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没回来呢,邢彪说了实话。
“我怕我媳儿收拾我。每次打牌回来,他就用刷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别疼。打牌爽了,妈的我回来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气,不让我碰。这年轻力壮的年纪,不让我碰,我憋得冒火。”
“卧槽,不会吧,他管你管的这么紧,他这是无理取闹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别开房。我家小九儿从来不管,还问我赢了多少呢,赢得多了就奖励我亲一下。”
“我家这子跟你家的那个不是一样的脾气,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让我碰,我就怕他生气,他身体不好,这要是火了,闷着生气,憋出病来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吗这有啥啊,我们三
子斗地主一样的。往后打牌别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紧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会抗议要是我,早跟他吵了。”
“吵吵什么就打牌没必要啊,不关系到生死都是小事儿,不就是一个游戏吗大不了不玩,他高兴了我过子也就舒坦。”
得得,文渊无语了,他终于知道苏律师为什么越来越霸道,管得越来越紧,邢彪本就是惯着,不管苏墨什么脾气,管的多紧,邢彪都是甘之如饴。别觉得很没道理,邢彪就认为这就是哄媳
儿高兴的事儿,媳
儿哄好了,他就好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往后都不打牌了”
“我可以跟我儿子媳儿我们玩斗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网打牌啊。”
这算什么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真可怜,让你媳儿管的牌都不能打了。”
苏墨推开门回来正巧听到这句话,笑了。
“不是我不让他打牌,玩玩,一个小游戏而已,总比他出去喝酒我还放心。”
“那你嘛用刷马桶的刷子刷他啊。”
在座的兄弟都看着呢,是啊,为毛啊。
苏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红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红了。
“我吃醋。”
下碎了一地,哈,吃醋这跟打牌有个毛的关系
“我们打牌很净啊,就算是有几个小姐,那也是倒倒洒,哄别
的,我们俩都不沾边。”
“我相信他不敢跟别出什么,但是呢,我不喜欢他身上沾染
的香水味,脂
味,应该是这么说,我不喜欢他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第二个
的味道,这是,属于男
的一种霸道。”
好多都
了,妈蛋儿,苏律师你表达吃醋的方式好诡异。
邢彪笑的跟中了五百万一样,搂过苏墨在他脸上亲了一。
“我更喜欢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苏墨脸通红,给他一手肘,搡到一边去。
“明知道他什么都没,但是他占了别
的味道,所以我就想让他洗刷开净了才能睡觉。就知道他什么都没
我心里也不舒服,就有些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所以他在邢彪每次出去打牌之后,都会心不好啊,原来原因在这啊。
一桌子都笑趴了,苏律师,别
觉得你高贵冷艳气场压
,其实你有时候也这么傻了吧唧的胡
吃飞醋啊。
但是邢彪高兴啊,哎哟,我的宝贝儿媳啊。
“往后打牌我都不会去,就在家陪你,除了你的味道,我谁的味道也不会染上。不过你的味道有些少了,今晚我们好好的磕炮,让味道来得更猛烈些吧。”
,独占欲,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喜欢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痕迹。吻痕是我留的,味道是我留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
,也是忍耐,他就有好多好多别
忍受不了的脾气习惯,你能忍得下,觉得这没什么,那忍耐一辈子,
一辈子。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十 我们家吵架不用担心
崔萱跑去找邢昀放学。
兄妹俩一起往外走,崔萱有些担忧的开。
“大淘哥哥,我爸说,让你今天去我们家。苏叔叔还有邢伯伯又吵架了。”
邢昀买了两串糖葫芦,妹妹一个他一个。满脸不在乎。
“三天一吵,越吵感越好。没事儿,我回家他们就不吵了。”
“不是,我听我爸说,邢伯伯都被赶出家门了。”
“正常。”
邢昀一点也不担心。
“我长这么大了,我爸经常住在我家,有时候是离家出走,有时候是被我小爸打出去的。”
“邢伯伯好可怜。”
崔萱他们家没发生这种吵架的事儿,他小爸说话不利索,他大爸爸从来不在言语上挤兑小爸爸。
还教育她呢,跟小爸爸说话要有耐心,不能着急,不能笑话他,不然欠揍了,不要以为你是闺爸爸舍不得打你啊。
奔着公车去,就看到邢彪的车停在路边。邢彪手里举着羊
串烤鱿鱼,对他们挥手呢。
小哥俩赶紧跑过去,七手八脚的上车了。
邢彪把吃的分成两份给两个孩子。
“儿子啊,快吃。今天你小爸跟我战斗呢,绝对不会让阿姨做饭,在外边吃饱了咱们再回家。”
“那小爸吃什么”
“不给他饭吃。让他把我赶出家门。”
邢昀切了一声,一咬掉烤鱿鱼。
“喂,收起你那个小眼儿,鄙视我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