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起来,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摔得稀
烂。
被看穿之後的恼羞,被那种赤
指责的怨恨──胸
翻腾著的
绪并不是全然这些。
那个软弱的,可笑的,专心追求著却总是被拒绝的,他轻视的男
绝望地把自己摔在床上,盛怒和失落里,手发泄般地移到下腹部,用力抓住因为绪激动而微微充血的部位。
机械地反复套弄著,想象自己是在那个男的体内,粗
又凶狠地蹂躏著他,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地刺穿。
有这种绮念已经很多年了,十几年。喜欢男这并不怎麽令
震惊,而一心想要进
想要疯狂占有的对象是那个
,这连他自己用了这麽长的时间都没法承认,更无法大声说出来。
“加彦”
弄脏手心的时候不自觉就叫出男的名字。想著男
发红的眼睛,说著要结婚的时候的坚定和热切,心脏慢慢被一种类似於自我厌恶的悲惨抓痛了。
闷热的夏季还在持续,对可以逃避酷暑的秋天的期待总在气象播报员复一
的高温警告里
灭,除了打著强冷气的室内和车里,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
生存得下去。
肖蒙除了上公司和回家,哪里都不去,即使如此还是常常觉得无法忍受。
同事说这是心火。
加彦没有打电话过来,以往无论怎麽生气,冷战也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而这已经是第八天,等晚上过去,便是第九天 。
直到傍晚,空气里的燥热才舒缓了一些。在贩卖机旁站著喝完咖啡,顺手把纸杯揉了揉丢进垃圾箱,打算回公司继续加班。
两个穿附近高中制服的生从旁边走过,嬉笑声突然变得压抑,等经过之後又放肆地高亢起来。肖蒙知道她们在谈论他,并不以为意。走了两步,身後便有
追上来,是刚才的
孩子们,笑得害羞又大胆。
“先生,有时间的话我们请你吃晚饭好不好”
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已然发育得很好,质感很好的短衬衫和小百褶裙,看起来饱满又不失纤细,脸蛋也不错,算是三十多岁男
最心仪的遇类型。
肖蒙停了停,还是的表
“抱歉。”
孩子们失望地小声互相抱怨著离开了,边嘀咕边回
看他,没走多远就又
发出快乐的笑声。搭讪美男子对她们来说是无害的娱乐。
换成某个对毫无抵抗力的白痴,遇到这种
形早就忙不迭地答应了吧。
这麽想著,他又嗤了一声,
他有著式美
的奢华长相,
格却很
沈,而且极其高傲,还有轻度洁癖。这些年来对他有好感的
孩子自然很多,他
往过三四个,对方都是相当优秀的
,他也花了点力气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却总是无疾而终。
那说不出的欲念犹如久治不愈的隐疾一般缠著他,每次见到加彦他都会在轻蔑之上又生出一些怨恨。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那个
“肖蒙”
猝不及防的,他还真有点心跳失速,镇定一下,转过来的时候又是自然而然的厌恶表。
“喂”走近的衣著朴素的男有点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
发,陷
面对面无话可说的沈默境地之後,居然指责他,“你好歹也说句话啊,总是装酷”
肖蒙皱起眉毛哼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经”
“什麽啊”
“我不想跟你说话。让开。”推了男一把,大步走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