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紧了紧手中的长剑,正待上前查看。
“夜八”屋檐上一条黑影瞬间掠出,正是夜七
夜八柳如风暗自心惊,想起公子曾说过的话语,再看看已被夜七扶起身来,脸色苍白,满身血迹的夜八,不由心中一紧
“先进房来如风尚还有公子赐下的凝露。”柳如风低声急道,迎上前去,帮着夜七,扶住了夜八。
方一进门,柳如风松开了手,让夜七将夜八扶到床上,转身探,四处一望,不见异常,松了
气,关上房门,急步行至夜八身旁,解开了夜八的衣裳,不由倒抽一
冷气
夜八身上错纵横,十来道利刃造成的伤痕,
可及骨,浅的也是皮
横翻,血流不止
柳如风急忙取出了凝露,顺手撕下一块床帐,拭去血迹,将凝露抹上。
夜七急忙倒来一杯热水,取出药丸,喂夜八服下,转至夜八身后,抬手一掌,贴上了夜八伤痕累累的背部,渡内力。
“唔”夜八呻吟一声,睁开眼来,看见了柳如风,眼一喜,嘴唇开合,似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了几血沫来。
夜七脸色一变,夜八的内伤远比想像中要严重许多,吸
气,猛提内力,输了过去。
“你先别急着说话,好好调息”柳如风虽然知有变,夜八的伤,显然不是在谷外。
夜八一路逃到卓消宫中,仍旧血流不止,满身新伤,必是在绝谷中,中了伏击再想想夜八去调查的事,柳如风不免心急如焚,但夜八此时若是强行开
,
命丢了倒不打紧,怕只怕他话未说完,就咽了气
柳如风手脚麻利地将夜八身上的伤清理
净,点
止血,上完了药,看了看满
大汗的夜七。
夜七松了手,向柳如风点了点,扶起夜八,移到柳如风的床上。
柳如风看着夜七,低声说道“你看着夜八,我去寻公子。”
柳如风转身欲走,衣袖一紧。
夜七急之下,一把抓住了柳如风的衣袖,眼见柳如风转过
来,也顾不上他脸色难看,急道“节夫
本就不能容你。夜八调查天行,就算天行真有问题,眼下夜八开不了
,你若冒然前往,又说不出个理由来,只怕公子就算是想保你,谷主面前,你也
命堪忧”
柳如风冷下了脸来,低声喝道“夜八显然是在谷中被杀伤,谁能有这般权势手段节夫
虽是公子亲生母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天行起了歹意,连着节夫
与谷主、公子一起杀了,你我身为公子下属,便是自裁,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公子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是天行,敢在谷中对公子的影卫动手,显然是铁了心要除去公子”
“可是”夜七还欲再劝。
柳如风已转身出门,道“不必再说了,我先去看看公子是否无恙,是死是罚,柳如风都认命。你守着夜八,等他开,再看是否前来救援”
一顿丰盛的酒菜吃至最后,南宫天幕满足地放下了手中的竹筷,看着桌旁亲密的父母,南宫天幕顿了顿,不忍打这温馨的气氛,端起酒杯,缓缓地抿了一
温柔娇美的节夫正与满面宠溺的南宫行相视对望,房中浓郁的菜香,和着撩撩的檀香气息,如同一幅温暖完美的画卷
突然,一道极煞风景的杂音,自院中响起“谷主吩咐过,任何都不得进
院中打搅”
“请总管见谅,如风是公子的贴身侍卫,还请让路”清朗的噪声带着些嘶哑,客气的语气中却充满了坚持与强硬
南宫天幕眉一皱,柳如风他来做什么才几个时辰,就能起床了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努力啊
呵呵南宫天幕森邪气地笑了几声,今晚回去了,非得好好教训这个未得准许便妄自行动的男
,一定要让他几
下不了床才行
桌前的南宫行却是脸色大变,怒地喝道“幕儿你既然教不好身边的
,就让为父替你教训”
说着,南宫行便想掠出房去,身形却只一动,便又软软地倒回了椅中
南宫天幕脸色一变,正欲求父亲手下留,身体一软,竟也瘫倒在椅中
而此时的节夫,早已脸色苍白,眼惊恐地自椅上滑下地去
“柳如风两位谷主都已下了严令任何不得擅
”天行提高了声音,怒声喝道
“那就请出谷主,只要他亲下令,柳如风自领擅闯之罪”柳如风却冷冷地接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