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片陌生的场景中,环顾四野,皑皑白雪,银装素裹,煞是刺眼,白晃晃的让睁不开眼睛。
这麽大的一块儿地,似乎只有我一个。
明明是冰天雪地,我却不觉得冷。
我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单薄的红色丝绸薄纱裹体,半是透明,越发衬托出光洁似玉瓷般白皙柔
的肌肤,吹弹可
,散发著淡淡的象牙白光。修长的手臂好似柳枝一般纤柔,丰腴浑圆的酥呼之欲出,两朵
的桃花颤巍巍的在顶端含苞待放。纤柔细巧的小腰不堪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秘的腿g
汇处,可以看见棕金色茂密卷曲的丛林。修长白
笔直的玉腿往下,是一双可
小巧盈盈的
足。
为什麽会穿成这样,站在这里?我百思不得其解。伸出小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痛!……呜……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揉著刚才掐痛的地方,一边缓缓地向前走去。
似乎听到脚下传来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我低一看,左脚腕上若隐若现的出现一条红绳,外侧挂著一个款式复杂雕工j细的镂空黄金铃铛,宛如一朵娇豔的蔷薇花。随著我的走动,欢快地跳动起来。
刚才……怎麽没有看见?我有些好地瞄了瞄,慎重地思索了半响,未果。
我再低,吃了一惊,伸出小手,按住自己的
……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这一路走来,竟然没有脚印!
没有脚印……
就是说,我刚才一直在这厚厚的白雪上飘动……
难道,我……不是吗?
……
越往前走,越是害怕,我的心里翻起一阵莫名的恐慌……可是在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岭,我孤苦伶仃的一个弱子,又不得不硬著
皮往下走去。
走著走著,一颗参天大树映眼帘,强行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受,我缓缓向它走去。
往前走了两步,我的双眸开始酸胀,咬紧银牙回晶莹的泪水,看著chu壮树
边转出来的
,低低的呼唤了一声:“白鹭!”
他身姿修长,眉目清秀,脸庞俊俏,一双丹凤眼好似一滴春露一般含脉脉地盯著我,唇角微抿,定定地看著我。
白鹭,白鹭,他是我的未婚夫君──尚未过门,就要红杏出墙,纳小妾的夫君──也是将我娘家搞的家亡的夫君……
是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我的恨宛如地狱处的怒火,熊熊燃烧。
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剑,抡在手中,狠狠地向他刺去。
他不躲不闪,定定的站住,无言地看著我……突然,上前一步,毫不反抗地任由长剑刺穿他的膛,鲜红的血洒了出来……
他的话萦绕在耳边,声音轻柔遥远,好似云端:“蔷薇,我你。”
……
白鹭……我尖叫一声,突然坐起来,清晨的明媚阳光调皮的s眼中,早上的空气还有些沁凉,我伸出小手,按住狂跳的
……赤
的桃花在手心中缓缓绽放,小小的茱萸慢慢地苏醒,微微挺立。
床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蔷薇,这麽早,你这麽大声呼唤我什麽?”
“啪”地一声,我重重地投他的怀中,小脸埋在他的膛上,整个
压在他的身上,小手紧紧地揽著他,全身微微颤抖:“白鹭……白鹭……”
“做噩梦了吗?”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揽著我,顺著我的背慢慢的抚m,是不是轻轻拍打一下,他温柔的哄著我说:“没事,没事,我在你身边。告诉我,你做了什麽梦?”
我摇了摇,紧紧地咬住
的下唇,将他揽的更紧,恨不得整个
溶
他的怀中。
……
“咚咚咚”,门上被敲了三下後,无声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