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儿年方及笄,秀美娇娆不必多言,最难得的则是两
相貌一模一样,竟是一对孪
,比之寻常美姬的诱惑力却又大得多了。且这四
显然都还是处子。在这花柳繁华的江南,这样的四个
儿,没个万两银子根本不可能弄到。不过,最令我惊诧的却还不是天鹰教笼络雨扶风的不惜工本,而是雨扶风对此的态度。
对那四个男团团围着捧水送巾地奉承的俊僮美
,雨扶风全不假辞色,说什么“不惯外
服侍”,无视四
凄惶战栗的可怜样儿,将他们全部赶走。看得我一
雾水,不知他大爷什么时候转了
儿,这样高素质的俊男美
居然都能不理。
接下来的事表明雨扶风根本不是顿悟前非,要改邪归正做君子物,只因他一赶走天鹰教的美
,关了房门,就直接拖了我上榻。而且明显是给那些美
刺激到了,接连要了我四次,尚且不肯罢休。随我怎么哀告求饶,提醒他外面还有四个清纯美
候,他也全不理会。我竟不知是该得意自己“三千宠
在一身”,还是悲叹自己不幸被他大爷另眼相看。
一夜不得好睡,清早雨扶风起身的声响把我从梦中惊醒,但觉四肢百骸都散了架一般。还好雨扶风也不介意我不伺候他起身,自己穿衣着袜,在床角打坐练了半个时辰的内息,又说出去打拳。
那几个俊僮美昨晚被赶出去,今晨又早早赶过来伺候,雨扶风一开门,外面就传来恭谨请安的娇音。我遍身酸软爬不起床,
昏昏地也未听清雨扶风说什么,直到两个宫里跟来的白袍仆役走进房来,替我擦身按摩地收拾,才算略略清醒了点。
经过白袍仆役的放松按摩,又内服外敷了极乐宫秘制的药丸药膏,我身上的酸痛好了些。爬起床来梳洗脸,略拍了些胭脂掩饰前夜过份放纵的苍白,总算把自己收拾得可以见
。然后就有
来,说“骆副教主请雨宫主早餐”。
早餐摆在一处景致颇佳的亭子里,除了骆碁,便只有蔡庆那个舵主做陪。这次见面两对我的关注明显增加,多半是因为昨夜事,觉得有必要重新评估我在雨扶风身边的份量。却不知是他们做得太过明显,雨扶风又不是傻的,哪会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等美事,不对他们派来的美
保有戒心才怪,可不是有多么偏宠我。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地位,注意力全放在桌上的八宝粥、海棠糕、桂花熟藕、糖油山芋等等致美味的苏州小吃上,绝无旁骛。奈何桌子上另有几位各怀心思的大爷,我就是想安生吃东西也不行。
骆碁最先发难,很是亲热地夹一片糖藕到我的小碟里,笑吟吟地说“紫稼也是苏州吧,尝尝这糖藕看。我们北方
就不惯这么甜的点心。”我道声谢,专心吃东西。骆某
还不肯放过,再三逗我说话。那个蔡庆也很会敲边鼓,找出话题和雨扶风纠缠,让他不能给我解围。
我用食物塞满了嘴,咿咿唔唔地应付骆碁,不与他多言。骆碁拿我没法,耗了一阵后,终于再把目标转回雨扶风,解嘲地笑说“呵呵,有这样的可儿在身边,难怪雨宫主看不上那几个粗手笨脚的孩子。”
雨扶风伸手摸一摸我的,淡淡答道“紫稼确实很好,不过要说苏州风月魁首,蝶舞、涵碧两楼倾尽心血调教出来争夺花魁的司徒十一、方氏姊妹粗手笨脚,却未免过于言重了。”
我愕然抬。昨天那四个男
中,莫非有花会上被“妖风”掳走的蝶舞楼新
十一郎,和涵碧楼姊妹花方清方灵么嗯,那样美貌风流的孪
,应该不会有很多对才是。原来这事是天鹰教做下的。两个男孩也都有争“花魁”的资质,只不知哪一个是我的“同门”,难为天鹰教这些
,能找到另一个足以与蝶舞楼重点培养的新
不相上下的男孩。
骆碁似有不悦,道“雨宫主若不是看不上,又为何拒之千里,可是不愿与骆某结么。”
雨扶风毫不在意,从容道“岂敢,若是拒千里,又怎敢到这君山上来只是天鹰教如
中天,骆教主身份尊崇,雨某何德何能,谬蒙青眼,不免惶恐。”
骆碁笑道“雨宫主虽然自韬晦,怀袖收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