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来看。
但见盒内红绒衬垫上,摆着一对明珠,一双玉璧,也都稀松平常。此外就是双手合拢大小、贝壳状珐琅盒子。盒儿瓦蓝瓦蓝的,嵌着金丝花纹,亮闪闪十分致漂亮,倒看得我两眼放光,不由自主伸手去拿。刚刚拿得
手,就听见门响,雨扶风进来了。我微微一惊,连忙窥看他色。
还好这什么蔡舵主的来访令雨扶风心好转许多,见我擅自翻看东西,也只瞪眼睛轻骂一声“没规矩”,并没有发作,一径走去床边。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赶过去替他解外衫,脱鞋袜,垫枕
,伺候他大爷靠得舒舒服服,跪在床前脚踏上给他捶腿。只是心里还在琢磨那个珐琅盒子,看那份
致,似是装盛胭脂水
、珠宝首饰用的。拿在手里重甸甸地,绝不会是空的,就不知是什么好玩物事。
雨扶风感觉到我的走,伸掌捉着我手儿,侧目道“小混蛋终里只是胡想,从来不会专心吗”叱道,“既然你这么想要,爷就给你。自己去拿过来。”
我微微一呆,意识到他说得什么,不禁微觉心慌,又有点儿惊讶。莫非那珐琅盒中是什么折腾的物件儿那什么骆副教主到底什么来
。听来不象是和雨扶风早有
的样子,初次通问就兴把那类东西送礼么此时容不得我不肯,只得起来,从桌边将那重甸甸的盒儿拿过来。
初看见珐琅盒子里的物件时,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贝壳形的盒子里,金银丝线稀疏串起的五粒金珠,中间三粒不过指尖大小,根本不在我眼里。唯有两条有一颗金银相间光彩灿然的鸭蛋大圆球,稍稍有点儿尺寸,却也不见何特殊之处。谁又想得到这些球儿珠儿是会动的。
我仰在榻上,腰下用垫子垫高,雨扶风挑弄我一阵,就将珠串慢慢顶我后庭,直到一端的大圆球进到极里面,整条珠串大半埋
,只留另一端的大圆球在外。圆球和珠儿各自震颤旋转,尤其是那三颗小珠,不一时就令我酥麻了半边,后庭里从内往外痒起础
“呀”我大叫。雨扶风突然提着我两只脚踝,猛地刺穿了我。那感觉永远也无法习惯,再加上后庭处诡异地震颤那该死的骆某
,送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物儿。
“这种缅铃中土甚少见到,难得一次出现三粒,再加上工镶嵌紫稼,这滋味是不是很
”雨扶风也明显感觉不同,微微兴奋地说道。
缅铃啊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来雨扶风突然急速菗餸起身子,我骤出不意,给刺激得尖叫出声,心思就断了。
巅狂中不知过了多久,雨扶风放松捉着我脚的两手,缓下动作。我终于可以喘上气,却也已遍体酸软,丝毫气力也无就算我还有力气,也没胆子把他大爷从身上推开,故此我仍被他压在身下,后庭内的充塞、震颤依然未变。
“唔,紫稼。”雨扶风呢喃般唤着我的名字,舔食着我的唇和颈项,颇透出几分惬意。我只剩下本能地呻吟。
便在此时,房外传来低唤“爷。”
咦叫“爷”,是寅、卯还是仆役们他们怎会不知这边房里在做什么,居然敢来扰雨扶风的兴致我脑子立即清醒了不少,瞄眼看身上的雨扶风,一双修眉果然微微皱了起来。不悦道“什么事。”
“涵碧楼发生骚,闹得很大,我们要不要”
这回我听出是天秦卯的声音。涵碧楼发生骚关我们什么事难道是天风丑
雨扶风眉继续皱,
呼吸数次,便已平复下欲火,没事
般自我身上下来,披衣起身,道“进来说。”全不理我仍自瘫在床上。
天秦卯进得房来,弯身行礼,并不抬往床上瞧看,只是俯首盯着自己的脚尖儿。
听天秦卯的说话,天风丑出逃的次,雨扶风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