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东西很讨厌,但也让她很舒服。
“尧玄,你能不能好好和我做啊?华儿好怕疼的。我一定乖乖的,你也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腔内的牙齿似乎还留着,桃华被药水催得直爽无比的坦率终于又扭捏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尧玄,看在你都
了我十年的份上了,我都死过一回还是在你身边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定乖,听话!”
“十年,死过一回?”
秦尧玄见桃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水光的唇对准了
柱,艰难地往下坐,满脸被撑开胀满的难耐,身体却讨好地将他含
最
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孤还以为,做了噩梦的只有孤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