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快艇,颜佑飞和方润娥前往马列北环礁,介绍的v酒店本也是他们要住宿的首选,不过当时忙着婚礼筹备的方润娥,忘了跟旅行社再确认,所以旅行社疏失订了另一家渡假村,她也只好将错就错,要是早知道原来
有认识,她就请
帮忙疏通一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她坐着一会,竟然有些恶心起来,呕几声。
「还好吧?」丈夫随即关心。
「嗯。」她点点。「前几天坐船也不会这样,难道今天吃了不新鲜的?」
「该不会有了吧?」颜佑飞摸摸她平坦的肚子,惊喜的说。
「哪有可能!」她上个月月事都还正常,就算之后立刻怀上,也没那么快就害喜,不过万一真的有了,她也很开心,脸上自然露出欣喜的笑容。
「若是怀孕的话......」丈夫此刻摸着下在思索着,「我看接着把所有水下的活动都取消吧,也不要潜水,这些活动都太危险了。」
「不行!哪能因为这种关系就把预定的行程取消。」丈夫的表似乎不太想采纳她的话,她压低了音量在他耳边道:「若说危险,做
搞不好比浮潜来的危险,那你就不碰我了吗?」
颜佑飞挑挑眉,俊脸写满怀疑。「做会有影响?」
「初期的话,太过激烈也是不行的。」
「激烈是指次数还是力道?」他仔细地询问。
看他认真的样子,方润娥真想放声大笑,可是为了扞卫自己旅游的权益,只好强忍着。「总而言之,如果你不碰我的话,我就不去潜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不能取消订好的活动。」
颜佑飞一脸的为难,别说这段时间都不能和妻子发生关系,连一天不碰她,他都很难做到。
方润娥的欢呼声带过他的思绪,他们来到另一座岛屿。
跟酒店的说了他们来的原因,服务生即唤
用两
座的接驳车载他们到附设的教堂处,那儿是座水上教堂,连地板都能看见底下的海景,浅浅的海沙上时有鱼群经过。
「太美了。」方润娥赞不绝。「刚好有
在结婚。」
当下正有一对新走出礼堂,观礼的
各式各样,但休闲的穿着看来都是这边的住客。颜佑飞说来办婚礼的
,其实都和他们一样,都已经结婚了,也不过是来体验教堂婚礼,还有为了难得一见的水上教堂景貌。
她边上恰巧一对夫妻,约莫六十出,说的是道地的中文。
「真好,我就想要这样的婚礼!」有感而发地对着先生说。
牵着手的男子虽然
发大半花白,但眼仍是炯炯,心疼地望着妻子。「我不晓得这儿有教堂,不然我们也在这儿补办个婚礼,可惜我刚刚问过酒店里的
,这教堂要事前预订才能用。」他拍拍妻子因为岁数有些发皱的手背。「咱们结婚四十年了,当初没有办婚礼就把你娶进门,你持家那么久来,我也是第一回带你出国,想来真是愧疚,要不明年我们再来这里,我一定会先订好教堂,让你圆梦。」
在旁的方润娥听得一清二楚,实在好生感动。等她与颜佑飞结褵四十年后,他们
也会像这对老夫妻一样恩吗?
他肯定猜到她的心思,吻吻她的额。「我们每隔十年的结婚纪念
都回到这儿办纪念婚礼,你说好吗?」
「谢谢。」她回吻他的唇,满满的温暖笼罩着心房。
颜佑飞带她到教堂门旁与管理处的
再确认明
婚礼的时间,没想到方才的老夫妻跟了上来,先生对他们开
。「我们刚刚听见你们说国语,敢
也是台湾来的吗?」
他们点点。
「你们是不是也有订下这边的教堂婚礼,可以和我们说说细节,我打算明年再带我牵手来这边办婚礼。年纪一大把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先生正对着他们说话,太太突然拉拉他的手臂,指着一处挂着的图。「你看,你看。」
四同时望向那边,其实那不是什么名划,而是介绍各国婚龄纪念
的名称,其中也有中文的翻译。
那太太说。「原来咱们今年叫做红宝石婚。」她指着四十年纪念那栏,笑着露出不甚整齐的牙齿。
丈夫对妻子笑笑,才又转回来对着颜佑飞夫
。「不好意思,刚好明天是我们结婚四十周年的纪念
。」
「恭喜呀!」方润娥诚心的祝贺。半晌,她向老夫妻说等一下,拉着颜佑飞走开几步。「颜佑飞,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他眯起黑眸,皱着眉看向她。「你该不会想出让你的教堂婚礼吧?」
她开心的惊呼。「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这可是送的结婚礼物呀。」
「我知道!可是我们才刚办完婚礼,这么接近又办一次婚礼也没什么特别,再说你又答应我,每十年都要来这里庆祝结婚纪念,但是老伯伯和伯母明天是难得的红宝石纪念
,这机会让给他们不是很有意义吗?」她双手
握,祈求着丈夫。「好不好?」
颜佑飞是一副受不了她的。「老婆都开
了,我还能说不吗?」
「谢谢!」她飞跳着抱住他,然后急忙跟老夫妻说这好消息,两都激动快泛泪,频频向方润娥道谢。
虽然让出了期待已久的教堂婚礼,但他们在回程仍都开心地靠着彼此的身体,方润娥背着刚刚记得的婚龄纪念。「二十五年是银婚,五十年是金婚。哇,五十年耶,那时我就七十三岁了。」
「那时就不能再叫你了,看是要叫『老老』还是『皱皱』。」
「坏死了你~~」可是她还是笑着。
要上快艇前,颜佑飞突然被一旁卖纪念物的摊子吸引过去,方润娥发现他盯着的是一对色彩斑丽的耳勺,看蓝红的颜色像是分作男。
「你想买这个?」她问。
他睁大眼睛点点。「如果我买了,你能帮我挖挖耳朵吗?」
好怪的请求,不过他刚刚都应允出让了教堂婚礼,这点小事她又怎么能拒绝。颜佑飞随即掏了钞票买了回去,路上他才对她解释为什么想买耳勺的动机。
「我五岁时母亲就过世,我对她的印象也不多,可是我却记得她曾经温柔地帮我清理耳朵,可以舒服地躺在她的大腿上。二十年来,我都好想重温那时的感觉。」
他的话令方润娥心疼极了,像挖耳朵这种小事,却是他一个重要的回忆。她决定要给他一次难忘的「挖耳朵」。他们回到他们的房里时,她立时坐在床边,然后拍拍身边的床。「快来躺下。」
颜佑飞也听话枕在她的膝上,舒适地闭上眼睛。
「我没帮挖过耳朵,不过我会小心的。」她说,轻轻挠动着耳勺。
「好舒服哦。」
「是吗?」
「曾经有说过挖耳朵跟做
的快感是一样的耶!」
什么嘛!方润娥脸红了。这两码子事怎么能拿来相提并论。
「你大概不相信吧。」他自顾自地说。「我本来也想帮你挖挖耳朵的,可是我拿手的,并不是那个!」
刚刚他们调整过几次姿势,此时方润娥坐在床盘着腿,他是面向着她,躺在她的大腿上,她穿着的又是短裤。他的脸斜斜一偏,在白
的大腿映在一吻,手指玩弄着裤裆正中心。
她呻吟几声,虚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