸便忍不住发出“呜呜”哀鸣。她的皮肤看似连片青肿,实则处处损,上药本身就堪称一种折磨。尤其胸前两点蓓蕾,不知被男
吮脱了多少层皮,看似柔软的毛刷对那处而言几与钢刷无异。
即便极力隐忍,呜咽仍断断续续细密缠绵的从云芸中流泻而出。艳姐的丝袜看似堵住了云芸的嘴,却也撬开她的牙关,剥夺她保持沉默的机会。
泪水浸湿云芸双眼,水光从湿发遮挡的帘幕后透出来,配着孩细弱的呻吟,倒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可在此
此景下,又更像是某种无言的邀约。
除却林琅,在场的男无不觉得腹下一紧,便连那两个少年,都觉得呼吸急促,血流加快。
路加觉得自己这班翘得实在太值了。原本觉得这就是个瘪瘦弱的小丫
,没胸没
,要不是自己值了好些天夜班,实在想找个娇软的
儿
几下松乏松乏,他才不会见这丫
技发作就紧忙跟来医务室。
现在看来,物超所值,只怕这小东西上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本想捅几下了事的路加已经改了主意,打算细细品上一品这肮脏
的小东西的味道了。
忽的,路加觉得有些不对,身边空气怎的莫名燥热?下意识回一看,却是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
,约么是等不及那护工再次传讯提前来了。心下不禁庆幸,自己刚刚没等不及提前离开,否则岂非要重新排队?
路加胡思想的当儿,林琅的刷子已经游遍云芸全身,就只剩下两腿之间那处脆弱的密地了,却并不继续动作,停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云芸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到底是小孩子,到得此时此刻,泪水与呻吟已不单单为了疼痛,她的心终于被恐惧攫住,抑或太久的折磨终于松动了她的意志,慌
的啜泣,细弱而卑微。因为她知道,这个叫林琅的男
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她所料,林琅并未让她等太久,搁回那把毛笔样的刷子,换了把刷毛更长、更细密也更粗硬的板刷,蘸足了药,便对着
孩更脆弱、更柔
也显然遍布更多新鲜伤
的腿间密地进攻而去。
啜泣声越来越大,盖因长而密的刷毛毫不费力地笼罩云芸腿间每一个角落,前方的花甚至后边的菊
都无法幸免。那不知出自什么动物的毫毛轻易的钻
蕊瓣当中,似无数尖针划过内里早已红肿
损的花蒂与花核。
林琅显然有意磋磨,每每经过花蒂顶端的花核便狠狠一顿,如钢针成簇扎下,孩子至珍贵也至脆弱的密地,此时却成为云芸的刑场,啜泣也越发痛苦急促。
林琅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待蕊瓣与花核间渗出点点细密的血珠,他手中的刷子突的转了个角度,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贯云芸花
当中,几乎直没到手柄。
“呜——”
孩终于停了啜泣,代替啜泣声的,是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云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挣动,却因为双腿的固定无论如何逃不过林琅辣手折磨,反而引来两名护工,抽出诊疗台下的绑带将她
部与腰身牢牢固定。
云芸想要告饶,真的想要告饶,却无愿意施舍她这样的机会。有的只是连绵的惨叫,无言的求告。
惨叫声并不能叫林琅改变主意,相反,在众看不到的角度,林琅
翳冰冷的双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彩,似兴奋又似痛快,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
手中亦是不停,除却不时蘸取一旁的药,皆是以极快的速度
着那板刷一次次送
花
处。
连绵的呻吟早已被替的啜泣与惨叫代替,欢果却仍旧不肯消停。众
只见随着林琅的动作,
孩一边惨叫哀嚎,一边竟似慢慢摆动着腰
一力迎合着林琅的进犯。分明已经上了许多药
,小
内的“
水”非但丝毫不见少,反而晶莹粘腻的挂满整个毛刷。晶莹中透着几丝血红,残忍的引诱着
们原始的兽
。靡靡的腥甜气息更充斥了整个房间,污浊却又撩
。
路加只觉腹下愈紧,清晰的感知到欲望的抬。他来之前见过云芸那份登记表,见此
景,不禁心下暗忖:不愧是自小生在
寮子里的,还真是够味儿。他恨不能那位林医生立时宣布放弃诊疗,换他们上去治一治诊疗台上那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