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轻响,电梯门滑开。凌晨时分的医院宿舍,仍有几道白色身影睁著惺忪的眼,匆忙进出。
咦一名年轻医师正要举步踏入,见到电梯里有人,有些惊讶。啊方大夫,辛苦了。黄大夫情况还好吗离事件发生不过数小时,全医院上下已是人人听闻。
目前方柏樵暗吸口气,悄悄调匀呼吸。都还算stbe。
那就好。他朝另一名样貌陌生的高大男人打量几眼,只觉电梯里气氛有些异样,却不确定这两人是否认识,也没时间多想。
我得去上急诊刀了,拜。他苦笑,很快和两人擦身而过,闪进电梯。
背後的手臂又环了上来,方柏樵用力扳开,迳自穿过走廊,在左侧一扇房门前停下,打开锁推门而入。
几乎是下一瞬就被抱起,身後传来门重重阖上的声音。
别那麽大力,会吵到
抗议未完,下巴随即被大掌抓住扭向旁侧,短暂分离的四片唇,再次紧密交合,延续电梯里被打扰的亲吻。
另一掌以近乎粗鲁的力道在身上强势探索,所到之处,扣子逐颗剥了开来,医师袍、衬衫、长裤一件件沿路褪落。
好小的房间。这是儿童床吗摇几下就垮了吧。
你不要乱来想像那荒谬场景,方柏樵脸一热,心里也有些悚然。
裴烱程咬了下洁净的後颈,推他至窗台前,交叠的上身略微探出窗外。窗外黑幕浓重,正对著一排林木,从近十层楼高望下去,邻近的街道上空旷无声,偶有车辆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