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回头,笑了笑,“星光半年前就关闭了,八三零并没有特别意思,如果非要赋予它什么意思,可以再读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八三零,不想。
宁墨开车门时候,雾浓浓踏前了步,抓住宁墨手腕,轻轻道“可是,宁墨,我喜欢你了。”
宁墨叹息了声,“可是,浓浓,有些人和事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是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写照
宁墨坐上驾驶室,小小宁在旁边,轻轻喊了声“爸爸”。宁墨手僵了僵,依然启动了车,在临去刹那,从车窗探出头来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否则别怪打新闻热线,让人看看雾大小姐英姿。”
宁墨绝尘而去后,雾浓浓挡住小小宁视线,对宁墨去地方,跺了跺脚,“你够狠。”
雾浓浓牵着小小宁手,为他取出塞在耳朵里棉花,“你在奶奶家时候,爸爸也不理吗”
小小宁摇摇头。
“走吧,请吃大餐。”雾浓浓样子一点儿不像刚被人拒绝模样。
习惯了,当年卢域没少拒绝,可依然是执着不悔,如今,就当是偿还宁墨吧。
再说了,如果宁墨那么容易就能打动,就不可能单身到现在了。
本来没有奢望,所以失望也不大,这次,只是想让宁墨知道态度,总要亲口对他说了才放心。
不过,宁墨是不是也太狠毒了些
晚上给小小宁讲完睡前故事,躺在床上雾浓浓便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全身发烫,难受得不断呻吟,但摸摸脑袋,却是头冷汗。嗓子干痒,不断咳嗽,喝再多水都是枉然。
任谁被放车库里冻一下午,也不会比雾浓浓现在好到哪里去,清楚滴知道自己病了。病人仿佛病不只身体,还有心灵,特别脆弱,雾浓浓翻出电话,开始播那个已经关机许久号码,这下倒好,成了空号。
雾浓浓眼泪一下就了出来。
一只小手探上雾浓浓额头,吓得雾浓浓赶紧把小小宁推开,这病毒还不知道传染不传染呢。
“妈妈没病。”雾浓浓强忍住咳嗽,嗓子有些嘶哑地对小小宁道,重新将他安顿好。
关上灯时候,就看见房间里有片蓝白色光芒,“爸爸。”
小小宁不知何时已经将他手机翻了出来,显然是不相信雾浓浓判断,虽然年纪小,但是脑子已经很好使了。
雾浓浓从他手里拿过电话,电话那头有声音遥远响起,“t”
可能病的时候真特别脆弱,雾浓浓握着电话便想哭,声音难免有些哽噎,“宁墨。”
电话那头瞬间无声了,片刻后才传来冰凉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我生病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宁墨声音时候,总让人忍不住想脆弱,想撒娇。回忆走马观花地出现在眼前,明仁医院,还有打针不疼王大姐,雾浓浓眼泪滴滴地滴在屏幕上。
“需要我帮你介绍医生吗”宁墨话仿佛有理,却丝毫无情。
雾浓浓闭了闭眼睛,“能来接雾宁吗,不想传染他。”
半小时后,宁墨准时出现在雾浓浓公寓门口,雾浓浓已经将雾宁东西都打包好了。
雾浓浓在镜子里略略理了下头发,可是脸色苍白,嘴唇青乌,怎么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咬了咬下唇,打开门。
宁墨特别平静,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当初丝毫焦急来,仿佛看见不是个病人,“t呢”
小小宁已经背上行李站在门口了,雾浓浓对他笑了笑,“妈妈病好了就去接你。”
宁墨抱了他转身就走。
半晌后,雾浓浓接到个电话,看号码正是宁墨,刚才在小小宁手机上看时候,瞬间就记住了号码,不得不说此刻真有些激动,激动得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chter 52
“别再用苦肉计了,没用。”宁墨淡淡句话后,就挂了。
雾浓浓恨得将手机扔到了墙上,摔得机身和电池分家。
雾浓浓讨厌进医院,带着病坚持上完周课,最后咳得痰中带血时候,终于还是认命了,宁墨看来是绝对不会主动关心的。
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或者有情人的女人是个宝,可惜雾浓浓现在几乎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自力更生。
雾浓浓最终还是走进了校医院。
大冬天里,感冒发烧的人很多,即使设备和服务都简陋得一无是处的校医院依然住满了人,雾浓浓不得不躺在过道上加的床上输液。
本来只是去开个药,哪知医生非让她拍胸透,出结果立马让住院,肺炎。
雾浓浓看见医生开点滴后都懵了。
医院四周都是刺鼻医药水味道,换了往日雾浓浓早掉头走了,可惜如今孤家寡人,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医院的病床,那床单也不知道是哪个病人躺过的,雾浓浓现在也可以洁癖地离开,活活病死,可就再也见不到小小宁了。
雾浓浓咬咬牙,还是在病床上躺了下来,仿佛做了母亲的女人,忽然就变成了坚强战士。
护士冷冰冰地走过来,“手。”哪里管你是怕疼还是不怕疼,雾浓浓显然也是明白的,当初可以嚷得天摇地动,死活不肯扎针,那是因为有人会硬逼着扎针。
他们在乎她的生死,比自己还来得在乎,比如过世的老爷子,比如以前的宁墨。
可惜,现在只有雾浓浓自己在乎自己了。
护士针还没扎下去,雾浓浓眼泪已经跟下雨似滚落了。
“还没扎针呢。”护士看哭得伤心,口气也软了,可是再怎么软也比不上南山医院的王姐。
校医院的病房,也比不上南山医院最差的病房,雾浓浓此刻都恨不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想看看宁墨究竟是不是铁石心肠。
“扎吧,不怕疼。”雾浓浓哽噎着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护士。
护士手法十分熟练,不过只怪雾浓浓血管太细,扎了两次才成功,护士走后,雾浓浓才尝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嘴唇咬破了。
不过,这也证明,以前种种娇气,那都是被人惯的,如今没人宠着了,有些事自然就承受了。
雾浓浓用右手抹了抹眼泪,看着过道上另外小两口正甜甜蜜蜜地对望着,看起来像对热恋中大学生情侣。
女孩儿病着,男孩儿皱着眉头,仿佛比那女孩还疼。看装束,也不过是普通家庭子女,男儿不时去开水房用乐扣杯接水,回来放在女孩打点滴那只手下面,嘴里直问“还冷不冷”
雾浓浓这才感觉到放在被子外面,打点滴的手,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
肺炎般打点滴要半个月左右才会痊愈,雾浓浓已经独自每天来校医院报导、输液七天了,从没有个探望者。
第八日的时候,白雪之才出现,先前跟着老公二度蜜月去了。
“怎么住这种地方”白雪之进来就开始咋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雾浓浓其实也怀疑自己是因为自虐才选连空调都没有的校医院,冷死人了。
“宁墨知道吗”白雪之紧接着就问。
雾浓浓道“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我病了。”雾浓浓有些伤感。
“看吧,你也该死心了,你们经历过那么多,怎么还能奢望他回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个狐狸精。”白雪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