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不过为了不惹麻烦18岁吧。”
克莱尔医生笑了起来“放心，这只是我们随便聊天，我没有录音。事实上很多枪手都是从小开始练枪的，三十岁以后开始学习开枪的
成为枪手的机率就比较小了。”
“也许吧”邓凯文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克莱尔看着他，突然微笑着问“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开枪的时候吗很多都对此印象
刻。”
邓凯文摇摇
，“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一点片段也没有吗比方说枪声，反作用力，耳鸣”
“不，完全没有了。”
克莱尔眼珠转了一圈“那第一次杀呢”
邓凯文笑容微微顿了一下“我看上去长得像杀犯”
“不不不，完全不像。但是你看上去也完全不像双手
净的。”克莱尔板着手指“出生在g，东部最大黑帮老大的养子，曾经当过fb，当过特警，长年累月接触枪械你看上去很像是那种嗯，很有经历的。”
“我可以把它当做是夸奖吗”邓凯文苦笑道。
“这当然是夸奖。”克莱尔医生突然一滑椅子，利落的转到书桌前，打开电脑里的一份文件“等下，我要给你看个东西。”
他调出一幅纽约街的照片，划出特定区域，然后zoo 。
“这个地方你觉得熟悉吗”
邓凯文微微眯起眼睛。那是一张酒店门前的照片，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一个年轻站在行道边上挥舞着招牌，那是十几年前纽约商店经常采用的促销方式。
“五月花大酒店那是很多年前的装修吧，这辆宝马也是旧款。”邓凯文摇摇“完全不熟悉。”
克莱尔又调出另一张照片，蜂拥的群中，一个男中枪躺在地上，满地鲜血
出老远。十几年前的纳撒尼尔?埃普罗背对着镜，正低坐进那辆黑色的宝马里。
邓凯文的眼突然微微一顿。
“这个男死于脾脏
裂和失血过多，他是被一颗开花弹击中的。我听说对生命里某些第一次总是印象刻，不论岁月如何流逝，这些记忆都难以忘怀比方说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
，第一次结婚第一次杀。”
克莱尔医生观察着邓凯文的
，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纳撒尼尔?埃普罗先生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开枪杀时的景，他花高价从一个摄影记者手里买下的照片。那一年你十六岁，吓坏了。”
画面再次调动。
第三幅照片映出车窗的侧影，一个少年苍白的侧脸从车窗缝隙里露出来，柔软的刘海下是漆黑的眼睛，眼睫那纤长柔软的触感几乎能从画面里感觉出来。
那是十六岁时的邓凯文。
他注视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眼惊恐又仿佛有点悲哀的怜悯。埃普罗正俯身抚摸他的发，嘴
微微张开，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个男叫维克多?乌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