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获得这种火器的制作方法。”安禄山霍然起身,冷声道,“走,我们继续走,先回范阳再说!”
安禄山带着剩余的护卫狼狈逃窜,直到返回范阳,他心惊胆战的心绪还是没有安宁下来。
或许连安禄山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他的心里,已经悄然埋下了一颗畏惧张瑄的种子,不知何时,就会发芽生长起来。
……
……
第二一早,蒲州刺史李德就派
暗***去打探消息,但除了在城外十余里发现了一处狼藉不堪火烧痕迹密布的空场之外,一无所获。
李德在府中坐立不安,他隐隐猜出昨夜发生了什么,但却不敢去想象结果。
他不知道,如果安禄山当真死于张瑄之手,他这个蒲州地方官,又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惊天骇。
他搞不懂安禄山和张瑄为什么要在蒲州城外“火拼”,但他却明白,如果安禄山死了,他绝对难辞其咎。
李德咬了咬牙,踯躅徘徊了一个多时辰,刚要准备去城外大营探探张瑄的风,却得到回报,说张瑄的大军已经拔营继续进发了。
李德长叹一声,垂丧气地挥了挥手,屏退了下
,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写下了一封密函,把心腹家
李二叫了过来。
李二毕恭毕敬地施礼道,“大!”
“李二,你立即启程带本官密函去京师,投于杨相府上,面杨相。本官会为你准备一箱金银,作为你的花费用度。”李德将手里密封好的密函递了过去,沉声道,“记住,想办法面
杨相,不得有误!”