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点,我进不去。”
“混账,你他妈就憋着搞我……”
“对,就憋着搞你。”
尺寸恐怖的性器终于尽根没入,宁永锡已经累得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炫目的白光,他不是第一次跟陆厉做,每次都好像要死过一次似的。陆厉的阳具太骇人,尤其是对于很少做零号的宁永锡来说。
即使是这样他自己的阴茎也还是在被插入的过程中勃起了,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中间夹着宁永锡那根兴致高昂的肉棒,顶端已经亮莹莹地吐了少许精水,陆厉伸出手包裹着他的性器撸动,他手指上有拿枪使刀留下的茧子,磨得宁永锡爽利非常。“抓紧我,”陆厉垂下头在他耳边说,“我动了。”
宁永锡颤栗着收拢双臂,抱住他的脊背,指头抠进他风吹日晒的强健背肌里。陆厉先是很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同时揉搓着宁永锡胯下的囊袋,等待宁永锡紧锁的眉头渐渐放开,才退出一大截,托起他的臀,猛然突入。
宁永锡死死咬住下唇,手臂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攻击的冲动。
他很难说服自己雌伏于其它男人身下,陆厉很强,所以是个鲜有的例外。
抽插经过极其短暂的过度之后就变得狂暴起来,宁永锡默不作声地承受着,将腿缠在陆厉精壮的腰上,肠道的每一个缝隙都被撑开了,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雨水的清苦气味丝丝缕缕地渗进来,世界仿佛一个孤岛,他们野兽般地交媾,摇晃,泅浮在无尽之海。
他长长地吐着气,脱力般地将脑袋靠在玻璃上,手指插入陆厉微鬈的棕发的发根,再沿着发丝向上梳理,失地看着他的头发从指间落下。“陆厉……”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你的过去是怎样的?”
“空白,”陆厉说,凶猛地干着他的屁股,“艰难,无趣。”
“真可怜。”宁永锡看着别处微微地笑起来,“等到一切都过去了,你应该跟我去法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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