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得非常舒服,昨晚那个不小心做出来的擦伤,在这丫体贴的极快退出之下,伤得不重,所以现下已经不疼了。
但是,这样的事她会告诉他吗她不会能利用这妖孽的愧疚之心,让他供她驱使,是一件多么让
快乐的事。她当然还是接着疼比较好
她这一说,太子爷当即不吭声了,她身上的伤瑾宸都没能开药,也只能等着自然好,这一切都是他造成,他还敢说什么
澹台凰又接着道“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之内。我坐着,你就只能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你别想坐下”
太子爷嘴角一抽,从小到大,即便在君皓然的面前,他也没那个“荣幸”来享受这种待遇,如今他微微迟疑,澹台凰很快的拿着那封检讨,在他眼前晃啊晃,用作提醒
于是,太子爷的眼角又微微一抽,答应了“谨遵太子妃之命”
然后澹台凰又道“其实我这个,也是很好伺候的,你也不必把我想得太难应付,就约摸是你扮演慰安
,去尉迟风的军营那次,我伺候你的时候那个样子就可以了”
哈哈,她其实是很好伺候的,就像伺候太后老佛爷的那个样子伺候她就可以了
太子爷遥想起当她的谄媚,端茶倒水,还伺候摇扇搀扶。再想想自己去做那个样子,登时整个
都不好了,偏生的上次是她有求于他,而这次是自己犯错在先,不答应似乎是很说不过去。于是,无奈轻轻的叹了一
气,认命的答应了“遵命”
接着,太子爷就跟一个高级仆从似的,服侍了澹台凰一个早上,那封长达万字的检讨,也成了澹台凰手里的威胁武器,只要这妖孽有一点不听话,给她按摩的手有一点不规矩,甚至想反攻,她分分钟就拿出此检讨,在他面前晃几下然后妖孽就会偃旗息鼓,非常惭愧的低下
,乖顺的听从她的差遣
该起床了,太子殿下伺候皇陛下穿好了衣物。而昨夜出事儿了之后,他也没来得及沐浴,就开始挑灯夜战作检讨,所以到现下,他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澹台凰也知道他昨夜该是累了,于是,“吩咐”,注意,陛下是在对他吩咐,而非关怀发言“沐浴之后吃点东西,就休息一
吧,好生养着,才能更好的在朕跟前侍奉”
态度十分傲慢,语气也是不容置喙,现下太子殿下还就必须听从她的指挥,让他睡觉也只能睡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太子爷听了,微微弯腰,鞠躬,一副绅士对士的模样,恭敬道“是谨遵太子妃之命”
然后,澹台凰揣着太子爷的检讨,趾高气昂的出去了。
暗处的东篱同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刚回来没几天的苍昊更是直接便道“爷,太子妃心
似乎太过得意,您也太过委屈”在他看来,爷身份高贵,尊贵而强大,昨夜虽然无意犯错,但写了一夜的检讨,再大的错也应该被原谅了而爷的行为,也应当已经是一个男
能做的最大让步,可太子妃还不依不饶,要爷伺候她一个月,而且是没脾气的伺候她一个月,这似乎有点得寸进尺
岂知,太子爷听了这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笑道“谁说爷委屈”
暗处的东篱默默扶额,他是近身跟着爷的,对爷再了解不过。现下伺候太子妃,是因为被威胁,所以做出再掉身份的事,也不会损坏爷的形象,所以爷心里可乐意了
苍昊微诧,等着下文。
太子爷又接着笑道“正好借此机会知道,她希望爷如何待她,才能令她最为满意”太子爷笑得颇为愉悦,方才的种种“犹豫”,不过是故意做样子给她看罢了,他一个男,总得犹豫一下,才能给自己留点尊严不是
苍昊险些摔了,十分悲伤的看着他道“爷,难道您以后准备就这样伺候太子妃下去吗”
“谁说的”太子爷挑眉,旋而双手环胸,端着下,薄唇扯起,笑得十分诡谲,“一个月不是很快就过了么爷这些
子对她的压迫,若有什么不满和憋屈,爷这
渐狭小的心胸,都会为太子妃
的记上一笔等一个月之后,再用太子妃的身和心来抚平自己的所受的创伤”
苍昊和东篱齐齐咽水,太子果然腹黑,太子妃显然不是对手
旋即,太子爷便预备去沐浴,也不忘记幸灾乐祸般的叹息一声“爷教导过多少次了,太子妃却还总是这样动辄高兴得太早,行事不顾及后果”
于是,东篱和苍昊,齐齐为澹台凰未来可能面临的悲惨生活,抹了一把同泪。
太子妃啊,节哀吧
澹台凰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出了营帐,还不晓得自己以后的生也许非常悲催。这一出门,远远的就看见了百里瑾宸,脸色一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昨夜的事
尴尬于是飞快的转了一个
,准备换条路走。
谁知,百里瑾宸淡漠的声线却传了过来“白莲的脸已经帮你换好。”
“嗯,她呢”澹台凰站住脚步,转
对着他走过去,努力的将昨天的事
,全部从脑海里面丢出去。
“她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她会报答你。至于具体怎么报答,她没说,我亦没问。”百里瑾宸淡淡回话,容色极为淡薄。
澹台凰是知道他的脾的,对任何事
都不太感兴趣,像这种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
,他定然也懒得问。于是点了点
,却笑着开
道谢“还未曾谢过你,这些
子是真的麻烦你了”
这话一出,百里瑾宸寡薄的唇畔微微僵硬了一下,似乎嘲讽道“道谢不必,只要不再夜半十分,将我从床上拖起来,去治些莫名其妙的病,于愿足矣。”
“呃”澹台凰尴尬的抽搐嘴角,很有点说不出话来。但是看着百里瑾宸的容色,好似是有点淡淡的生气,这家伙应该不至于为了昨天被从床上拖起来这一点小事就生气啊
澹台凰表示十分疑惑,于是疑惑之下,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有点生气,为什么”
她这话一问完,忽然眼前一阵刀光飞溅,太阳照到锋利剑上的光,让澹台凰眼睛一花,条件反
的伸手去挡着眼睛。
待她回过来,他的长剑已经收剑鞘,速度快如光影看着澹台凰的身后,美如清辉的眼眸寒若十丈飞雪,冷声淡薄道“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非你们是
子,这一剑会划
你们的喉咙。但,我的宽容,不会有第二次。”
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澹台凰愕然的扭过,这才看见自己身后有
看见韦凤、凌燕、韫慧、成雅,跟前齐齐掉了一束
发。四个
的表
这时候都是呆滞的,显然都是在百里瑾宸淡薄而凶残的行为之下受了极大的惊吓
而且这发被削得有多有少,其中韦凤的最多,凌燕的最少。已经来不及感叹百里瑾宸的剑术,竟然能牛
到这个程度,她虽然内力能与他相抗,但剑术远远不行,都没看见是怎么出手,她们就隔了这么远削了发。
咂咂
嘴,澹台凰问“你们是怎么得罪他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韦凤艰难道“昨夜,我啊,不,没事”我的天好险她差点就告诉皇自己昨夜去他们帐篷附近听了墙角,然后回来还四处传播了,并且还给公子宸打了一个“闷骚”的标签,好好的宣扬了一顿,看这
况,是传到他耳中,最后激怒了他
由于这些话都是自己最先说出来的,所以她的发被削得最多。而凌燕虽然冲动,但到底做杀手的,本质冷漠,所以说得最少,于是
发被少削了一些。
暗处的绝樱,冷美一个,从来对这八卦四
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