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萧管家,云峰死后也就你还能跟我说说话,好不容易家里又热闹开,这些孩子却没一个令我省心的。”
“是啊。”萧管家重重叹气。
这几天,许容都很少下楼,明嵘有空会带她出去,尽量避免同家里一起吃饭的尴尬。
傅染推着李韵苓来到园子,“妈,我扶您走走吧”
李韵苓手伸向伤腿,“不过是摔坏腿,却一直恢复不好。”
“明天我带您再去医院看看吧”
“有什么好瞧的,”李韵苓双手撑着椅,“左一句静养右一句没有这么快恢复罢了。”
傅染带她在园子里转了圈,回到客厅,李韵苓示意傅染将她推进房间。
“小染,你替我将床柜的药拿出来。”
傅染在床柜找到李韵苓的药,“今天还没吃吗”
“这两天腿痒的厉害,可能在恢复。”
傅染倒出药丸递到李韵苓手里,卧室内没水,傅染拿起她的杯子要去客厅。
李韵苓伸手落向自己的腿。
萧管家从外进来,“少
是要倒水吗我来吧。”
傅染将杯子放到萧管家手里。
转身见李韵苓抓着自己的腿,傅染到她跟前,“妈,很痒吗”
“嗯,痒的难受。”
“照理说过了这么久,再说是摔断腿又不是皮伤怎么可能一直发痒呢”傅染蹲下身,李韵苓穿着旗袍,隔过层丝袜细看不到。“妈,你把袜子脱掉吧。”
李韵苓按住下摆处,“你又看不到里,别瞎担心。”
萧管家端着水杯进来,“少这是关心夫
您呢。”
李韵苓在傅染的搀扶下坐到床沿,她接过萧管家的水吃完药。
傅染被李韵苓这么一挡,只得暂时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过两天家庭医生来家里,简单地检查过后说是李韵苓的腿伤恢复并不好,可能还要些时,并叮嘱些让她放宽心多静养的话。
李韵苓听闻,越发焦躁。
今天家里有客,李韵苓说不上几句话便用手敲打着腿,傅染都看在眼里,她走过去替李韵苓挡了会,待客
走后,傅染来到李韵苓身侧,“妈,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家庭医生不是都查过了吗”
傅染可不再听她的,“妈,我开车去,也不麻烦,您就当好久没出去坐在后看看风景也行。”
李韵苓闻言,也就没再说什么。
萧管家见傅染在房间找出李韵苓的病历卡,“夫和少
要出去吗”
“嗯。”傅染将病历卡塞进挎包内,也没多说。
“夫,您的腿可以吗”萧管家面露担忧,“医生一再吩咐您要在家休息。”
李韵苓敲了敲腿,“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痒。”
“可能恢复好的缘故。”
李韵苓听闻,也觉得是,傅染推着她往外走,“妈,反正我今天没事,陪你出去一趟。”
去医院也不烦,傅染带着李韵苓也没挂号,直接去了办公室。
明成佑和明嵘急忙赶到医院时,李韵苓做完检查坐在办公室内不明就里,“怎么你们都来了”
傅染从外进来,一同走进的还有医生。
医生认识李韵苓,他招呼几落座。
李韵苓隐约意识到不对劲。
“明太太,不幸中的万幸。”
李韵苓一懵。“什么意思”
傅染瞅向明成佑,医生进来时大致跟她说过况。
医生犹在斟酌着怎么开,“你的腿最近总是痒,并不是好转的迹象,虽然看不出来,但通过片子来看,却在逐渐坏死,马上就要转移到骨质,如果那样的话只能截肢。”
李韵苓倒抽冷气。
明嵘和明成佑亦是一惊。
“幸好少带您来医院,所以我说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今天下午就为您安排手术,但是”
李韵苓唇角发抖,“但是什么”
“手术之后,可能会留有腿疾,但我们会尽量让您走路的时候看着不明显。”
177三少震怒
“手术之后,可能会留有腿疾,但我们会尽量让您走路的时候看着不明显。”
李韵苓几乎承受灭顶之灾。
对她来说,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
医生将片子取下后拿在手里,“你们商量商量。”
“还商量什么”明成佑率先开,“赶紧安排。”
“不,”李韵苓双手护住腿,“我不做”
“不做然后等着腿被锯掉吗”
李韵苓手指紧掐着腿,明嵘蹲下身,“妈,听医生的,到时候看不出来的。”
“不可能。”李韵苓手握成拳后重重敲打膝盖。
傅染扭看向明成佑,男
步子略些凌
来到窗边,早起的阳光透过百叶窗被分割成均匀的一道道后洒在男
脸部,傅染看不清明成佑此时的色。
李韵苓尽管一时难以接受,但也知道不肯手术的后果是什么。
明嵘去办理住院手续。
傅染打电话让萧管家送了些东西过来。
挂上手机,傅染走过去来到明成佑身侧,她手掌落到男肩
,“成佑。”
“医生是怎么说的”
“药物不当。”傅染想了想,遂而再度开,“但那些医院开出来的药都没问题。”
明成佑点下,双目紧阖后,手掌撑起前额。
李韵苓躺在病房内做术前准备,傅染进去时见她眼睛别向窗外,“妈。”
“你们都到外等着吧。”
李韵苓眼眶稍有湿润,萧管家提着两个包进来,“少,夫
。”
傅染安静地走出去。
萧管家将东西一一整理出来后放到病房的衣柜内,“夫,您的腿不是要好了吗怎么又要手术”
李韵苓闻言,好不容易平稳的绪再起波澜,“说是没有恢复好。”
萧管家走到她床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明家总这么多事。”
李韵苓轻叹,“这次要不是小染执意送我来医院,我可能就要把整条腿都给锯了。”
“这么严重”萧管家惊呼。
李韵苓屈起另一条腿,她示意萧管家坐到床边。
“萧管家,最近有你儿子的消息吗”
冷不丁李韵苓会这样问,萧管家有些措手不及,她站起身将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也整理出来,“都20几年了,夫
,我哪里还敢抱有希望”
“哎,”李韵苓撑起上半身,“我也一直在想方设法替你打听。”
“有劳夫多心了。”萧管家背对着李韵苓,心不在焉继续手里动作,“您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我是生病了才能体会到有儿有在身边的好处,当年那次意外,两个孩子中要不是你拼死抢住成佑,被抢走的也不会是你儿子了。”
萧管家声音黯淡,“夫,您还提那些做什么”
“这些年都是明家欠你的。”
“您和老爷也竭力替我找了,那个孩子流失在外也许是天意,”萧管家说完眼圈微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