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静的,好像要随风飘逝的样子。
颜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为零的实验做记录,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沉迷着,心疼着,忍耐着。
他每天的中心,就是零,几年如一日。
除去工作地时候,他还趁着大家都休息的午后和夜晚,偷偷跑到零所在的玻璃屋外,和他说话。
经常一说就是一两个小时,零从来没有就应答他,但颜禹仍感到心满意足,他觉得太孤单了,一个人被关在这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如果不和他保持人的联系,他怕,零会就这样沉默下去产,最终成为名副其实的实验品。
零,今天天气很暖和呢,外面的花都开了,红红紫紫的,漂亮极了。我刚才从广场走过来,太阳晒得
这天,颜禹和往常一样,在别人都午休的时候,来到玻璃屋旁。
颜禹说得正兴起,耳边忽然捕捉到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
零,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颜禹惊讶地转过头去看那愈发漂亮,也愈发清冷的少年。
零微微偏着头,眼中难得闪现出一丝迷惑:花,很漂亮吗
他所能接触的和外界事物有关的,也只有那死板的图画而已,但是,在零的心里,却对着那沐浴在阳光下的花朵,十分向往。
恩,有这么大,花瓣一片一片的,摸上去滑滑的,有红的,黄色的,紫色的,配上绿色的叶子,颜色很鲜艳。
颜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这是几年来,零第一次和他说话呢。
看着零专心致志却依旧不解的眼睛,颜禹笑起来哎,我都傻了,明天我过来的时候,偷偷地给你带一朵,你一看就知道了。
零认真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笑得很灿烂的年轻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几年一定要呆在他旁边不停地说话。不过,不算吵闹,看着他专注而生动的表情,时间一下子就能过得很快。
而且,还他还说,明天会给自己带一朵花来,花,真的花儿,应该是怎么样的呢也许,还可以亲手摸一摸。
零居然对我说话了,我真是太开心了。明天要给他摘一朵最漂亮的花去,恩,还是去花店买吧,更好看些,也许可以趁着记录实验的时候,让他悄悄地带回玻璃屋去好好看看。
两个人,知自想着,进入梦乡。
这是怎么了
看着匆匆忙忙奔走的研究人员,小心地护着口袋里的花,颜禹怪地自言自语。
没等他走到零的玻璃屋,门口便围了一堆的人。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一看就知道是研究所的大金主的男人或愤怒或惋惜地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心里浮现出不好的感觉,颜禹拉住一个研究人员问道。
那人垂头丧气地说道实验失败了。
什么叫实验失败了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