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一双薄唇,抵御着从身后自下而上的一次比一次更
的撞击。
低低的呻吟声被身后男的抽-
动作弄成断断续续的绵软,抓住浴缸缸沿的手指已经攥到指节发白他模模糊糊地想,背后式的体位好像很容易让那个变态兴奋,所以下次要慎重到尽量避免采用
察觉到了身下的分,柏烽炀一边忙着在眼前圆润的肩
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一边维持住浅出
的频率和力道,“在想什么不专心。”
被重重地顶,从喉间迫出了一声呜咽,柏少御眼角处的水光更甚有浴室里水汽熏上去的,也有从身体内部分泌出来的然后却因为这次猛力地
动作被顶撞地前探出了一寸身体
体内的热烫让身体不自禁地轻抖了一下,却因为这个不大的动作,惹得身后的男用力地咬住颈间,加大了进出的幅度
“唔”柏少御眼角处开始漫上桃色的艳丽,身体处的快感让
迷醉眼光扫过被抛在地板上弄脏的衣物形状和边缘都像极了曾被自己扔到楼下的那件
腰部被更加用力的扣住,颈侧湿热的吻已经蔓延到了耳后的敏感地方柏少御抓住浴缸缸沿的手指痉挛般地再收缩了一下,含糊地低语,“对对不起”
“在说什么”男的声音中暗哑得让
心动,含住耳垂低声
问着。
大地喘着气,柏少御仰高了脖颈,咬着牙
出了两个字,“用力”
一室春色,更甚。
二二章 被质疑的“表白”
酒的功用很妙。
比如说“酒后”、“酒后吐真言”、“酒逢知己千杯少”、“酒后无德”、“酒囊饭袋”
有时候,“酒”还等于畅快淋漓的-
。
浴室里的做-,因为狭小的空间和更容易
动的氛围,虽然能放大感官上的快感,但却也更容易给承受的一方带来更大的身体负担。
再加上某个男做起
来又是一贯的吃
抹净到底所以当柏烽炀习惯
地在早晨6时3刻起床时,身边的少年仍然在沉浸在温柔的睡眠中。
他伸出手理顺散落在枕边的发丝,柔软的发丝在被指端缠绕住后,一个不慎被拉断了一根
柏少御因了这丝丝的微痛勉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依然赤 着上身的柏烽炀,翘起薄唇,不耐之意十足,“你真烦”
柏烽炀低笑出声,俯下身在唇上蹭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脱
而出一句,“我
你。”
声音很低很轻,轻到连他自己都错觉是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思绪。
正在满室的沉寂中,门外传来了两声叩门声,小曾的声音隔着门板不高不低地传来,“老大”
这是在催行程了。
柏烽炀伸出手又给按了按被角,然后才起身准备着装离去。
柏少御翻了个身,上好的丝被摩擦在-露的皮肤上,很惬意很舒适如果可以忽视身后的酸软的话。
他听着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感觉到身边凹下的地方微微反弹,接着是窗帘被“唰”地一声拉上,然后是拧门的声音,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铺上了地毯的室内,传不出来一丝脚步的钝响。
暗中舒了一气,柏少御把自己整个
包在被子里“
我”
我也我。
而且,再也没有别比我更
我。
还有,只有我才是真的我的。
再次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的柏少御,费力地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上午十一点了。
他掀开被子,赤脚踏上地面。
脚心处毛绒绒的触感有点儿扎痒,但是随着每一步的行进又很快地适应下去。
站在浴室里淋浴时,他一手撑住冰凉的墙面,任由开到最大的水流从脊背上方砸下,溅开水花,在汇聚到脚下,从排水孔里打着旋儿地消失。
浴室里的灯光开的是最为白炽的大功率光灯,白闪闪的灯光被白瓷浴缸反
出一片亮白。
柏少御从满室的水声中,硬生生地听出了几分萧然和苍白。
昨天的热仿佛是留在梦里的痕迹,
缠在一起的
影怎么想都有点儿不真实柏少御轻撇了下唇,心中却是暗想着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冲洗完毕后,他随手拉了一条浴巾围住了下身。然后无比沮丧地发现自己的部分衣服现在仍然躺在浴室的地板上,湿哒哒的状态明显代表着不适合继续着装。
半-着走出水汽熏
的浴室,柏少御找了半天,才从沙发一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