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也知道那对自己来说是奢望。只偷偷想著等经济况好起来的时候去领养一个孩子,这样大概也就不会那麽寂寞了。
肖蒙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半天突然不怀好意地“不需要那也是当然的了,有我在满足你啊,她们哪个能好过我”
加彦无论如何也学不会肖蒙那种随时随地把床事挂在嘴上的“落落大方”,憋红了脸。要开辩解,想了想,却还是算了。
听肖蒙说得那麽伟大,吃亏的却是他才对,後面受罪的
可是只有他一个呢。
但若真跟肖蒙计较的话,肯定占不了上风,还要挨不少冷嘲热讽,他才不想自己找骂。
回到家吃了饭,琐碎地收拾一番,两
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肖蒙不知道为什麽似乎心
又好起来了,不再板著脸,嘴角还有点上扬的趋势,让加彦受惊不小。
看他虽然盯著屏幕,心思却显然不在那无聊的谈话节目上,加彦渐渐有点不祥预感。
昨晚实在被折腾得很惨,床单都被两的体
弄得湿嗒嗒,早上腰痛得爬都爬不起来,还拉了好几次肚子。
为了近期内不让自己再受罪,他一直很小心防范。现在见玩弄著遥控器的肖蒙突然转
和他对视,他就本能警惕地往後靠了靠。
果不其然,那高傲优雅的男一开
就是“喂,我想做了。”
还没来得及为男这份和相貌完全不符的“坦率低级”而感慨,就被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加彦觉得为了身体考虑,无论如何都得坚决把这无理邀请拒绝掉。可惜不管他怎麽声明“我一点也不想做”,肖蒙还是我行我素地剥开他的衣服,径自动起手来。
虽然努力反抗,怎奈肖蒙不达目的不罢休,又舌功过,加彦被捏住下颚,百般吮弄地
吻了半天,就挣扎得力不从心。
到後来也只好自自弃地咬著牙接受了。肖蒙今天激
得异常,差点把他的腰折断。被过度进
的那个地方又痛又痒,想必已经肿起来了,却还要反复接纳男
的
器。
前端又被握住摩擦,加彦只觉得下半身都麻木了,只能机械地颤抖著出,剧烈摇晃中有种自己要被这俊美的友
狠狠弄碎的错觉。
等体内的炽热物体终於停下来,加彦得救一般大喘息著,密合的下身一片滚烫的
湿,心脏还在逃命般胡
跳个不停,困倦茫然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好容易才从眩晕里恢复过来,加彦睁开眼睛,迟钝地从压在身上得男肩膀上望出去,刚好能看见著窗户。
窗外渐黑的天空犹如被水洗过一般,暗得清透。
激烈欢过後的两个
谁也不说话,都慵懒地沈默著,连动一根手指的意愿都没有。
夜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吹进来,放在肖蒙背上的胳膊微微有点凉意,肖蒙汗水淋漓的赤脊背也逐渐变得
燥冰凉。
两个男身
叠著,这原本该是一片
糜,却异地觉得安逸。
满屋子只剩下风声和几丝雨气,觉得若是能这样长睡过去,似乎也很好。
“你好重”虽然疲倦不堪,也乐於享受这样宁静温暖的氛围,被压在下面难以透气的加彦憋了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